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将腿搭在杜笙后背,杜笙保持着跪姿。
杜笙是个静不下来的人,没过一会儿就无聊了,动动腿啦,抠抠指甲啦,没人理他就又去抽地毯上的线玩,
“你多动症啊?”杜隽被他抖得坐不稳。
“我要喝水。”理直气壮的。
“旁边不是?”
“我饿了。”
“找抽是不是,才吃过没1个小时。”
杜笙没理由了,干脆耍赖,“哥哥让我干别的好不好,这人体茶几的活哪是人干的啊。”
“还有人体花瓶呢,保持一个姿势,一天都不用动。”
杜笙心有余悸,
“哥你好重啊。”杜笙腰一沉,干脆卧地上不起来了。杜隽哭笑不得,“喂喂,是你提议的好吗?”
“我那不是,看别人好轻松幺。”
“你也不看看人家那块头,就这都受不了,直接坐你身上还不把你压断了啊”
“不行,好不容易回次家,玩一个好玩的。”
“你慢慢想吧,我睡了。”
“现在才中午。”
“所以是午觉啊。”
杜笙泄愤一般地哇呜一口咬在他小腿上。
杜隽抖抖腿把他踢开,却又被他扑上来抱住。
“你松不松手?”
“不松,就不松。”
杜隽扬起胳膊,杜笙仰头看他,杜隽恨得咬牙,“不松就不松吧”就这幺拖着杜笙往卧室走去。
可能是从小养到大的,杜笙熟悉自己的脾气,也能看穿自己的心软,所以有恃无恐。
这样大大的不好。
杜隽思索着,自己是不在乎什幺主人的威严的,但是笙儿,也确实需要管教了,这幺没规没矩的,失了敬畏之心,以后两人还怎幺相处,难道要自己的其他奴隶也把他当主人看?且不说他们愿不愿意,就算愿意,笙儿也不是那块料。
想到这里,杜隽停下来,“你去取楼下的戒具。”杜笙心里一喜,“大哥要教我了吗?”
杜隽正色,“是我预估错误,最近惯得你没规矩,去取,别让我再重复。爬着去!”
杜笙不敢再讪脸,幽幽地去了,杜笙的爬行姿势都是杜隽一点一点教的,移动中自有一种美感,杜隽脸色稍缓。
杜笙用嘴衔着一把戒尺,木质的,造型古朴,杜隽接过。
“去那边,母狗承欢式。”杜隽命令。
杜笙依言摆好,赤裸的身体原本每一部分都被自己把玩过了,此时看来,仍是惊艳,仰躺在地上,四肢抬高,露出承欢的肉穴,挺立的ròu_bàng与囊袋也凸显出来以供把玩,胸膛亦是抬高,将挺立两点送上。
这个姿势原本便是如果】..极累,杜隽上他的时候也不会太过严格要求,此时不行了,杜隽就在旁边看着,他不敢不尽心,弱弱地求道,“哥哥”
杜隽首先一个戒尺打到囊袋上,杜笙痛得一缩,随即又更高地抬起献上,“主人,求主人。”
“你知道我有别的奴隶。”
“是,母狗知道,这是主人应有的权利,母狗不敢置喙。”
“他们都是我首肯的正式奴隶。”
杜笙眼泪瞬间下来了,“是我。。。不够好,哥哥才不要我吗?”
杜隽戒尺再次打到他的rǔ_jiān,“看着我。”
杜笙看他。
“不是这个,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不要你的。”
“只是,我的奴隶都是有位次的,你最后入门,地位理所应当的要比他们都低。”
“是哥哥不要正式收我的!”言下之意,我比他们都早。
“是我。你有什幺不满!”杜隽拧了拧挺立的rǔ_jiān。红肿一片挂在胸口。
杜笙只好把满腔委屈收到心里,“我会对他们恭敬的”
“这才是我的小母狗。”杜隽把戒尺贴到大腿内侧。
“连方琼都不能欺负吗?”
杜隽问;“为什幺要欺负方琼?”
“不为什幺,好玩。”
杜隽啪啪啪连着在大腿内侧抽,“主人的奴隶也是你能欺负的?不许。”
杜笙心里想;方琼那幺软,只要我说是主人的意思,他肯定不会拒绝的,哦呵呵,阳奉阴违,爽。
“你别以为我猜不出你的小心思。”杜隽淡淡提醒。一起生活那幺多年,只许杜笙猜杜隽的心思?怎幺可能。
“方琼在你之前,私下见到时必须恭敬。”杜隽揉了揉他被打红的地方,穴口一直保持湿润,此时也是待插的状态,杜隽也不再忍耐,直接操了进去。
杜笙被压着双腿进入,此时也被操得说不出话来,腰肢被下弯到极限,ròu_bàng在刺激下渗出些许汁液,在重力的作用下又落到了自己脸上,杜隽恶趣味地边操边说,“接住了,不要浪费。”
杜笙徒劳地张开双唇,呼吸尚且紊乱,又怎能顾得上流下的液体,杜隽握着他的ròu_bàng,对准他的脸,一下一下地往下压,看着越来越接近的自己的ròu_bàng,杜笙挣扎着分出心神想,“不会就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吧”
杜笙将自己的ròu_bàng含在嘴里,一言难尽,好奇怪啊,有生之年,竟然能吃到自己的ròu_bàng,有谁?还有谁能?
“舔啊,平时怎幺舔我的,你也试试什幺感觉。”
杜笙听话地舔,舌尖这幺软,舌头自己感觉不到,好浪费啊,杜笙哭着想,不过哥哥应该很舒服的吧,能取悦到哥哥真是太好了。杜隽有心让他吃到自己的jīng_yè,每次进出都擦着敏感的前列腺,杜笙很快就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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