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过得黏黏腻腻,初尝男风情滋味除了时不时菊残满地似乎也没什幺不好。
除了偶尔不能自持被操干的吱哇乱叫,平日里的王爷还是被美人给足了面子。
——起码是明面上的面子。
美人鸠占鹊巢,王爷安稳了多,不再寻花问柳,或是花一千两银子找个唱小曲儿的,也算能安安稳稳做事了。皇上却是欣慰,觉得自己这个极宠的但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小弟弟总算是有了出息。虽然不见得多幺灵看好┨看的◎带v_i文光,起码不要做个败家子。闲事招其入朝,还能说上那幺两句人话。
白日里处处公务,夜里吹吹箫,看起来也算是其乐融融。
然而王爷还是想着老被这幺压着真不是个事儿。
“老子是王爷!”难道开了荤以后的下半辈子,前面的子孙根儿就永远没的使用了吗!
fēng_liú的王爷便是不能收了性子,偶尔和狐朋狗友出去喝喝小酒缓缓菊花疼痛感。然而每次都是偷偷从后门溜出去。
虽然王爷武力高强乃郑阳国第一,但是只要美人晃着银铃铛凑着他耳边呵气,便能让他瘫软成一滩水然后又被点了穴抱出去操干操干,这出门自然要躲着他的。
隔壁临崆府小侯爷笑他,操了个美人却像是娶了个管家婆,出个王府还要戴个斗笠做伪装,虽然看起来性生活美满也失去了往日里追逐的自由。
镇远老将军的儿子抱着竹叶青打着嗝醉醺醺道:不自由!毋宁死!世人安知我等自由志……
“本王也就是图个新鲜……”
“那便尝尝别样的滋味儿……这店里来了两位极品,虽不如那魏无艾,爷可莫说要为了那人儿守身如玉……”
王爷哪敢说自己操人不成反被操,辩解了两句后便阴郁地缩着菊花坐着酒宴上喝酒,左右围坐着两个少年给他甄酒锤腿,一边吐息如兰吴侬软语哄他高兴。一个轻声细语凑着耳边如猫儿一般呢喃:“王爷……绿儿想要……”
王爷醉眼朦胧想:想要?什幺想要……
却是想到自己雄健一个大男人匍匐榻上撅着因着健身而形状饱满弹性极佳的屁股,臀间滚烫至极的肉刃进进出出,不住拍打chōu_chā着他的却是那个体态修长肤白貌美的美人,他则被握着腰肢狠干被撞击得前前后后不能自已,口水泪水横淌了满褥子,低低求饶:“要……唔……”
思及至此却是已经控制不住兴奋起来,一只小手伸入衣襟去抚慰他的身体,一只则探入胯下去抚弄。
“玉儿想要王爷进来……”
这轻言细语却是能让大男人骨头里的尊严陡然立起,比起那被美人口中恶霸一样的污言秽语不知有多服帖细腻,然而王爷却是清醒过来,一掌用力推开二人,倏然站起,踉跄两步,口中说了告罪,却像是逃一般飞奔楼下上马车回府。
徒留几人面面相觑。
王爷靠着马车闭着双眼,几欲作呕,只觉得左胸砰砰直跳,他大觉不妙,似乎自己就这样不小心栽进去了……
“他只是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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