偌凝拢起滑落一半的素云花披,伏趴改成了直坐,“偌凝是正经人家的女子,非将军所想的那般不堪。若得将军垂青,偌凝这辈子做牛做马都认;若将军嫌弃,偌凝这便离去不再纠缠。”
“王大人给了你什么恩惠?”
偌凝蹙眉:一番浓情蜜意到这人面前却是半分不觉,只道是天涯苦思,明月尽付流水!
“偌凝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将军了呢,那时将军任宣节校尉,打跑了常年占领茶马古道的大山匪,满身的红披回到城来,义父与我说,‘嫁人当嫁林凤亭’。”
“原来是我负了卿。”林蓦钦觉着这女子甚是有趣,便给自己满了酒,示意对方继续。
“将军可听过一则禅语?”偌凝娇嗔一下,缓缓道,“严阳尊者曾问赵州禅师,‘一物不将来时如何?’禅师答:‘放下即可。’严阳尊者说,‘已经两手空空,又该放下什么?’禅师道,“放不下,那就把它挑起来!” 严阳尊者听到这里,忽然有所领悟。”
见林蓦钦眉宇轻舒,偌凝以为劝说有效,便依偎上前,给林蓦钦按捏腿部。这厢和雨晴风,那厢暗潮涌动,林蓦钦猛地起身,拍拍姑娘的肩膀,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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