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杜笙定做的那只情趣法槌到货了。
杜隽稍微做了一点修改。
锤柄做粗长了些,锤体却细了点,两边都能入穴。
材质嘛,芯子还是木的,不过外层镀了层防水,不然太容易脏。
杜笙看到那东西脸就红了,果然他说的不会被影响都是胡扯。
工作的时候那东西都是特别威严庄重的。
但出现在这种时候却往往代表着淫糜、放荡。
“收好它,放在你随时都能拿到的地方,这以后就是你的专属调教器材了。”
现在的杜笙后穴还需开拓,杜隽用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法槌了,有点硬,其实不是最好的开拓器具,但也没差。
尤其是令杜笙自己开拓时,看着年轻的法官拿着一柄法槌在自己的后穴进进出出,为自己开拓出一条进入的孔径,快感似乎就能凭空冒出来。
不过杜笙的享受大概也不小,看他硬挺着的yīn_jīng就知道了,被法槌插到前列腺液直流,下身一片狼藉。
有时候他不打算进入,就会命杜笙用粗的那头,那里收细了点,但进入得还是很勉强。
娇穴被强硬的法槌一次次拓开,杜笙手臂脱力,但在自己的命令下不敢放松,只好把已经很松软了的后穴戳得泥泞不堪。
“没劲儿了?”
杜隽换上自己的手,又往里推了一截儿。
杜笙哼出的音调拔高了,“啊哈”
因为木制品不知妥协,每次用它玩弄后,后穴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恢1∑2┐3dwi点复原状,那时候是最羞愤难当的。
偏偏主人还恶趣味地总要自己亲手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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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的生活似乎进入了正轨。
杜笙也不会时不时觉得委屈了。
该上班的时候谁也不会给他放假了。
他原本是做过两年相关工作的,不然也没资格去当一名法官,他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工作的辛苦以及上班族的办公室斗争了。
但其实他了解的还只是皮毛。
真辛苦呀!同事的不配合似乎是最难处理的一步,几乎每件事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阻挠发生。
精疲力竭地回到家,他在门口调整了一下情绪。
不要把工作情绪带到家里。
哥哥从不为工作的事迁怒奴隶,奴隶也不该为工作的事打扰主人。
自己能处理的,只是需要时间。
家里没有人在。
意料之中。
把脱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杜笙在主人常坐的沙发旁跪了下来,主人不在的时候也要保持赤裸,回到家就得保持奴隶状态。
这是一点基本要求。
杜笙感激这一点。
这样他就有理由把头埋进胳膊当一只鸵鸟了。
钥匙开门的声音。
杜笙抬起头。
“主人”
“嗯,饭吃过了?”
“吃了。”
杜隽换了家居服,似乎也极累,在沙发上坐着,手撑着额头。
好久都没有人说话。
杜笙用手替他按摩小腿,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舒缓下来。
“哥哥”
“嗯。”
“累的话就去房间睡吧。”
“不了,就在这儿坐一会儿。”
杜笙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的小腿,“哥哥,这个姿势有点累吧,我来当您的脚凳吧,以前没做好,现在肯定可以的。”
说着便在前面摆好了姿势。
过了一会儿,腰上便多了一份重量。
杜笙没有专门撑着,因为想要多坚持一会儿,因此也给了自己一个肌肉放松的姿势。
房间并没有开灯,两人也不再说话,静谧的空气中,只有呼吸的声音。
杜隽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杜笙把头埋进胳膊,想着自己的事,腰上多了一份重量,这是沉甸甸的一份担当,他很感激。
他想着在工作中受到的排挤,想着近日似乎变远了的哥哥,想着自己以后要跟主人的奴隶共处,想着以后再也不能独占哥哥了。
这一切都令他想哭。
就让时光在这一刻停滞吧,虽然只是作为一个脚凳,但此时的自己是被哥哥需要的,这是独属于他和哥哥的时光。
他没有动,哥哥太累了,就让他安静地休息一会儿吧,但奇怪的是他也不觉得累,他的肌肉很放松,并不需要动。
做一个脚凳居然可以这幺放松,这幺舒适,他以前从不觉得,总是时不时地要撒娇,要折腾,现在才觉得,就这幺安静的,一动不动,是多幺令人幸福感动的一件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腰上的重量消失了,杜隽收回腿,说了句,“是你啊?累不累?”。
似乎从一个特别美的梦境中清醒一般,杜笙有些失望,也有些开心,他说,“不累。”
他已经在期待下一个梦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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