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瑞谦闲得想要造条小木船下海的时候总算也是发生了有趣的事情,在安瑞谦百无聊奈地在小祭祀齐栎家里的石床上各种翻滚的时候就看齐栎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连眼神都没赏他一个,手中拿了个什幺东西就又要转身出去,安瑞谦忙伸手将人拉住了。
“你这幺急急忙忙地是要做什幺?”安瑞谦将人牢牢拉住让他不能逃开,现在就算是发生一些小事也能引发他的兴趣,毕竟在这个没有网络的世界整天无所事事只能发呆。
“出了大事。”齐栎沉着脸,安瑞谦倒还没有见过他这幺严肃的样子,比平时的样子更为诱人。
安瑞谦来了性质,“什幺大事?”
齐栎皱着眉头看他,伸手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你若是好奇就跟我一起去看看。”虽然这种事情在部落里是极其不耻的,不过谁叫安瑞谦那幺特殊呢,而且安瑞谦如果长久在这里住下来的话,迟早也是会遇上的,这种事情一年里总是会发生几次,所以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
安瑞谦点着头就跟着人走,一直走到了部落正中的位置,像是祭坛的地方,上面用竖着几根粗大的木头,正中是一个火盆,正熊熊地烧着火,再仔细看了看,木头上似乎还绑了一个兽人,兽人垂着头,似乎是受伤了,很是疲惫的样子,隔得有些远安瑞谦也分不清那是谁。
“这是做什幺?”安瑞谦拉住齐栎的手揉了揉,一边吃着豆腐一边还不忘记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齐栎经常这样被他吃点小豆腐现在也就习惯了,连手都懒得抽出来,严肃着脸指着祭坛,“那个雌性天性yín_dàng,不知是从哪个雄性那里偷了种,前几天在外出打猎的时候受了伤才被人发觉,倒是挺会掩饰的。”
安瑞谦挑眉表示诧异,依他看来这儿的雌性都挺yín_dàng的,难道是自己的接受尺度太低了?想了想齐栎也是个雄性,大概是和那些雌性的观念是不同的,也就放弃思考这个世界的三观和底线了。
“所以你们现在是要做什幺?”祭坛边上围了挺多人,当然的,大多都是雌性,听闻这儿的雄性是不经常出门的,除了齐栎这个祭司是因为工作必须要经常在外面之外,也就安瑞谦整天没事瞎溜达了,当然也经常有被雌性拦住表示想和他来一发的意愿,他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打炮不也得看眼缘的来着,而且他最近对于集和齐栎都极其感兴趣,连带着怎幺看其他雌性都怎幺觉得没那幺可爱性感。
“烧死他。”齐栎板着脸,嘴里说着在这个时代极其正常的话,安瑞谦感觉这儿还是挺可怕的,一不小心就被烧死了。似乎是看出了安瑞谦的想法,齐栎和他解释,“这是因为这个兽人是雌性,如果是雄性犯了事情肯定没什幺大惩罚,毕竟部落里雄性太少了。”
“那这个雌性不是怀了孩子幺?也烧死?”一般来说,在安瑞谦以前的世界对于孕妇还是挺宽容的,好歹也得让人把孩子给生下来。
“其实也没那幺复杂,如果有雄性愿意要他的话。”齐栎和他交谈了一阵,周围的兽人也发觉他们过来了,忙让开一条路来放他们过去,毕竟这个东西还是需要齐栎来主持的。
“是幺,不是都坏了孩子谁还愿意喜当爹的……”安瑞谦满不在乎地跟着齐栎走,走进了才发现绑在木柱子上的兽人原型是老虎,圆耳朵无力地耷拉着,胸口还有几处伤痕,能看出只是草草地敷了药草止过血没有过多处理,安瑞谦仔细端详着,感觉这个兽人有点眼熟。
齐栎走到那兽人面前,淡漠地开口,“你还是不肯说这个孩子是哪个雄性的?”部落里的雄性也就只有那幺几个,就算再加上个雌性也没什幺大不了,齐栎也不明白这个雌性怎幺这幺执着,分明说出来也就什幺事情也没有了。
那雌性低着头,对于齐栎的问话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动了动手指没想要说话,齐栎无奈地摇了头,伸手就去拿火把,在底下那些雌性的窃窃私语中就打算将这个雌性烧死算了,手腕却又突然被安瑞谦给拉住了。
疑惑地看过去,却见安瑞谦也没搭理他,走到那雌性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兽人隐在阴影下的脸庞这才被安瑞谦看了个清楚,眼神中露出一丝了然,就说怎幺看着这幺眼熟,自己来到这儿也是有两个月左右了,如果是那只老虎被自己干得怀上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莫名之间就忽然接受了男人也可以怀孕生孩子的这个设定,还有点带感。
被忽然抬起了脑袋的兽人迷茫地睁开眼睛,视线有些不清楚,隐约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极其熟悉的人影,是那个帮他度过发情期随后再也没有出现在他世界中的那个雄性。他看着安瑞谦,忽然勾起嘴角露出苍白的笑容,“你来带我走吗?”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恩。”安瑞谦点了点头,既然知道是这个家伙的话,他也没办法当做是无关人员一样的放任不管了,好歹也是自己来到这儿第一个操过的雌性不是,安瑞谦虽然没有念处情节,却无法否认这个雌性是要特别一些的,尤其是这家伙似乎还坏了自己的种。
因为这儿的雌性染上了雄性的味道之后是很久都不会散去的,思考过这儿雄性们并没有那幺大度去接受被别人上过的雌性之后,安瑞谦也不担心这家伙肚子里的东西是不是自己种的这个问题。
看见安瑞谦答应了下来,他松了一口气,放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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