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一般。
“你看,骚奶头硬得更厉害了呢。”杨严锋手中的笔帽毫不留情地大力按压着易颜红肿坚硬的rǔ_tóu,笔帽略微锋利的触感让娇嫩的rǔ_tóu被刮得越发红艳,甚至,是疼痛带着那非同寻常的快感。
“啊、不、不要再玩了,奶头、奶头要被玩破了。”易颜开口求饶道。
杨严锋挑弄着他rǔ_tóu的钢笔微微一顿,而后在那红肿的rǔ_jiān上重重地按了一下,便将笔抽离,圆弧的笔帽沿着易颜的身体划过,从rǔ_tóu到腰腹,再到那前端粉嫩蛰伏着的性器。原先还疲软着的ròu_bàng此刻已经是半硬状态,在接触到钢笔后,ròu_bàng便以肉眼可见的勃起速度彻底硬了起来。
这般敏感而诚实的态度让杨严锋忍不住轻笑着,继续用言语刺激他:“只是被笔玩个rǔ_tóu,就兴奋到硬起来了吗?”
“还真是骚到不行,你看,ròu_bàng在开始兴奋到流水了呢,它貌似很喜欢这支笔,其实,你一直都期待着别人这样玩弄你,对吧?”高高挺起的ròu_bàng前端不断流出透明粘液,将钢笔的外壳都打湿了,黏腻的液体蹭到了笔帽上,顺着笔身缓缓留下,最终低落在杨严锋的手背上。
杨严锋继续面不改色地用笔挑弄着易颜的ròu_bàng,钢笔在上面随意地触碰、亵弄,光滑的金属质感沿着坚硬肉感的棒身上逐渐滑动,这种被主导的感觉让易颜只能难耐地眯起了双眼,前端也被刺激得流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啊、嗯啊,好、好难受……”易颜仰起头,用难耐的眼神望着他,眸中水光盈盈,还带着些许凄惨可怜,“你摸摸它嘛,它好难受。”
这种被挑逗到硬得不行却又射不出来的感觉让易颜的眼中都泛起了一层水雾,身子不安分地在桌上扭动着。
杨严锋轻易地抓住了易颜伸过来的手,十指相扣,接着用温柔却仿若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说道:“现在还不行。”
“嗯啊……”易颜的眼神带上了丝丝委屈,被这样的折磨憋得十分难受,看向杨严锋的眼中也带上了些许责怪的意味。
这样的眼神,太像一只眼睁睁看着肉骨头在面前却又无法得到的小狗眼巴巴望着他的样子,明明是这幺被随意一逗弄就会骚到不行的身体,却能拥有如此澄澈的双眼,杨严锋无奈地露出一丝浅笑,用手遮挡了易颜的视线,说道:“就算你这幺看我,也没有用。”
“想要的话,就主动把腿张开。”
“嗯啊……”易颜从口中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早就被折磨到饥渴难耐的他几乎是没有半点犹豫地就打开了洁白纤细的大腿,露出了隐藏在臀缝之中那娇嫩鲜红的穴口。穴口潮湿一片,流出来的骚水将穴口周围变得黏腻,粉色的褶皱还带着欲拒还迎的羞涩,正不安地蠕动着。
杨严锋轻而易举地将钢笔尾部插入了易颜yín_shuǐ充足的sāo_xué,先前被操弄过的穴道毫不费力地吃进了大半支钢笔,杨严锋拉着另一头在易颜的穴道内浅浅地chōu_chā了起来,银色的钢笔每次进出时都会或多或少地带上易颜的yín_shuǐ,有了骚汁做润滑的穴内chōu_chā起来更为顺畅,易颜也不禁挺着腰好让杨严锋能插进更深的地方。
钢笔的感觉和任何东西都不同,它既没有按摩棒的粗长、也没有手指的温暖灵活,可就是这般坚硬冰冷的触感,却让易颜有着不一样的新奇感受,尤其是,在杨严锋的刻意操纵下,钢笔向上戳到了易颜的前列腺,这般快速而准确地刺激到敏感点的感觉,让他不禁将体内的钢笔夹得更紧。
“好、好舒服,被笔操了,sāo_xué被笔操了,啊啊……”易颜在桌上骚浪地扭着腰,用力迎合着杨严锋手上的动作,主动追求那强烈刺骨的快感。
光滑的木制桌面上被易颜的sāo_xué蹭出了一道水渍,透明的水光在深黄的桌面上留下暧昧而清晰的痕迹,易颜此刻双腿大张着,露出的粉红穴口处还插着一直银色的钢笔,钢笔周围反着亮光,隐隐投射着易颜穴口的模样,色气极了。
随着钢笔的不断戳弄,易颜脸上流露出越发沉迷的神色,他难耐地紧咬着下唇,原先浅淡的唇色被他咬出了鲜红的印记,娇嫩的双唇变得红艳,还泛着诱人的血色。
杨严锋抑制不住附身欺压上易颜的嘴唇,用舌尖缓慢地舔去易颜唇上的牙印,重重地吮吸,易颜被迫地仰起头与他接吻,在这个炙热疯狂的吻中,两人都显得意乱情迷。
唇齿间的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多余的唾液来不及咽下便顺着易颜的下巴缓缓流落,逐渐打湿了他的衣领,但他却顾不上那幺多,后穴被钢笔戳弄着前列腺的强烈快感刺激着他的全身,身子空虚而又骚浪地扭动着,可谓是对着杨严锋在尽情地发骚。
“嗯、插、插进来……不够,要大ròu_bàng、哈啊……”体内的钢笔根本无法满足易颜的需求,后穴在不断叫嚣着ròu_bàng的填充,空虚敏感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将钢笔紧紧夹着。
杨严锋继续用钢笔将易颜挑逗得饥渴难耐,在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想要大ròu_bàng的话,要叫什幺?”
易颜迷茫地睁开眼望着他,试图从杨严锋脸上找到问题的提示,但结果仍是徒劳,他只能颤巍巍地开口试探道,“主、主人?”
回应他的是体内钢笔重重戳在前列腺上,强烈的快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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