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伏在我腿上的?”
被兰伯特质问的男人咬着嘴唇,没有说话。但那人那双金珀色的眼睛里覆着一层湿润的微光,只轻轻眨了几下,就好似在无声地同兰伯特诉苦似的。
只是兰伯特并没有受到什幺触动,他认为他已经给了自己的奴隶足够的照顾了。
方才乔治前来拜访的时候,文森特正同前两天一样跪在兰伯特的手边,接受兰伯特的调教和玩弄。他不但双手被皮具紧紧束缚在了背后,就连性器上都被绑上了皮质束带,一旦他的yīn_jīng兴奋勃起,就会被紧紧捆住,勒得他又爽又疼,却根本无法shè_jīng。
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三天被这样对待了,只不过第一天时,兰伯特念在他刚刚退烧,只给了他一个中等大小的yīn_jīng模型。他后穴里夹着那个硬邦邦的死物跪了一下午,性器根本没硬,除了膝盖疼得厉害以外,并没觉得哪里不适。
第二天他穴道里含了一只跳蛋,刚好抵在他前列腺处。虽然那物什震得并不十分激烈,但毕竟停在了那种要命的位置,所以也让文森特舒服得偷偷耸腰。
等到那天调教结束的时候,文森特的性器只半勃着,后穴里却是湿了。
这令他有些难堪,但好在兰伯特并没有再戏弄他,对方在拆下束缚皮圈之后就把他放了回去,反倒是他因为不被允许自慰而难受得厉害,回房之后忍了许久都软不下去,直到冲了个冷水澡,才让兴奋起来的下身平静下来。
第二阶段的调教尚且如此,文森特自然是清楚,他接下来的日子会一天比一天不好过。
只是他没想到,他今天会过得这样“刺激”。
其实当管家拨了内线电话,说乔治要来拜访的时候,文森特是松了口气的。
那时候他后穴里含着一根专门为他定制的前列腺按摩棒,一旦兰伯特打开开关,穴道里的那根就会又震又晃,在他身体里搅个不停,还一下下快速地碾蹭他的前列腺处,竟然不消三分钟就让他彻底硬起来了。
而这下文森特才终于真正认识到,他yīn_jīng上套着的这副皮具有多磨人。
他甚至无法完全勃起,但他的性器显然不能理解他当下的困境,仍旧因为后穴里持续不断的快慰而兴奋不已,正蠢蠢欲动地意图变得更饱涨一些,好能得到发泄。
然而那皮圈将他箍得太紧了,纤细的皮革缠绕着他的yīn_náng和柱身,将他胀满的囊袋勒出了饱满的形状,还紧紧扼住了yīn_jīng根部和guī_tóu的下方。
他原本并不会仅凭着一根按摩棒的抚慰就舒服到shè_jīng的,但当他被这样禁锢着时,他反而有了一种想要高潮,却被死死按着不能解脱的错觉。
文森特不是没有接受过受刑训练,但是这一种,着实令他不能招架。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而已,他就已经把求饶的话在嘴里含着滚了好几遍,只是兰伯特不许他出声,他才没有说出口。
而乔治此时的来访对他来说,意味着这种折磨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毕竟文森特目前还没觉出兰伯特有什幺更变态的嗜好,他还不用担心自己会以这样赤裸湿润,又情动不已的样子出现在别的人面前。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只是同文森特的设想不同,兰伯特虽然关掉了按摩棒,但是对方并没有放他回去,而是让他藏在了桌子下。
于是他不得不维持着这样一个欲求不满的状态跪在兰伯特脚下,还得拼命压抑自己的喘息,试图尽力降低存在感。
好在无论乔治是否真的没察觉到书房里第三个人的存在,文森特都终于挨过这一关了。
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松懈下来,他因为兰伯特的问话而身子颤了颤,而后又像是预料到了什幺一般,不受控制地收紧了后穴,把身体里一直含着的按摩棒吮了吮,又略微吞进去了些许。
他也当然没有答话,兰伯特还没有允许他开口,故而他只是将忍耐了许久的喘息声放了出来,而后抬眼迎着兰伯特的目光,难耐地舔了舔嘴唇。
兰伯特微微眯起了眼。
他见文森特不但没有直起身子,反而还就着现下的姿势,一边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膝头,一边又将上身紧贴着他的小腿晃了一下。
文森特的rǔ_tóu在西裤不甚柔顺的布料上磨蹭着,早已硬挺起来的肉粒颤了颤,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仍旧将那与众不同的触感传递到了兰伯特的身体上。
兰伯特默默地屏住了一瞬呼吸,他没有叱责文森特的逾距,而是直接拿起了一直搁在腿面上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唔!”
文森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身闷哼到底没有忍住,从喉咙里溢了出来。他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些什幺,但最后到底还是死咬住了嘴唇,只靠着拼命呼吸来缓解下身传来的酥麻和酸胀。
那根按摩棒又动起来了,原本湿热的穴道已经慢慢习惯了这根异物的存在,但现下再次被蹭弄到的时候,文森特才发现,原来方才的沉寂和等待都是为着这一刻而准备的。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痉挛个不停的腰肢和腿根,被箍住的yīn_jīng本就还硬着,这下更是不死心地抽动了好几下,即便被勒得疼得紧,却还是在刹那间有了要高潮的错觉。
他眼前花白了一瞬,几息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释放出来,还仍旧受着这样求而不得的折磨。他的前列腺处被捣弄得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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