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俯身压过来,低头去吻他的唇角。忘忧便顺势环住了元朗的脖子,继而顺从地张开唇齿,接纳元朗的入侵。
濡湿的舌尖彼此相触,电流由那一点流经全身,那腥膻苦涩的味道便是叫做思念了。舌尖扫过贝齿,在敏感的口腔上颚来回搔刮,细细体味着怀抱中人儿的颤抖战栗,元朗觉着这才叫做活了。
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皮肉相贴的地方彼此摩擦着,生出的热气叫人浮躁,可偏偏放不开手来,相爱太慢相守太难,作为逆转阴阳所要付出的代价,上天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过才一晚。
“我很想你。”细密的吻落下来,及至到了耳畔,元朗才叹息般诉说自己的衷肠。热气钻入耳朵孔,又模拟性器进出般来回钻弄。忘忧这里最是敏感,还没被舔两下,就哆哆嗦嗦兀自颤着,眼底一团氤氲的湿气,便是眨两下眼睛,就有情泪落下来,空余两只细白小手捏住元朗双臂,耐不住了才收紧用力,在对方结实的臂膀上留下两条浅浅指印,喉间呜咽一声,宛如幼兽。
“你……呜……你怎么还是找来了……”他两手收了回去,握成拳,心里扑通通乱跳,声大如鼓,听了半天,又像是不是自己的。忘忧颤着嗓子,酝酿了好半天说出的话才不至于断断续续:“上次不是说好的吗?”
啃噬耳垂的动作停了下来,元朗总算是大发善心放过了充血红肿的耳朵骨,叹息般答道:“可我忍不住。”他转过头来直视忘忧的眼睛,“我忍不住不去找你,不去想你,这对我而言实在是太痛苦了。我没有办法,一旦停止想你我这里就好像一起停止了跳动一样,太难受了,你忍心我这样难受吗?”他说着,抓住忘忧的手放到自己赤裸的胸口上。
元朗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睫毛纤长卷翘,当中藏着璀璨星河,如花朵般绽放。他对他无数次的一见钟情倒不如说一开始就被这双眼睛吸引,然后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被这样一双深情的眼睛盯着瞧着看着,饶是最铁石心肠的人都会率先败下阵来,更何况是他一株娇嫩的忘忧草呢。
他感受着元朗胸口强健有力的心跳,另一只手抚上对方英俊的脸庞,说不出话来,只好咬着唇轻轻摆头,“我只是舍不得你因为我而一次次受到伤害,没有办法的,你能活着,这里还能跳动,我就很感激了。”
“那是你,小傻瓜。”元朗说着亲昵地咬了一下忘忧的鼻尖,“我可不这么想。”他不太想把时间浪费在同忘忧争执这种无用的事情上,一面吻着自己的小爱人,一面伸手重新挑起忘忧的情欲。他深知忘忧身上每一处敏感点,仅仅是轻轻的逗弄就能让他沉溺其中,再也说不出半句不讨喜的话来。
他们拥在一处,彼此身体的变化最是清楚不过。元朗下体紧压着忘忧,悄悄摸摸摆腰耸胯,不要脸地拿自己硬挺的性器去磨蹭忘忧同样翘起的下体。他才刚射过一次,那物事半昂着头,歪倒在一边,每一次戳弄便甩出两滴清液来,哆哆嗦嗦被迫承受侵犯,哭起来的样子像一个饱受欺压的小媳妇。
“别这样……”忘忧哭着推搡了他一下,“要……要……”
元朗埋首于他胸**间,不断啃噬舔咬他翘起的锁骨,把白皙薄凉的皮肉啃得通红一片,似是要把他吞吃下肚才罢休。
“要什么?”他qíng_sè地舔弄忘忧的**头,偏生不给忘忧个痛快,下体戳刺着,间或蹭到紧闭的穴口,也不过滑弄过去。忘忧不好过,他也憋得难受,肉茎像一柄烧红了的铁剑,待到入了剑鞘才归了家安了心。那物事暴涨着,guī_tóu沉甸甸地蓄满了浊液,在忘忧细腻的大腿根附近滑来溜去的,弄得那块儿黏腻腻的。
忘忧推搡着他,可是却不得要领,急得直掉金豆豆,“要……要你进来……阿朗……”
张忘忧春潮一起,股间滴答溢出粘液,显然是情动难耐,克制不住了。
偏生元朗要使坏。
“进到哪里去?”元朗扶着自己胯下二两肉,堪堪将伞冠入了穴内又拔出来,反复戳刺。偏执狂突然发作简直无药可医,他偏要忘忧亲口求他,亲口承认他是被需要的,他渴望他,渴求他,先前说什么不让他来找他的话,都是屁话!
“像以前一样,进到我身子里去……阿朗……”那声“阿朗”粘糯,比江南的烟雨还要轻柔撩人,元朗涨红了脸,一鼓作气用伞冠顶开拥挤的穴口,直直抵进深处。
里面湿滑绵软,透着高烧病人久治不退的潮热,烂熟的肠肉层层叠叠缠绕上来,两人俱是舒爽无比,鼻翼翕动着,忍了好久才挨过那阵子心悸。
张忘忧倒觉得,元朗这一下子捅进了自己的心门,内里酸酸涩涩的,已是魂飞天外了。
那处微凸的软肉十分好找,肉刃稍稍调整个角度再刺进去,忘忧攀着元朗肩头的手一紧,指甲刺进肉里,双腿盘在元朗腰间,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呜咽,便让他知道是找准了位置。
也不玩什么九浅一深的花样,元朗的腰像是安了电动马达,抱着忘忧的**一顿耸胯,约莫操了百余下,**得里面汁水横流,穴眼处打出白沫来。忘忧双腿越夹越紧,恍惚觉得自己不过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又似落水的无辜旅人,只得抱了一杆粗木随着波浪沉沉浮浮。
“我受不住了……啊啊……”他哼哭着。
元朗觉得抵在两人腹间的小**一阵哆嗦,喷了一大股浊液出来,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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