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完全分辨不出它在唱什么。他紧紧抱着小猫,终于听出了几个字。
什么“女儿”“坟”“生”“命”之类的。
他听得云里雾里,细细一想这几个字,结合着此时诡异的气氛,顿时寒意窜上脊背。而每当燕迹想清楚一个字,这个字就以带血的形式出现在他脑海里。
四个词想完,燕迹无奈地揉揉太阳穴。
他的异能是精神系的,虽说可以感受到别人的精神状态但是只能在对方情绪极为强烈的时候感受到,而且感受还是模糊的。毕竟他的异能是看到并净化人的灵魂,不是钻到人脑子里去探寻他们的精神世界。
现在这个歌声凄厉,怨念极大,毫无疑问这人情绪也是极为强烈了。
那声音远了,燕迹的头也不那么疼了。他朝外面走了几步,想要分辨拿出这声音来源的方向,但是徒劳。
太远了,抓不住。
林中光斑驳杂,落到燕迹的侧脸上,也映入了他原本温和此时格外认真的眼。
最后一丝歌声消散,那突然而起的诡异寒意也随之退散。
燕迹已经完全不头疼了,但现在,他想起了那个在脑海里闪过的带血的“怨”字……
1928:宿主亲当时十分淡定呢(づ ̄ 3 ̄)づ
燕迹心想他当时自顾不暇根本没精力去不淡定……
这个女人的怨念非常强烈,燕迹暗自叹道,而且极有可能和她女儿,甚至,她女儿的性命有关。
歌声消失之后,燕迹去河边洗了下脸让自己清醒下,回去时就发现齐柯坐在树洞前呼噜着他的猫。
齐柯的手边放了布和一瓶药水还有一包抱起来的不知什么东西。他听到动静,抬起头来,表情透着一点怨念。
燕迹:……
他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
齐柯问他为什么出去,燕迹将他听到歌声的事情告诉了他。齐柯想了想……也没有头绪。
“说不定是鬼魂什么的唱的。”齐柯随口道。
燕迹笑笑,没放在心上。
他看着齐柯将药水擦在他的伤口处,有些讶异:“红药水?”
童年回忆啊……
“嗯,”齐柯应了声,道:“只找得到这个。”
“没事。”燕迹将瓶子拿起来看了看,发现,这并不是装药水的瓶子,原来不知装什么的。燕迹抽抽嘴角,道:“这种保存方式也是很久不见。自己做的?”
齐柯的手顿了一下,声音闷闷传来,“是他们村里的医生做的。”
燕迹:“……哦……这儿有几名医生?”
“只有一个,”齐柯道,“给村民看病制药都是这一个医生的事。”
燕迹掩下眼睫,拿起装红药水的瓶子晃了晃,说,“他应该知道出去的方法。”
“哦?”齐柯勾起嘴角看他。
燕迹将自己的理由说了,那医生给村民看病已经很忙,哪里来的时间制药呢?而且就算是极简单的药,也是十分严谨的。为了说明这个严谨,燕迹还拿数学上常说的不能点错小数点的例子来举了下例。
总之,这医生无法一个人应付这么多事。
齐柯把燕迹的手包扎好了,笑着点点头,道:“还有一点。”
他打开那个布包,露出里面的馒头。
“我碰到了一个好孩子,她给了我这些。我在村子内外转了一遍,没有发现麦子。”
齐柯隔着一条干净的布拿起馒头,递给燕迹,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没有菜,凑合吃吧……”
作者有话要说: 齐柯(愧):回去带你吃大餐!
燕迹(喝凉水):可以来点白糖黑糖红糖。
☆、异能啊比偶16
天色渐晚,相比起白天,现在的树林里凉爽了些。
啃完馒头喝完水,齐柯带着燕迹在村外小心地寻找阿明所说的那条通往一个废弃的屋子的小路。小路不难找,甚至有些显眼,但是看上去没什么人走的样子,已经长满了杂草。
齐柯握紧燕迹的手腕,拉着他从小路潜入村子里,发现村中陆续亮起了灯。
昏黄暗淡的灯光,依旧很有年代感。
村中有些人走来走去,四下里张望,像是在巡逻。
“他们在找我们。”燕迹判断道。
“嗯,”齐柯表示同意,说,“跟紧我。”
两人一路跟耍游戏似的,灵活跑位,绕开巡逻村民的目光,无数次与暴露擦肩而过,最后来到一个没有村民巡逻的地方。
那里立着一间屋子,砖做的。门窗早已损坏,不知道被丢到了哪去。房顶左边塌了,露出里面的茅草和灰,右边还撑着,也一副要塌不塌的样子。
整间房子不大,四周空地上满是杂草,有一米高了,整座房子被杂草簇拥着,毫无人气,在傍晚的余晖中颤抖嘚瑟。
这屋子周围没人巡逻,看起来有点诡异。
燕迹站在房子前面抬头望着 ,就觉得一阵寒意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成一条细线,在脑子里徘徊。有什么东西,但是抓不住。他眨了下眼睛,发现了一副可怕的景象。
一股股黑气从房子底下升腾上来,这座房子被笼罩在黑气之中,仿佛和人间隔了一层无形的膜。黑气不扩散,却像个虎视眈眈的动物,窥伺着到眼前的齐柯和燕迹,就像窥伺着两块肥肉。
通常情况下,燕迹可以看到人的灵魂的颜色,前提是这个人是活生生的。若是与活着的人有紧密联系的物体,燕迹也可以查看上面是否有黑气。不过这种情况下即使有黑气,燕迹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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