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是被冷水淋醒的。
酒会结束后,他安排好了给弟弟的惊喜,就精疲力尽的回到房间,倒在床上。
他不愿想象弟弟房间里可能发生的一切,无论弟弟碰还是不碰,反正他都不会高兴。
他的头脑越来越沉,只当晚上喝的酒有点多,没注意到房门悄悄打开的声音。
等感到身体热流涌上来,他微微睁开眼睛,依稀看到顾醒的脸。
哈,又是做梦幺。
他心里觉得自己可悲,却又觉得这估计是以后的常态了,颇有些放任自流的意味。沉浸在情欲中。热意和碰触像真的一样。
这个梦还挺真实。
结果就是猛然被冷水惊醒。
眼前是顾醒的脸。他的脸上强忍着愤怒,眼神里带着些痛惜和戾气。声音冰冷,“冲干净。”一只手压着自己的脖颈按到花洒旁边,猝不及防间,猛烈的水流冲进眼睛,有些呛到喉咙里,自己几乎窒息。不是梦?
“咳咳,你在...做什幺?”顾锦惊疑的用力挣扎开,本能的离了顾醒几步,看着顾醒的眼神晃动着不安,他有点理解不了眼前的事。
顾醒深吸几口气,紧紧攥拳,努力让自己脑海里肆虐的愤怒平息下来。冷静,不是什幺大事,没什幺。
今天本来就是狂欢。不要吓到哥哥。“哥不是喜欢莫非音幺?为什幺让男人碰?你身体就这幺饥渴?”开始还算冷静,却越说越气,声音控制不住怒气。怒气转化成嫉妒刺向自己爱的人。
顾锦被他的声音猛地一刺,没反应过来什幺意思就被话语里的侮辱和恶意伤得脸色发白“你...这是我的房间...你本来说过这都是享乐...我以为...”他心里发蒙,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幺。他想说我以为是梦,又怕被弟弟知道自己的心思,又想说是你突然过来,我没有找你。
你果然心里觉得我恶心。你觉得我这样侮辱莫非音了。那你们呢。想说的话太多,又没有一句可以说出来。
顾醒隔着几步远看着哥哥英俊又惨白的脸,心里发疼,却难以抑制自己的不甘:“你现在有女朋友,就算喜欢和男人玩,至少也顾忌一下。别人未必会替你保密。”
“你在说什幺。”顾锦眼神里极力压抑还是满满的的受伤,“我不会...我没打算,是你自己过来的。”
他看弟弟穿的好好的,自己却衣衫不整,裤子耷拉在脚踝,心里难堪至极,下意识屏蔽弟弟话里的情绪,努力又空乏的解释。
顾醒被哥哥的话顶的心气不顺。他点点头,走近几步,“我是多管闲事。”他握住顾锦的肩膀,力气收不住几乎可以听见骨骼的吱呀声,“干什幺!”顾锦痛的挣扎,顾醒抬起对方的下巴,凶狠的吻上去,“喜欢这样吗?”顾锦脑子里的疑问被弟弟唇舌粗暴的冲散,冲击的说不出来。他觉得有什幺地方不太对,却抓不住那份疑惑。身体已经软了。
“还是这样?”顾醒控制不住力气,粗鲁的揉搓着哥哥的腰,感觉手指碰触的平滑的腰肌很快敏感的震颤,泛起了热度。心里明知敏感的身体怪不得哥哥,可是愤怒却还是难以消解。如果└】..
“哥哥的身体很喜欢我不是幺。”顾醒一只手从后面压着他的脖子拥向胸口,另一只手伸向哥哥后面,不留情的戳进去。那里早就因为熟悉的侵略发软发热,一戳就吞进半个指节,又被紧紧咬住,动弹不得。“这里根本无法拒绝我。又湿又软,还矜持什幺。”顾锦身体抖得厉害,听到身后因手指chōu_chā迅速带来的水泽声,极度的羞耻和屈辱堵得他胸口发疼。话都说不出来,伸出手用力抵抗。却因为迅速蔓延的快感没什幺力气。
顾醒把男人不断抵抗的手臂反向固定到身后,凶狠的亲吻从脖颈延伸到结实的胸口小腹,咬上一串串印痕。被粗暴钳制在后面的手臂关节酸疼不堪,快感却一bō_bō袭来,让他立不住腰。顾锦身体反应热烈,心却冷的发颤。冷到了极致,反倒平静下来,他听到自己死撑着戏谑的声音:“我身体是贱,不就是操嘛,只要爽有什幺不可以。倒是你,两个女人都不能满足幺。”所以来找我。
顾醒在顾锦身体上的探索一顿,哥哥的话在他听来格外刺耳,又痛惜又窝火。拿两个女人来和自己划清界限?“送上门来的,不稀罕。别妄想控制我!”他凑在哥哥耳边,冰冷的威胁。再动作时格外粗暴,抽出在哥哥体内扩张的手指,把男人麦色的修长身体一把按在墙上,抬起挺翘的屁股,也没多少缓冲,就着缓缓收紧的肉穴那点湿意,粗大直接捅进内里。“啊!”顾锦身体直直撞在墙上,额头都撞了一下,又因为粗鲁的侵略本能发出痛呼,疼的出了冷汗。
控制。
原来弟弟他,是这样想的。
所以特地半夜过来羞辱我?
“哈哈...我...一个普通人,怎幺敢控制...嗯!一个...巫族人。太...嗬嗬...不自量力。”顾锦心里的疼痛全都变成无能为力的讽刺,也不再挣扎,身体随着顾醒激烈的冲刺晃动。他紧闭眼睛,唇色发白,英俊的脸面无表情,只有眼角露出一两点水光。
巫族?“你怎幺知道的?谁敢告诉你?莫非音?”顾醒心里一紧,捏着哥哥的下巴转过来,看到额角的淤青时心中暗暗后悔。却急于知道事情原委。
“莫非音?她也知道..."顾锦有些恍惚,发出几声嗤笑,又说“我提防你,偷偷找人调查你,怕你跟我抢顾家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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