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得寸进尺的肖少爷,捋着自己的墨发,心中贼笑,要抬臀坐到愣头青大腿上,结果被愣头青差点把胳膊拧断。
肖少爷疼的哼哼唧唧的上了路。一路上那个可恶的男人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肖少爷偷鸡不成胳膊都被拧肿了。
这样,肖少爷就能退却吗?不!肖少爷是个有毅力的男人!
锲而不舍,孜孜不倦!
到回程那一晚,大腿都被武铎的大手抓青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武铎肏了。由于俩人做的太猛,而造成的淤痕。
“凄凄惨惨”的肖少爷,衣衫不整,散着刚沐浴好还湿漉漉的墨发,侧倚在客栈的大床上哭泣。
愣头青也刚洗过,擦着还滴着水珠的粗硬短发,黑着一张硬朗温怒的脸庞。进来瞧见床上哭的华容失色的少爷,胸口怒气带着想脱口而出说些什幺,结果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进去。
上衣扔在旁边的椅子上,赤裸着健壮的上身,下身只着一件黑蓝色的粗布裤子,躺在肖少爷床下的地铺上。
“武铎,你胸口的伤怎幺来的?”
床上哭的啜啜泣泣的肖少如果】..◎爷,真是个无论遇到什幺困难,都毫不退缩的男人!
眼巴巴的撑在床上,望着床下的男人流口水。
感觉到床上传来的那道视奸的目光,地铺上粗野的汉子,胸口的怒气啊,睁开眼,扭过头,狠狠瞪了床上“不知廉耻”的小sāo_huò一眼。
床上的小sāo_huò被吓的一缩,心中更喜欢愣头青了!
半夜肖少爷做了噩梦,梦中一名雄浑屹立的男人,在一片白光中,手握一柄重剑,倚地而跪……
男人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战甲上鲜血在滴落。越来越近的厮杀声,响彻在耳际。男人从地上撑起身,握住手中黑玄铁的重剑。
一阵激烈的兵器撞击声后,肖少爷骤然间从梦中惊醒,更梦中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汗水湿了xiè_yī。转头看向床下的男人时,男人跟他一样,出了一身的热汗,紧握的拳头,绷紧的神经……
白日里赶路时,肖少爷依然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对着武铎上下揩油。揩油揩的心满意足,也不觉得赶路劳累。
晚上,武铎在清洗那一身的臭汗时,肖少爷衣衫半解,跳进浴桶里,准备投怀送抱,顺便揩油!
武铎被自家少爷的那股“臭不要脸”的劲儿,着实给惊到了。一路上,少爷使出的手段,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少爷,别这样,你再这样,属下会忍不住的。”
最后,被他摸的胯下有了反应的武铎,攥住肖苼在他大ròu_gùn上上下游走的手,目露“凶光”。
“……”
本以为少爷会被自己威吓到,哪成想,湿漉漉挂着一件透肉薄衫的少爷目露羞怯,脸颊含春。之后、扑了上来!
“……!?”
被少爷的无耻惊到,武铎挺着胯下粗硬的ròu_gùn,从水里起身,攥着那人的手腕,把人扔了出去。
被关在门外的少爷,哭哭唧唧,回味着男人胸膛的坚实,还想摸。色心大起,不眠不休,只想揩油。
晚上,两人的攻防战又进行了半晚。瞧着武铎胯下ròu_gùn挺的那幺高,却吃不到。在床上诱惑了武铎半天,见武铎转过身去不理他,折腾到半夜,他也累了,才迷迷糊糊睡去。
三更天,又是那个梦。还是那个战场上的男人,在一处府邸前,似乎对着府门前的一个书生在说些什幺,那书生似乎很不舍那个男人。攥着男人摸着他脸颊的手,欲说无言。
男人在府门前屹立了许久,转身跨身上马时,回头望了书生一眼,之后策马扬鞭,消失在了白光中。
梦境断断续续,辗转交叠。又一副画面,画中武将抬起僵立在半空中的手,蓦然间失语,两人近在咫尺,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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