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湘昔处于一种什么都没有的窘境里,最后伸出长指抵在青年嘴边,示意:“舔湿。”
苏砌恒听话含入,同时间唐湘昔彻底褪下青年下身,自他锁骨一路舔吻至他前头微勃性器,过程里他指头没离开过青年湿热的嘴,于是当苏砌恒有了感觉,便会清咬一下,再而舔舔,作为一种私密暗示。
唐湘昔毫不犹豫,一口吻住了青年yīn_jīng。
还是有点大,颇塞嘴,舌头不好动,他便包起来吞吐。
“啊!啊啊……”刺激太剧烈,一道电流沿着脊髓攀上脑干,苏砌恒尖叫完发现门开着,他怕极吵到孩子,如此不堪场面可万万不能给小熙看到……他隐约出现抗拒,可唐湘昔哪儿会给他机会?
他可是作梦都想干这个人。
甚至……不止。
他拉出一点,用舌头挑开青年包皮,在沟壑间挑逗舔舐,更没放过渗水的马眼。苏砌恒这段时日连自渎都很少,因为每当他动念想自慰,脑中第一浮现的便是男人。
他坚硬身躯、强悍律动,给他的所有痛苦与快乐……交织成网,牢牢捆住,光想像就要逼他shè_jīng。
苏砌恒因紧张而扣着床单,频频瞟向门口,若非嘴里有男人手指,他能把自己闷进枕头,直接憋气憋死了。
他举止可爱别扭,唐湘昔笑了一声,短暂缓下,终于起身走去关上房门,再走回来,咬着青年耳朵道:“这会你可逃不了了。”
苏砌恒没答,逃不了、亦不想逃,毕竟是自己送上门的。
唐湘昔扯下西装裤炼,他yáng_jù傲然,在内裤底下散发勃勃生机,他捉着苏砌恒的手触摸,摆晃着腰,性感得像个脱衣男模,苏砌恒咽了口口水,舌尖的动作被唐湘昔捕捉,那儿已经足够湿漉,他抽出时还牵着丝,滴落在青年白皙胸膛上。
而唐湘昔俯首舔舐,没浪费一滴。
他引导青年张腿,拓张那许久未至的秘径。
异物侵入总会带来奇异的倒错感,他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四肢张开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作为。唐湘昔掰开他的臀,伸进两根指节,抹湿了开口,他享受着黏膜及肠壁不规则的柔软吸引,发出低叹,仿佛插入的是自己的性具。
苏砌恒试图放松,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承受更巨大的东西,质量差异绝非两根手指可比拟。
唐湘昔长期玩靶,拇指上有一层小薄茧,他扯开翕合穴口,埋入头颅以舌舔舐,他好似没了顾忌,意欲往地狱前行,直到括约肌终于遭到舔开,柔顺乖觉,他扯下内裤,掏出阳物抵住抽颤穴洞,一口气干了进去。
“呜、啊啊──”即便压住了声音,可最初的不适感依旧令苏砌恒发出呼喊,男人肉锥硬硕,膨胀如球,那是最难挨的部分,进去了就好些,可偏偏唐湘昔不动了,卡在那儿,苏砌恒喘着气,在黑暗里就着一点窗外灯光望他。
唐湘昔:“你要不要我?”
苏砌恒一愣,随后闭嘴沉默,拒绝回答。
唐湘昔又问了一次:“要,还是不要?”
有差吗?选择权从来不在自己身上,苏砌恒忽然一个发力,反过来把男人压制在床铺上,握住“啵”一声脱离的肉根,对准肛穴,自己坐了下去。
“呜!”勉强插入令二人同时发出呜咽声,苏砌恒疼得脑门麻了,可他不悔,总比和男人废话浪费时间得好。
我问过你,可是你没有回答,所以我也不会再回应你了。
最难承接的部位插入,其他部分反而显得轻松,苏砌恒晃动腰部,在黑暗中与男人交欢,被缛落在地上,床单伴随二人节奏变得紊乱,如汹涌海水。青年体力没他好,动了几下便倒在男人胸前,叩叩敲了两下,示意他自助,唐湘昔好气又好笑:“你个兔子,没啥体力,还敢干狮子?!”
说罢便把青年压在身下,一记记猛操悍干,次次擦过体内足以引发shè_jīng的那点,苏砌恒竖起yīn_jīng汩汩冒水,yù_wàng如火炙烤全身。他体肤泌汗,茎体根部骚动着像要尿了,他好难受,忍不住哀求:“要射了……高潮了……呜……”
他示意男人先射,唐湘昔却不。“你要不要我?”
苏砌恒摇头,说了声不,这答案唐湘昔自然不会满意,他不停追问,几乎像是威胁。
青年又哭又叫,各种哀求,他悔极了今晚,男人就是头野蛮狮子,闻到猎物香气,就会捕猎至对方断气,唐湘昔不逼他,对他来讲他有很长时间慢慢磨,磨到青年服输,认命属于他,是苏砌恒放了他出闸,就别想轻易脱身。
他胯部动作更加猛烈,啪啪啪ròu_tǐ拍打声不绝于耳,近乎折腾死了青年。兔子奄奄一息,昏昏嚷:“不要了……不要了……”
唐湘昔恼恨无可奈何,最终释放出来,他刻意插入深处,在里头撒种,并给青年撸管,在此同时,揪着他guī_tóu要胁:“叫我老公。”
苏砌恒崩溃了,大喊:“你有病!”他们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唐湘昔气笑,冷酷道:“你说对了,我有病。”
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强逼自己压抑导致抑郁积累,分明否认性向,却在这儿出言逼迫一个男人承接他,甚至能因操他而感无上喜悦。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逼青年如此唤他,折磨对方同时自己亦在忍耐,他不寻答案,偏执地等,双方无言较劲,唐湘昔疯起来骇人,压根儿不理性,苏砌恒根本拗不过他,最终只能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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