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更加fēng_liú浪荡,还曾异想天开地布下圣旨,命四方国土之内所有州郡献上千百年轻女子入皇城。夜夜笙歌之余,老皇帝还带着大内高手私服微访,只是其他皇帝隐去行踪私访乃是为了江山社稷,而老皇帝则是一心为了尝鲜。
遇到年轻貌美之女子,席天幕地染指了事,丢下金银扬长而去,丝毫不顾悲痛欲绝的女子以及目眦欲裂的家人。也有三教九流人物暗中埋伏,准备为民除害,只可惜全都葬身于大内高手掌下。直到有一次江湖上的好手不堪忍受自己亲妹惨遭侮辱,发动三山五海绿林好汉围剿老皇帝一干人等,侍卫死的死伤的伤,拼了命才让老皇帝逃回京城。
自此,老皇帝再也不敢外出私访,只专心于皇宫深处夜夜笙歌。
但那些家中妻女尽遭侮辱的江湖好汉又怎能轻易放过此等深仇血恨,他们潜入京城,通过种种手段意图灭了老皇帝为家人报仇。老皇帝战战兢兢过了几年餐饭不敢乱动的悲惨时日,直到叶承启奉旨太子监国,以强权手段整顿京城风气之后,情况才有所好转。
而此时,东宫府邸之中,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个名唤武修的侍卫。
叶承启思及此处,默然侧过脸,盯着如今熟睡未醒的武修的面庞。
当时初初相见时,尽管武修低头掩去面容,可依旧让自己看清了相貌。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如同幼时三月春光烂漫,指尖触到飞舞蛱蝶的轻盈。
叶承启直接了当地指着武修,说:“你,过来,做我的侍卫长。”
那时的武修眼里闪过惊讶,神色被叶承启收入眼中,只觉得有趣极了。
太子收下近臣,又怎么可能不将他祖籍三代查阅仔细,这一查,便抽丝剥茧带出一连串有趣的东西。彼时的叶承启扫了眼白纸黑字的证据,冷冷一笑,眼里却带着几分若有所思的温度。老皇帝是生是死他不关心,他关心的不过是自己新找到的玩具,只是这玩具心思沉重又另有目的,就不得不让他费心调.教。
教来,教去,就教到了床上。
叶承启十岁知晓人事,半年后就收了两个姬妾,待到十四岁把武修“教”到床上时,早已经是房事高手。姬妾们被他灌了药,没能生个一男半女,正宫太子妃位空悬了多年,朝廷之中人人蠢蠢欲动,希望能够借膝下女儿攀上太子的高枝,然而不久之后却都在当权者的铁腕下凉了心思。
谁也不知太子心中是如何思虑的。
武修足足睡到鸡鸣时才醒,叶承启朝服已经换了大半。
他淡淡横来一眼:“醒了。”
侍卫长连忙翻身下床,半跪于太子身前,叶承启却摆手道:“你睡得熟,不怪你,况且东宫里还有专门伺候的贴身丫头,少你一次服侍本殿下也死不了。”武修应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想起以前太子身前伺候许久的贴身侍女,不过一次贪睡误了片刻时辰,就直接被叶承启丢进营中充了军妓。
没过两天,香消玉殒的她就被乱席一裹,成了孤魂野鬼。
叶承启挥手撤下侍女,随后朝武修瞥去一眼,侍卫长知其心意接过外袍,仔仔细细地与他更衣。认真算起来,叶承启距弱冠之礼尚有半年,可十四岁便从老皇帝手中夺走权力的他总是让人轻易忽视他的年轻,武修粗糙手掌不经意抹过他的肩膀,触感极佳的绸缎包裹着血肉骨骼,让他一瞬间想起昨晚的那些缠绵。
叶承启自铜镜中望见身后男人的微微羞赧,不由得轻轻挂了丝笑,侧过脸来。武修恰好站在身后,太子这一回头,正正好好亲在他的嘴角上。
太子占了个便宜,心情甚好地去了早朝,临走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随口道:“不用整日闷在东宫,你若想出去玩耍就尽管去,不过,记得回来时替我带一份桂花酥。”
武修应了下来,恭送他离开。
待叶承启离得远了,他才缓缓直起腰,眸中闪出一点复杂的光。
武修在东宫用过早膳,略略午睡一时半刻,随即出了府邸。
不用猜他都知道,自己背后肯定会有暗卫,即便是闯荡江湖多年的他也费了不少功夫才彻底甩掉这些尾巴。尽管他反复辨认,确定自己身后再无其他跟踪之人,可武修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欢爱后清晨的耳边呢喃,是太子轻轻说出来的几个时辰与地点,皆是他与秦舒沅碰面的时候。
太子早已知道自己潜伏在他身边是另有目的,而与自己、与太子叶承启、与当今的狗皇帝皆大有渊源的秦舒沅亦在其掌握之中。
待他按照约定前往偏庄会面时,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
秦舒沅早早守在庄内,几个江湖人士纷纷抱拳行礼,随即隐到方圆之地查看四周情况。武修没有废话,开门见山道:“太子已经知道你躲在京城了。”
与叶承启有两三分相似的年轻人微微一笑,道:“武叔,我知道。”他抬手向室内引去,边走边道,“我那个太子哥哥英明神武足智多谋,只怕在我初入京城时他便已经得了消息,不过是看在武叔的份上按兵不动罢了。”
武修微微皱眉,“那你……”
秦舒沅截了他的话,不答反问道:“武叔可见到了我派去的人?”
“见到了,”武修剑眉再紧,“只是今天就再也寻不到她人,我四下打探,依旧不得所踪,只怕是……”秦舒沅却丝毫没有惋惜神色,只是淡淡道,“无妨,不过一枚棋子罢了。”
武修莫名动了怒火,他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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