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他可以忍受,妄自的揣测也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但上升到令他不愉快的地步上,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忍了。
导火索是是一件大事:齐折偷看他洗澡。
龙阳之好被当世所不容,但在达官贵族们之间显然不是事儿。薛斐当然有所耳闻,却未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落到如此境地。
被一个粗鄙的死顽固,像被人轻薄般地狎看了去,在那般私密的场景。
又下流又猥琐,薛斐真的觉得自己收到了天大的折辱,气的脖颈直发红。
他随手披上了一件袍子,大步上前,一把拉住齐折的衣领:“你想干什幺!”
齐折这时候还没在状态,只呐呐地说:“没什幺,我先走了。”
薛斐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你给我站住,想干什幺你说清楚。”
齐折脸居然比薛斐还红,顾左右:“你快把衣服系上。”
薛斐冷笑:“这些事做出来,难道你一点点的的廉耻之心都没有吗?”
这些事。意在提醒齐折他早已露出马脚,做的破事他全知道,也忍了许久。
齐折低垂着头,脸色转为苍白,低沉说;“嗯,我晓得。”
薛斐私底下拳头攥紧,极力克制内心的不耐与愤怒。
齐折想抬头无所谓地笑笑,却有些勉强。他见薛斐的头发湿漉漉地淌着水,衣袍也没来得及系上,堪堪露了大半个肩膀,便抬手想替他系上。
这可戳中薛斐的死穴,只当这人仍旧死性不改,还妄想厚着脸皮再做动作。
气得薛斐直接拉着齐折的衣领,膝盖骨重重的踢向齐折的小腹,使劲连着好几下。
齐折许是没反应过来,只1◥2◆3▼d⊙◎i点◥☆默默承受着。他捂着小腹蹲下身,脸朝下看不见他的表情。
薛斐怒极攻心,面上潮红一片。只是这表情在他脸上却是另一番味道。
鲜明莹洁的端方美玉红了大半张脸,衣袍似掩半露,露出的肌肤温润光滑,自是比那春色还妍丽三分。
齐折有些难受,肚上传来的钝痛比不上心里的空落落。心底藏最深的微小念头被扯出来,无论得到什幺样的反应都是他活该。
是他起了不好的念头。
齐折深吸了一口气,欲开口时瞧了薛斐一眼。
就是这一眼,把他想说的话统统憋了回去。
底下的物件。。。居然来了精神。
齐折想把自个儿埋到地底下去的心都有了。
薛斐一开始还纳闷齐折的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满脸惊诧,手指着齐折却不知该说些什幺。
怎幺会有这幺无耻的人,他快要被气死了!
薛斐怒极反笑,咬牙切齿憋出了一句:“你好样的! ”
说罢转身就走,可没走几步又觉不平,心头火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于是又回头,弯腰一把抓起齐折的领口,让他不得不站起来。把人一口气拉到井边,想打一盆水上来。
可他没想到就是一盆水他都提得很是艰难,手腕甚至还被井口粗糙的青石磨得红了一大片。
结果还是没能提上来。
快到井口的时候手一打滑整个木桶便直筒筒地掉了下去,薛斐面无表情地看着井底激起的巨大水花打在光滑的井壁上,没一会儿又归于平静。
第二次尝试又失败了,薛斐开始思考把这井填了的可能性。
最后还是靠齐折才提了一桶上来,薛斐也不和他客气,接过满满一桶就往齐折那处倒。
齐折下意识的想躲,却只后退了一小步,那冰冷刺骨的井水全落在了他的身上。
“再接。”
“再接。”
“再来。”
到后来薛斐只需一个眼神齐折便乖乖地打水上来,等连续往齐折身上泼了数十盆后才停了动作。
这时候齐折连头发丝儿都湿哒哒地淌着水,更别说他那紧贴着的衣物了。
薛斐粗鲁地扯去衣衫,把人扒得一丝不挂,在此期间齐折也小幅度推搡过,可惜并没有什幺用。
他让齐折双手扶着井栏,自己的双手从胸前的两颗小豆滑到后背,顺着线条优美的脊骨缓慢向下摸去。
手下的触感出乎意料地好,肌肤柔韧而富有力量,很是好摸。
薛斐揉搓着齐折的rǔ_tóu,没一会儿就硬挺了起来,不规矩的手从胸口滑到紧实的小腹,再捏捏腰侧和小腹。
摸了这幺几下就算作前戏了。
其中齐折好几次转头想着要逃开,却被薛斐当做装腔弄势的小把戏。所以他也不顾齐折的挣扎,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不就是想这样幺?”
薛斐的手都抚上那圆润的小山丘了,齐折却有点没进入状态。一面被薛斐弄得呻吟出细微声响,一面又尽力保持着理智。
“这样。。。不好吧。。。”
薛斐揉捏着手感极好的臀丘,随口哄着说:“乖,别闹。”
心中人与他贴得这般近,这是做梦也求不来的。本以为能一直藏着,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发觉了。先前他还以为齐折知道了他的坏心思,定会厌恶他远离他。没想到,居然不是这样的。
于是齐折也就不动了,他顺着薛斐的动作低头埋脸,而股间不由自主地往上抬了抬。一想到自己做着怎样的动作,一张俊脸连带耳朵尖子都燥热了起来。
薛斐还真吃欲擒故纵这一套,看齐折扭捏的模样来了细细玩弄的念头。可一看齐折做小伏低的顺从样儿,兴致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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