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屄那里,神经比脚掌要多几千倍,秦远又正处于花心外翻的动情之处,这一下抽的大小yīn_chún立即肿起,先前娇嫩粉色转为鲜红。
狄苏等他抽泣声低下,才继续抽了第二鞭。
秦远见他从开始到现在,态度一直平静,力度也把握的分毫不差,知道这便是狄苏的规矩了。他的惩罚,目的很纯粹,即不会因为侍人的行为而暴跳如雷,也不会因为恳求而稍微手软。
这个认知,不知为什么让他心安无比,明明疼得一身身的出汗,脸上更是泪痕交错,心里却奇特的安静下来。
下半场的实验,花了比此前长一倍的时间,等到狄苏终于满意的放下手中的最后一件刑具,秦远的嗓子已经哭哑了。
狄苏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但秦远的脚一沾地,立即疼得又哭起来。他此时腿间,臀部都是伤,狄苏好容易找到不碰到他伤处的办法把他抱了起来,到浴室放好了温水,将满身又是泪又是汗的秦远放了进去。
伤口沾水,又是一阵疼痛袭来。然而紧跟着脱掉衣服的迈进浴缸的狄苏,把秦远抱进怀里,贴着他的耳边说,“我很满意。”
于是所有那些疼痛瞬间烟消云散,秦远垂下眼帘,低声说,“谢谢您的教导,我会谨遵规矩的。”
狄苏给他家侍人立规矩时,自然不知道,老被他腹诽没有规矩的他家队长,也被扎扎实实教了一课。
蜜月过后,何平晋升的命令终于到了,他一边做交接,一边又要熟悉新职位的工作,一下变得分外忙碌。
从明发现何平一时无心搭理他,便一头栽到了游戏中去。
在军中时,从明便是游戏高手,但那时他游戏的时间有限,意识虽好,技能却无法做到纯熟,加上嘲讽点开满,一上线就经常被人联手堵,整日忙于东奔西窜,从未尝过第一高手的荣耀。
如今他闲在家里,虽也有何平安排的课程,到底清闲,重拾旧业,进了一个新的热门游戏,很快打得风生水起。嫌熟人不多难以组队,又回w把自己队里的甚至纪程的兵给拉了过来,在游戏里重温了从前的日子。
何平忙了一整个月,终于把事情理上正轨,回家也从半夜提前到8,9点了。从明自然高兴,每天他一回来,便抛下手中游戏陪他腻歪,却也仅限于卿卿我我,没去挖空心思想什么增加情趣的小花样。
这日何平回家来,便带了一只黑贝,还直接牵到了卧室。
从明看的眼直,绕过了那只威风凛凛的狗凑到何平身边,“领导。您不是一直说不喜欢狗么。”
“嗯。”
“那您这是?”
何平若有所思朝着狗瞥了一眼,从明跟随着视线往下一看,只见狗腹之下,竟露出一线鲜红,他目瞪口呆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早被何平一把按住,三下五除二把他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摆出跪趴的姿势。
“我听说,狗会成结。”
从明只觉得后洞一凉,不知何平往里面塞了什么,然后呼哨一声,从明忙回头,只见一片黑影,那只黑贝已经扑了上来,两爪搭住从明的肩膀,臀部往前一挺。
从明想逃,无奈腰被何平按着,只觉得后洞中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已经捅了进来。
他眼睛睁到最大,却一时无法视物,身后的狗已经动作起来,从明听见他在耳边哼哼哧哧的声音,觉得头发几乎都要炸开,条件反射的想一脚踹开,回身卡住那犬的脖子,双手一错,将它的脖颈扭断。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何平见他全身肌肉紧绷,几乎立即要暴起,却又不知为何,松下了气势,乖乖垂下头。
黑贝早在训狗场就被挑得发了情,如今终于有洞可进,来回进出了几十下后,便臀部停住,何平估计它正在shè_jīng,绕到从明身后,果然看见他那窄小的入口不断缩动,过了一会,那里形状变化,往外微微凸起,何平小心翼翼的扶着黑贝的狗根,往外拽了一下,没有拽动。
黑贝不安的扭动了下,何平停住手,等它安静下来,这次更小心的往外拽,同时命令从明,“放松。”
从明身子一抖,然后将腰塌低了一些,紧闭着的皱褶也努力着放松,这次何平再拉,伴随着“波”的一声,果然将深埋在从明身体里、小孩拳头大的狗结节给拉了出来。
黑贝立即蜷缩起身体,拿舌头舔自己的结。何平对它失去了兴趣,目光回到从明时,正好看到他的后洞汩汩流出白色的狗jīng_yè。
从明整个人的气场都似乎消失了,趴在那里的样子,看上去像只受伤的小兽,让何平不知为什么良心不安了一下。
他清了下嗓子,正要开口,从明已经回过头来,低眉顺眼的问,“我可以去洗一下么。”
何平点点头。从明就捡起一边的衣服,匆匆在腰间裹了一道,垂着头消失在浴室门后了。
何平觉得,黑贝在那里舔ròu_bàng的声音听得人莫名心烦,踹了他一脚,按铃让管家把狗领了下去。
从明这一个澡洗得时间很长,何平拿了本书,翻了几页,却也没看下去。好容易等从明裹着雪白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便迎了上去,搂着他回到床边。
那浴巾大得很,把从明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何平想要剥下时,从明从里头搂紧了,何平只好把裹得像蚕宝宝的从明抱起来。
从明还是蔫头巴脑的样子,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何平平时喜欢看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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