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手上的条子的皇帝,听到出家时吓了一跳,「什麽?出家!」
「是呀,每次都让皇太妃娘娘白忙一场,十分的过意不去。」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哀乐。
「要不,朕让她老人家去忙别的事吧!要是在找下去,也只能帮你指个还在娘亲肚子里的娃娃当夫人了。」瞧出那句十分的过意不去根本没有话里的意思,不自禁的打趣说道。
「不过史官老是拒人於千里之外,要是跟朕一样不小心睡到史官身上去的话……」
皇甫篆话还没讲完,书房便被推开,是长平公主,那略美的容颜带著震惊,一只纤纤玉手指著当今皇上抖呀抖著,「皇兄,原来你跟史官!」
接著是怒气横飞的走了出去,完全不理会不知道发生什麽事的两人,直到在外头的小太监一提醒,「皇上,小的见著公主应该是误会了您与史官大人的清白,之前还在盛传著史官大人……有龙阳之好,再加上今日皇上您那无心的话……」没胆子再继续讲下去。
皇帝听完後飞快的赶著追了过去,但拖了一段时间,当他找到时,看到的是平静的皇太妃娘娘不断的安慰著长平公主……
皇甫篆还没机会讲话,长平公主就尖叫了起来,「你、你、你怎麽可以这样!从小到大我没跟你抢过东西,只有丹大哥是人家喜欢的,你怎麽能对他如此无礼!」此时的长平公主彻底失控。
「朕没有。」
「你有!」
「朕没有!」
「你有!」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
脾气本来就不好的皇甫篆也被惹毛了,一股气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在旁边不知所措的皇太妃,大吼:「怎样!朕就是把他睡了!你想怎麽样!来人!把她给朕关起来!」
一直待在书房里的史官听到消息时,整个脸都绿了,他担心的不是自己,是皇帝,「皇上,这事……」
皇甫篆一挥手打断他的话,「来人,把朕的东西搬到史官的殿所!」铁了心要给那想男人想疯的丫头一点好看,让太监把他日常梳洗的东西搬了过去,不给史官讲话的机会。
前庭多了好几只鸽子,被皇帝硬送回住所的史官坐在阶上盯著那些鸽子看著,「去帮我看信。」已经不想理会皇帝的史官开始连敬称也不用了。
气头过後的皇帝也知道这次事情闹大了,自知理亏也没去纠正那些所谓的礼节,伸手一个个的把绑在鸽子脚下的书信拆下。
大大的佞臣两个字,大大的孽子两个字,字草到看不清楚内容的书信,端正硬挺的字迹,怎麽看都是前史官大人的字,看到这封信时,皇帝大寒了一下。
吾儿
自古而来,忠臣孝子之事多不胜数,而你今日所为的事乃为不忠不孝,前皇有言在先,望你辅政……
默默的看完这封信,皇甫篆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把信放到史官的手中。
史官看也不看的把信给撕成碎片,一阵微风吹来,飘在空中,「算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有的事就是没有。」平静的说著。
皇甫篆坐在史官的身旁,没有回话。
不知坐了多久,两人才起身回屋内。
史官的秘密(十一)
嗯,又开始考试了orz
想问一下有人想看莫白的下篇[沉鸳](bg)?
(十一)
转秋了,史官半夜醒来时第一个想法,易冷的手脚带点凉意,闭著眼睛等著再一次的睡著,手却被意外的温热包围著,犹豫了很久,没推开,在睡著的前一刻,他似乎听到皇甫篆轻声的说著道歉的话,低低柔柔的声音,让他好眠。
一睡醒,身旁多了一人,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睁著眼睛看著上空,旁边的人似乎也醒了,只是那种沉静让人不想打破,「皇上,该梳洗了。」让伺候多年的婢女去打水来,挽起自己的一头黑发,便开始打理皇甫篆的衣著。
「想必今日的奏摺都会是同一件事。」皇甫篆在史官替他系上腰带时这麽说。
「是呀,要是天天这麽巧合,那臣也不用天天分奏摺了。」一拉一扣间,铭黄色的龙袍穿在皇甫篆的身上,肩宽把衣服架的端正,别上皇帝的玉饰,一个新鲜的皇帝便出现了。
史官才拿过自己的衣服,便被皇甫篆给接了过去,第一次,皇甫篆兴起想帮史官更衣的念头,不理会史官的拒绝,「第一次,让朕试试。」
穿上暗红色的衣袍,别上黑色的腰带绣著梅花,剩的是帽子,「这就让臣自己来吧!」接过镶著玉饰帽子,细长的手灵巧的把簪子穿过其中,稳稳地固定著。
偌大的朝堂,史官一如往常的站在属於自己的位置,周围此起彼弱的细碎说话声却不停,若说没有动作的人也只有史官和太傅大人上官诚。
「史官大人,日前同我提到的我侄女一事,多谢提点,我自会修书回去一趟。」上官诚客气的谢道。
上官诚的侄女,是出家的那一位姑娘,「举手之劳,不必言谢,倒是江南已是雨季,之前同太傅大人提过刘士奇,想请他出面替江南百姓尽一份心力,不知是否已有消息?」官场之间,多的事交换消息,更多的是台面下的交易,而这两个当朝的文官,却是以文相交,不知不觉建立起互相帮助的默契。
「这事已经处理好了,刘士奇愿意去江南实地勘查,此事我将奏请皇上,请皇上多派几个对地理熟悉的官员一同前往,此事关系重大,前朝每年耗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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