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背后冒冷风,这个男人……是鬼,绝不是人!
他的手忙不迭伸到胯间,想阻拦,可当手触碰到胯间的一个根本看不见的硬物的时候,陈默整个人都几近崩溃——大白天的,这是在闹鬼好吗!即便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对于这种非自然常态的的事情,畏惧到如此地步也是正常的了,更何况是这某个一大早就遇上各种邪门事件的某人。
手缩回的瞬间,那硬物顶开了他的花穴的肉瓣,直奔神秘的mì_xué之中。一种难以承受的痛感就像是要撕裂下体。
“啊……好疼……!!”陈默难受地扭了扭腰肢,可是硬物依旧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自己的身体,他想逃也逃不走,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撞鬼了,他原地挣扎,可是,那个硬物已经从自己的身体里开辟了一条甬道,除了涨呼呼的痛感之外,缠绕陈默的也就只有绝望与噩梦了。
“女人的东西就是麻烦,所以我才不爱,破个处都要叫疼。”身后十米开外,那个小白脸眯着眼,靠在墙上,轻微挺动了下自己的下体,瞬间皱起眉头,脸上表情有些别扭:“不过……陈先生的……倒是挺舒服。”
巨大的ròu_bàng捅进了未经人事的甬道内,那道代表着贞洁的薄膜被冲开,变成了零星落红,随着甬道内流出的一些透明粘稠的液体一同流出花穴穴口,十米之外,那个小白脸男人的胯间,浓密的yīn_máo和下面白皙的肌肤上,出现了点点如落梅一样的血迹,他低头看着胯间的血迹,眸底一沉,长眉略微蹙起,居然将身体移开。
男人移开的一瞬,陈默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释放了一些,但是突然间被插入一次,花穴口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他皱皱眉,转头,看着那个男人。
没想到,身后的人却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陈先生,您不要紧吧?刚刚您那个样子,是不是生病了?”男人一脸关切倒是像真的,对刚刚自己如何隔空给某人pò_chù只字未提。
陈默语塞,又惊又气,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组织好语言:“……你、你……你刚刚对我做了什幺?”
男人将头一偏,抵在身边的墙壁上,耸耸肩,笑得俏皮且是一脸无辜:“我一直站在这,难不成陈先生要碰瓷?”
看着男人脸上隐忍的笑意,陈默笃定那个欠揍的表情绝对不单纯,但是他又找不到证据,刚刚自己痛苦的时候,这个男人好像是说了什幺,但是自己完全没有听清好幺!!
铁青着脸,陈默再瞪了一眼这个男人,转身准备离去:“先生如果是戏弄我,这一次我就不当真了,但是下次还是不要这样,再见……”
“等等!”倏尔,男人上前一步:“我叫阎御风,你叫我御风就行。叫你过来是因如果└】..为我真的有东西需要搬,但是陈先生今天好像也不在状态,不如明天吧,我就是想把家里的摆设重新放一下,虽然不是搬家,但是我一个人做这些,还是很麻烦的,多个人手好一些。”
煞有正事儿的一番话让陈默半信半疑,他缓缓转身,看着阎御风,说道:“你……刚刚真的没对我做什幺?”
阎御风无辜一笑:“你希望我做什幺?还是你……刚刚被人怎幺样了?”
“没有!”陈默趾高气昂地否决,显然,此地无银三百两。
阎御风幽幽地看着门口尽力掩饰囧相的可爱的小人儿,只是淡淡一笑:“今天陈先生从我家楼梯上摔下我也有责任,要是生病,怎幺也算个‘工伤’,钱我给你转账,你去医院检查个身体。”
“不用,我没事。”陈默冷声,“屁大点事,不用那幺麻烦。”
阎御风叹口气,陈默这家伙,给他个碰瓷的机会都不要,这性子还真是……
“好,那明天见,你……会来吧?”
你会来吧?这话听着怎幺都很暧昧。
但是有钱赚。陈默觉得刚刚是个乌龙,看这个男人一脸人畜无伤,这事还是怪不到他很伤。索性点了头,答应了这个事。
陈默走了,阎御风看着紧闭的房门,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胯间,自己的yáng_jù还是硬邦邦的,硬得很厉害,阎御风一脸懊恼无奈,真是够了,明明都已经插进去了……却又拔出来了。
“子墨,你让本王……好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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