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节吗?”
李云熙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和他不是很熟,只是在你组织的聚会中见过。我只知道在那次打架之前你们是经常在一起的。后来听说他突然出国了,就再没有见过他。”
“那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差点打死两个人?”季晨雨有些小心翼翼的问着。
第11章 就算会晕我也亲
丰伟上下打量着季晨雨,笑着说:“你?就你能打人?开什么玩笑!”
季晨雨却笑不出来:“我也是听别人说起的。”
李云熙摇摇头看着丰伟说:“你不知道吗?他是跆拳道黑带,两三个男人一起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接着转过头回答季晨雨:“我没听说过,即便真的有这样的事,估计也被压了下去,是不会让外人知道的”
季晨雨喃喃低语:“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的?”季晨雨突然眼睛瞪大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何叔,我问你那两个被打伤的人都叫什么?”
李云熙和丰伟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季晨雨到底着了什么魔,只见季晨雨听着电话,脸色越来越凝重。
“我知道了,谢谢,没什么事,就是突然好奇想问问。”
看着季晨雨放下电话发呆,丰伟忍不住了:“你到底中什么邪了?一会儿白莫,一会儿齐震的。发生什么是了吗?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些?”
季晨雨摇摇头:“毕竟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总有权利知道吧,我很好奇我失忆前的一些事,因为遇到这个老朋友,所以更加想知道自己曾经的经历。没事了,不打扰你们亲热了,走人了。”
留下一脸雾水的两个人,季晨雨有些匆忙地离开了国安大厦。
走在街上季晨雨脑子乱作一团,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自己曾经经历的事,感觉那么的不真实。他怎么都难以将别人口中的那个听上去张扬跋扈的人和自己联系在一起。接二连三出现的人都和自己的过去有关,可他这个当事人却偏偏什么都不记得。他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更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那个白莫没有消息,只能去找齐震。刚才问过何叔,那两个被打伤的男孩中有一个就是叫齐震的,他的父亲的公司是季氏合作的众多公司中的一个。难怪齐震看到他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也许是因为那眼神中有恨意吧。
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报上了酒店的名字。他的那位美人母亲住在那里,秘书当然也需要随行,想起之前和妈妈语音通话是那边男人的声音,季晨雨的手臂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最好那个人不是齐震。
手机铃声响起,于阔打来电话,季晨雨这才意识到这一天他都没有想起于阔,心里有些愧疚,忙在电话响起第二声没响起来的时候接了起来。
“你今天休息是吗?”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的轮休时间表了。”
“今天的事儿有点乱,一直没时间打电话给你。”
“工作很累吗?打扰你休息了吗?”电话那头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沉静,听着这个声音季晨雨烦乱的心情平静了许多。
“没有,不是工作上的事,今天见了几个人,知道了一些事,现在脑子里很乱。”有那么一刻他犹豫要不要让于阔知道今天的事,知道那个齐震,那个白莫。可只一会儿顾虑就消除了,于阔已经是自己的男朋友,他不想对于阔隐瞒自己的过去和现在发生的事,特别是和其他男性纠缠不清的事。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关于那个白莫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你是想说那个白莫是假名字吗?我问过何叔了,我知道真的白莫已经死了,你知道的事是和假白莫有关吗?”
“都有吧,我想见面再说,就现在。”
除了拦他车的那几次以外,季晨雨头一次听于阔这么强烈地要求他,是什么重要的事让一向沉着的于阔都转了性了。
“好,我去你家。”那个齐震就让他在等等吧。
“等你。”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于阔就是于阔。
季晨雨挂断电话,告诉司机新的目的地。
见到于阔,季晨雨忍着想要拥抱他的冲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有那么多的意外状况来搅局。于阔显然也刻意的躲避季晨雨的身体,只是于阔的家有些小,家里没有客厅只有一张吃饭的餐桌和三把椅子。季晨雨坐在椅子上,于阔倒了杯白开水放在季晨雨的面前才坐了下来。
“我要和你说的事和你当年的车祸有关。你对那场车祸还有什么记忆吗?”
季晨雨没想到于阔要说的是这件事,他徒劳地在脑子里搜索,可是却还是混沌一片:“没有,完全不记得。你发现什么了?”
“我查了当年车祸的卷宗,车祸原因似乎只是一次闯红灯造成的恶□□通事故。可有件事很奇怪,整个卷宗中唯独少了那个肇事司机的证词,肇事司机因为这次事件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现在已经刑满释放了,我查了一下,他出狱就搬了家,现在找不到人。可以说一点检索都没有,有点像是可以被人抹去了,故意让他消失一样。”
“还有一件事,我和当年处理这次事件的前辈聊起这件事,他随口说了一句:这也就是命,那天他们兄弟两个都开车去郊区,差几秒钟出事的就不是小的那个,而是大的那个了。”
“什么意思?”
“我问他,他说那天你的大哥开的车就在你的那辆车后面,车祸发生后,他几乎是第一时间把你从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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