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兰伯特却仿佛没有听见,他凝视着手中性器的目光如同在鉴赏一件艺术品,冷静而又理智。他将那两颗渐渐饱涨起来的球状体托在手掌中轻轻揉攥,本该温度略低部位在这样的抚弄下已经温热起来了,还隐隐泛着红,像是被摸肿了一般。
而文森特的yīn_jīng则在缺少安慰的情况下越来越湿,不断有稀薄的前列腺液从铃口满溢出来,兰伯特也不将其擦去,只间或用指尖蘸上一些,而后一点点涂在对方微微发颤的会阴上。
文森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也说不上是被满足了,还是更加空虚了。他分明希望能被兰伯特握着性器用力爱抚,可是在被这样亵玩了一阵之后,他竟然也从中尝到了甜头,生出了一种难言的新鲜感和刺激感。
而正当文森特快要在这种温吞的触碰中沦陷的时候,兰伯特却忽然松了手。丧失了快感来源的男人不情愿地咬住了嘴唇,但还没来得及抱怨,便身子一颤,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兰伯特毫无征兆地握住了文森特的性器,他收紧手指狠狠攥着那根粗硬滚烫的物什揉动了几下,一下子就逼得文森特低低地叫了一声,而后颤着嗓子在他耳边叠声唤他。
“主人……嗯啊!好舒服、主人,主人……”
兰伯特的呼吸终于乱了。
他的情欲向来比较淡,但还是招架不住文森特那些刻意的小动作。他被耳畔边带着热气的喘息和呻吟引得胸中微躁,而当不断磨蹭他的男人用湿润的嘴唇一下下触碰他的耳垂时,他能感觉到,一股热意如同细密而湍急的水流般冲向了他的下身,令他鼠蹊处阵阵发麻。
而就在这时,他的耳垂忽然被一阵湿暖的触感包裹住了,当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时,文森特已经得寸进尺地轻轻咬住了他,还用舌尖一边来回舔弄他,一边轻轻吸吮他的耳垂。
兰伯特的肩膀顿时僵住了,他双手一颤,手上便不自觉地发力,将那根兴奋不已的yīn_jīng掐得直哆嗦。文森特也因此而闷哼着松了口,他借机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扯了起来,可是还不等他皱眉,弱点被他狠掐着的男人就露出了一丝委屈和痛苦的模样来。
他下意识地松了松手,结果就被文森特抓住时机又凑回来亲了一口。
“我错了,主人。”文森特的嗓音微哑,盛满了情欲的味道,令人口舌发干。他一字一句地低声向兰伯特认错,双手还握住了兰伯特的手腕,主动晃着腰身,将性器抵在对方的手中磨蹭。
兰伯特缓缓吐出了一口气,他明知道文森特根本不是真心在反省了,但竟然并不觉得恼火。
就连被自己的奴隶含吮了耳垂这件事,现在想来,似乎也不是那幺令他不快了。
“别太放肆。”他最终也只是这样不痛不痒地警告了一句,而占了便宜又被纵容了的文森特顿时弯起唇角笑了起来。
这样的笑容看起来着实令兰伯特有些指尖发痒。
兰伯特忽然毫无征兆地握着文森特的yīn_jīng快速而用力地抚弄了起来,还重点照顾了对方敏感湿滑的顶端。骤然爆发出来的快感令文森特昂起头惊叫出声,而毫无停顿的刺激则让对方忍不住挣动了起来,性器也一跳一跳地发颤。
“嗯啊!太快了……主人、唔1u2♀3d◤i点!主人,好刺激,我要射了……要射了!”
兰伯特在这时候越发用力地环住了文森特的腰,令濒临高潮的男人无从躲闪。文森特只得攥紧他的衬衣颤着腰胯急促地喘息呻吟,直到他用拇指抵着对方湿滑的冠状沟发力一挤,文森特顿时低喊了一声,绷直腰背在他手中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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