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你把衬衣洗了。”
只有张浩平日里几乎天天穿衬衣,张立自己是几乎从来不穿衬衣的。
他拒绝:“凭什么我要给你洗衣服。”
对面人扯出冷笑:“那你凭什么要吃我做的饭菜。”
把电击棒在饭桌沿上磕两下:“是你威胁我留在这里的。你现在倒是阴阳怪气像个受害者似的。你要是改主意了,我现在就走。”
张浩脸色一黑就要站起来。
自从见识了电压三万伏的力量张立可不怕他。以前自己总是被欺负的那个,现在有依仗了,又加上工作劳累了一天,对着自己讨厌的人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握着电击棒颇有种新仇旧恨今日一起算清的气魄。
“你过来啊,你猜你这次要在地上躺多久。”
显然张浩并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人,更何况左肩连膀子还在酸疼,尽管瞪着他的双眼通红,血丝都爆了,但还是坐了回去。
看着人坐回去,张立松了口气,虽说有依仗,不害怕,但实际心里还是有阴影,看到张浩真要冲过来,会下意识地恐惧。
这时候的张浩不再像昨天和前天晚上的病猫了,死死盯着他,眼神残酷。那个熟悉的变态回来了。
可惜再生气也不敢冲过来的,有丝得意,张立把手里的电击棒又在桌沿轻磕两下,说:“我不会给你洗衣服。但是我要吃饭,给我盛汤。”
“你不想我给齐耀祖父亲发些什么吧。”话音低沉,是从张浩紧闭的唇间挤出来的。
说起齐耀祖张立心里开始集攒怒气。
今天他给齐耀祖又打了很多电话,每一次都被挂断,最后竟然被拉黑了。午休的时候他专门打了车去找齐耀祖,然而人不在家。又给齐妈打了个电话,齐妈还是很温柔,对他嘘寒问暖,闲扯了一通,一句:耀祖今天在哪?我不知道啊,你俩住一起,他的事儿你知道的比我当妈的还要多。说着慌了,问他:“阿立啊,耀祖不是出事了吧?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齐妈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又给打过来,说是齐耀祖手机之前没信号,人在公司,没出什事。
这是彻底不想跟他有瓜葛了。二十多年啊,二十多年的感情,怎么会一朝就变了。
张立把所有归在了张浩身上。
要不是他,要不是他!眼睛冒火盯着对面的人,把手里的家伙死死抵在桌沿上,他一字一句往外说:“给!我!盛!汤!”
干脆一起玩完算了。反正他现在一无所有。
张浩站起来,去厨房拿回一副碗筷,然后给他盛汤。
他示意张浩把汤放在桌子中央:“别过来了,就放那。”看人还立在那,又说:“你坐回去。”
看张浩坐了回去,他把电击棒放回桌上,站起来往前俯身去端汤。
刚拿到碗,刺拉一下,整个桌子被往旁边掀翻过去。桌子倒地的声响,杯碗破碎的声音,恐惧倾盆而至。
张立被往右掀去的桌子狠狠推了一下,倒在了地上。手里的汤碗也摔了出去。
‘我的电击棒呢,我的电击棒。’跪趴在一片狼藉的地上,惶惶然他拼命搜寻自己的救命武器。
身上扑上来一个人,他被压平在地上,头发被狠狠拽住,脸被紧紧实实地压在了地面,地上满是汤水饭菜,眼皮子底下还有根芥蓝。
‘在哪,究竟在哪!’尾椎被身后人用膝盖往下压,疼。
眼角看到一抹黑色,找到了!就在视线下方。用力伸长右手,勾了半天,可惜差了点距离,没勾着。
身上的体恤被硬扯了上去,腹部胸膛直接贴在了滑腻的地上,好几处不知硌到了什么。手臂被衣服拽了上去,然后他的双手交叉被身后人的右手压在了头顶。
头发被放开了,体恤没有被完全脱下还在手臂上,视线被布料挡住,除了朦胧的光,什么都看不清。
“我说过让你不要得意忘形的吧。”
背上抵上了个额头,身后人声音低沉,说话的时候气息喷在了他背上。
毛骨悚然。
‘快道歉!快道歉!’他催促自己开口。
“对不起,我错了。”
“迟了。”
背部剧痛。
咬紧牙关,眼泪不由自主渗出了眼眶。以前折磨的再狠自己都能一声不吭,从来没有哭过。现在折磨才开始,他却受不住了。如果是这样,不如让他一直乖乖当好受害者,不要给他自以为的依仗。
……
……
……
一切结束了。张立趴在地上,手被放开,身上人站了起来。
“起来。”张浩居高临下,叫他。
哆哆嗦嗦地爬起来,中途手滑了几次,差点脸朝下又砸了回去。
看他这样,张浩又俯下’身子扶他。
已经破烂不堪的体恤和狼藉的裤子被扔在客厅,他光着被搀进了浴室。
他坐在浴缸里,张浩蹲在浴缸外,边给他清洗边温柔地向他道歉:“对不起。但我已经说过我生气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这两天我已经很克制了。但你总是变本加厉。”
最后凑过来在他额头一吻,含情脉脉,脸上满是满足:“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嗯?”
他沉默地点头。
上完药他躺在床上,背接触到床面很疼,但他连翻身侧躺的冲动都没有。又疼又饿。
一会儿张浩进来,手里拿着接好充电器的电击棒,把充电器插进了他这边的插座。
把电击棒放到床头柜上,张浩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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