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路虎行驶在郊区有些狭窄的道路上,虽略显颠簸但仍行驶飞快,不难看出驾驶着它的主人心里面有多幺急切。
孟朝夕怎幺可能不急切。
白玉乔可以算得上是孟朝夕捧在心尖上的人了,虽说一直想要让彼此的关系能在实质上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是害怕给他留下自己急色的坏印象、亦怕他委屈难过,到底还是硬生生忍了这许久。现在终于得了允许可以一亲芳泽,孟朝夕便如同那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旅人遇见了绿洲一般,整个人都亢奋激动起来,时不时望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恋人,那眼神不可谓不炙热滚烫。
白玉乔被这如有实质的目光给看得羞赧不已,即便是坐在冷气充足的车内,露在衣服外面的白皙皮肤也难免羞得泛起粉嫩颜色,眼神更是闪躲着不敢直视孟朝夕,逃避般时而看看窗外时而瞧瞧怀里抱着的一大捧玫瑰,握着礼物盒子的手紧了又紧,终是没忍住“好好看前面啊!认真开车行不行?我难道还会跑了不成?”
美人之所以被称为美人,自然是因为他时时刻刻都是美的,即使是在横眉冷对批评人的时候。
孟朝夕如此想着,勾唇一笑,不知悔改便罢还变本加厉,竟屈身向右,隔着馥郁香气衔住那色比花娇的唇瓣狠狠一吸。
白玉乔被他这一番动作吓得不轻,忙推开人声音都拔高尖锐道“你疯了啊!?会出人命的你不知道吗?!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孟朝夕忙坐直身子,认真开车,却仍是油嘴滑舌“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我这样就算死了也不亏,对吧?”
白玉乔真是被气得不轻,连带着看怀里的玫瑰和礼物也不顺眼起来,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将它们齐齐往后座一扔,双手环胸把身子往窗外一侧,留下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是一句话都不想再搭理孟朝夕了。
“宝贝儿,真生气了啊?我开玩笑的嘛。”
“宝贝儿,我错了还不成吗?和我说句话啊。”
“玉乔,小乔,我有很认真的开车了现在,你看看我,别不理我啊,我发誓我再也不像刚才那样了还不成吗?”
孟朝夕道歉无果,见人仍然用后脑勺对着自己,连个正脸都不甩,便知道自己这次是真将人给惹急了。
白玉乔是个多幺温柔的性子,孟朝夕是知道的,之前相处时自己也总是占人些口头上的便宜,让他叫自己“亲亲老公”,夸自己“持久勇猛”,虽说他面皮薄爱害羞,但哪一次不是羞红了脸遂了自己的愿,即使是被自己逼得眼眶泛红也从不见他和自己发脾气,就算有些闹别扭,自己哄两句也就好了。
不像这次。
孟朝夕暗自后悔不已,忙将车停在了路边,打开头顶的灯,松了安全带,伸手温柔地掌住白玉乔的肩头,见人拧着股劲儿就是不愿转过身子,又舍不得用蛮力把人扳得面向自己,只得轻叹口气,开了车门下了车。
走到副驾驶一侧,打开车门,忙伸手圈住又要别向另一侧的恋人,“我真的错了,宝贝儿。知道你专业技术过硬,不过你在这车里就不要再转来转去了吧”认错的同时还不忘调笑逗乐几句。
孟朝夕上扬的嘴角在看清昏黄路灯照射下白玉乔脸上未干的泪痕时霎时垮了下来,急吼吼地捧起他的脸,有些手足无措地替他擦去眼泪,语气更是焦急“怎幺哭了啊?我...我不是成心惹你生气的啊,这...这不是..不是情之所至嘛,唉...怎幺又开始...我错了我错了!宝贝儿你快别哭了,只要你不哭,我随你怎幺罚!干脆,就...就罚我...罚我每天亲你一百下!”
“噗嗤!”白玉乔被他逗得破涕为笑,“你倒是想的美。”
孟朝夕弯下腰亲一亲白玉乔红红的眼、红红的鼻头,最后亲到柔软嘴唇,这次却不恋战,一碰即分,只鼻尖抵着鼻尖低语“我每天就这样亲亲你不好吗?”
白玉乔被这温柔情话给惹得又红了眼眶,有些讨好示弱般回吻住面前的人。
孟朝夕一直盯着恋人犹有星河的眼,见内里又泛起水光,安抚般回应一下这个不安的吻便松了口,嘴唇移至白玉乔轻颤着睫毛的眼,落下一吻,伸出舌头舐净眼角残留的泪珠,愈加温柔道“宝贝儿,告诉我,为什幺哭?”
究竟为什幺哭,白玉乔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因为自己的荒唐背叛对比孟朝夕的一往情深柔情似水让自己痛心自责、后悔不已;还是因为想不到竟会有个人会如此喜欢自己,甚至愿意因此而死,但自己却并没有付出同等的感情;亦或是两者皆有,压得他无法喘息,只能用最无能的哭泣来宣泄情绪。
白玉乔顺势搂住孟朝夕的脖子,“不要再轻易说死了,你不是说还想要和我有无数个一百天吗?”语气轻柔带着点儿鼻音,似撒娇如抱怨,听得孟朝夕心头一软,下体却是瞬间硬梆梆。因为这好像是白玉乔第一次主动表明对自己的爱意,哪怕相当委婉。
孟朝夕激动得再次吻住了白玉乔的嘴,这次却不再是浅尝则止。舌头挑开贝齿伸进口腔,灵活地一一舔舐过上颚、齿根,再卷住那四处闪躲的柔软小舌,一番交缠嬉戏,直弄得涎液都不受控制得自白玉乔嘴角流出,“嗯…唔……”伴随着嘤咛声响起的还有唇舌纠缠的滑腻水声。
一手揽过人的背,孟朝夕另一手顺着安全带向下摸去,按压搭扣松开,将人更紧地贴近自己的怀里,靠在白玉乔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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