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靶习惯,食指生茧,摩擦揉嫩肠壁,格外挠人。
“嗯……”苏砌恒仍疼着,可历经约三小时休息,身体诚实且习惯地敞开,坦然接纳甚至欢迎起男人的进犯来。
“把腰抬起来。”唐湘昔命令,抽出三根手指,捧着苏砌恒昨晚被他撞击至泛红的臀瓣,以硬勃肉具抵住穴口,它十分坚硬,上头青脉突突直跳,亟欲再晨起前再干上一发。
无奈有人不配合。“你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咕!”
他一句话噎死在喉咙,只因男人提了枪便朝他红肿入口挤,硬是闯开括约肌,一吋一吋,肉物很快塞满他直肠。
“哪里不一样,哼?”他动腰,如打桩,一下一下悍然打入苏砌恒身躯,ròu_bàng硬度不比前夜,不至于教人太难受。
事已至此,苏砌恒不得不软化配合,直待男人尽兴……shè_jīng。
可嘴上仍不由哀哀抱怨:“明明说好……让我走上三步就……啊!”
男人刚那一下,guī_tóu往他前列腺上顶,肛腔布满神经,极度敏感,力道过大会疼,过轻无感,唐湘昔自称在床笫间毫无技术,却次次都能掌握苏砌恒的敏感点,使他耽溺在yù_wàng里,直至灭顶。
或许,是他对青年拥有足够兴致的缘故。
苏砌恒相貌秀致,不言不语时总给人淡薄温顺之感,可实际性格……唐湘昔尚未摸清,只觉颇有意思。
他乐于见他标致面容因yù_wàng扭曲,呈现平素难以得见的痴态,如魅魔再世,他甚至舍不得苏砌恒自个儿看见,有回在镜子前,直接蒙上他的眼,进行操干。
青年看不见自身,于是最大限度放开了自己,主动扭起腰,贪求施予更多欢愉。
如此淫行,他在青年身上施展了百八十遍,至今没有腻味。
唐湘昔提着他腰,青年腰部纤细,肩膀亦不宽阔,加之现代化妆技术,扮起女装来颇有几分样子,可惜他昨日在那漂亮腰线上掐出道道青痕,有深有浅,错落有致,唐湘昔就着最深的位置按了下去,听青年低叫一声,原以为他会喊疼求饶,反倒憋住声音,一句未吭。
苏砌恒每一分每一吋,唐湘昔都满意,独独这点,不知为何教人特别烦躁。
唐湘昔啧了声,抽出yīn_jīng,把人翻了面,任其在床铺上仰躺。
苏砌恒满脸红晕,眸子氤氲,不知唐湘昔又要怎样收拾他。
总归,只能受着。
唐湘昔:“把枕头给我。”
苏砌恒:“?”
“别浪费我时间。”
到底谁才浪费时间?出家人这时候都起床打坐了,他们却在这儿……打炮。
苏砌恒无奈,抓了一只枕头给他,唐湘昔将之垫在青年腰下,扳开他的腿,内里同样一片青青紫紫,咬的吸的掐的,惨不忍赌。于是一种罕见的名为“罪恶感”的东西,慢慢自男人内心深处,漂浮上来。
可唐湘昔一秒将之拍散,他这辈子没对不起过任何人,就是为争产被他陷害的堂兄弟,他亦不认为抱歉,何况是对一只闷不吭声的兔子?
苏砌恒茫茫望他,唐湘昔再度插入性具,倾首咬啮身下人的嘴,迫使他张口接吻,再填入舌瓣阵阵搅弄。
青年呜呜叫,缺氧驱使他不自主推抵男人胸膛,唐湘昔胸前有一抹印痕,形状不规则,像朵飘散的花,苏砌恒曾问过他一回,他称那是胎记。
苏砌恒又问:“你们家……只有你有吗?”
“问这做什么?”唐湘昔蹙眉。
苏砌恒:“好奇……”
唐湘昔扯嘴,不屑。“收收你不必要的好奇心,这圈子最不缺的就是打探,狗仔已经够烦了,我可不想枕边人都那副婆妈德行。”
后来苏砌恒才隐约知晓,唐湘昔对唐家事一向诲莫如深。他是唐家最具霉体缘的宠儿,善于打点,可谁都知道唐家内闻是他燃点,先前曾有资深霉体人探问他不过生活之类小事,唐湘昔当下笑笑,仅表达不愿多谈,隔日就向所有霉体下达封杀令,人前手握手,人后下毒手,一招杀鸡儆猴从此再无人闻问他唐家之事。
这样一说,苏砌恒倒是唯一例外。
大抵他傻吧,看着就笨,进了演艺圈却毫无认知,私底下被人捅了几百刀都不晓得,若非他刻意维护,早不知横死在哪里的路边。
所以,现在对他下手“狠”点,完全是索偿,他大可放任自己,尽兴想用。
“啊……那里……那里……”苏砌恒紧揪床被,即使不愿意,yīn_jīng还是在频繁的xìng_ài及刺激下挺立,shè_jīng过度的龟口微微刺疼,可仍抽颤着吐出清液,沾黏下腹。
“太深了太深了……嗯……别再……嗯……”
他缩紧下肢,此举驱使他挺胸,两粒小巧rǔ_jiān硬硬挺起,唐湘昔择一边含舔,另一边则以手拨弄,那儿同样是折腾到不堪触摸的状态,前夜玩弄导致红润如莓果,可在摩擦后承接温柔吸吮,意外舒服。
“啊嗯……”
苏砌恒总能把疼与爽的界线拿捏得恰到好处,苏砌恒肛腔黏膜收缩,夹紧男人ròu_gùn,整个人受yù_wàng侵蚀,双腿无力在空中摆荡,伴随男人的频率干啊啊。
唐湘昔:“小兔子,舒服吗?”
他叫他小兔子,是因苏砌恒血管细,一被情欲浸染,眼眶就会即刻泛红,再加上他老不吭声的属性,摆明跟兔子没两样。
“相处”近一月,苏砌恒很懂取悦他,他想赶紧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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