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两步蹿过来,跳到桌子上推开盖瑞面前的空盘子,自己代替了那个位置,对着盖瑞喵了一声,委委屈屈的说:“陛下陛下,你干嘛让他们进来呀,这种小事情,不是发个消息过去就好了嘛。那种人年轻又毛糙,做事一点儿也不稳重,根本不讨人喜欢。对吧对吧?”
盖瑞随口‘唔’了一声,他用一只手支在桌子上撑着头,显得有点儿心不在焉,另一只手随便就在毕方喵的脑袋上揉了一把。
“‘唔’是什么意思嘛。”毕方对于他的回答不太满意,悻悻地一直咕咕叨叨。“陛下你起码也要回答是不是啊,是不是是不是……”
它这次收获到的是皇帝陛下带着笑意的一声“嗯”。
盖瑞对这个一向活泼过头的小机甲颇为耐心和宽容,耐着性子说:“只发个消息没法说清楚,而且有些事也不方便。再说他们都在门外转来转去好久了,大概也是有什么事。”
毕方还想再说点什么,盖瑞对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转过了头去。在他身后的房间门正在悄无声息地打开,希伯来领着两个年青人走进来。
毕方只好不甘地闭上嘴,从桌子上,跳到了盖瑞身旁的沙发上,对着来人虎视眈眈,同时不忘把虚拟的毛以发炸开来表示敌意。
它觉得艾比看到皇帝陛下的样子就像条见到骨头的某种犬科动物,那目光热烈得仿佛马上就要摇着尾巴扑上来似的。简直太不把自家主人放在眼里了。
而他的另一个同伴比他要冷静一些,不过看向盖瑞的目光也挺复杂的,这让毕方同样很是不爽。
空间站提供的房间里陈设自然不会太奢华,房间里就摆放着两张单人沙发。两个年轻人挤到一张沙发上坐着,而盖瑞坐了剩下的一张,旁边有限的一点空间则被毕方喵挤占了。
希伯来坐到了扶手上,状似无意的把一只手放到了盖瑞的肩上。这实在不能怪元帅阁下犯小心眼,作为一个求偶过程中在面对潜在的竞争者时,希伯来云帅的行为已经称的上是十分温和克制了。
盖瑞瞥了一眼放在自己肩上仿佛在向对面两宣告主权的那只手,颇有点儿无奈,不过他也仅仅是不大适应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最终还是默许了对方的行为。
不过这姿势在旁人看来就显得十分亲密了——当然这样的效果也正是元帅想要达到的。
“很抱歉这个时候还要过来打扰……”和艾比一起来的那位同伴正是那位被希伯来定义为二世祖的记者,不过他现在看起来显然已经开始后悔陪自己的同伴走这一趟了。
尽管a所吸引这种事情是不太受自我意识控制的,但现在奥布里强烈的认同某个说法:在勇敢自由地追求心仪o的同时,具有准确的自知之明和量力而为同样是应该具有的优秀品质。这句话实在应该写进的常识教科书里——明面上可以保持住的风度,事实上这能够保障们的生命安全。
眼前的明显强大而凶悍,光是气势简直就要压得人透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艾比是什么感受,反正他觉得自己面对的仿佛是一头沉默的巨狮,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轻易撕成齑粉。而在这样的压迫感下,艾比那家伙显然还处在状态之外,手脚都不知道该往那儿摆,更别提能指望他表明他们的来意了。
奥布里怀疑他现在要是开口,说不定先就要咬到自己的舌头。
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奥布里只能一边顶着来自希伯来的强大压力哀叹自己一个从来也没有窥觎过为什么要受这种罪,一边飞快地组织语言开了口:“事情是这样的,我的朋友一时冲动,在餐厅里对两位做了失礼的举动。他事后冷静下来也挺后悔的,我们是专门过来道歉的。”
艾比总算是回过神来,略有些惊诧的看了奥布里一眼,似乎想开口解释点什么,被奥布里暗中狠狠地掐了一把,吸了口冷气说不出话来了。
奥布里努力而且坚定地挂出‘没错就是这样’的微笑,而真实的原因他是绝不准备说出来了,哪怕他们的来意是出自好意也一样,打算道完歉就马上带着艾比离开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奥布里总觉得对面那个在面对他的时侯似乎比面对艾比时要温和一些,当然这也有可能和他是个beta有关系。
希伯来微微眯起眼睛扫了他一眼,对他的识相很是满意,又扫了艾比一眼,想了想,看在这二世祖如此识想的份上,稍稍收敛了威压。不得不说奥布里的直觉敏锐,希伯来虽然没和他接触过,但和他的家族打过交道,难免就要关照一点。
他们这儿波涛暗涌,盖瑞作为当事人之一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听完奥布里的生硬解释,他也不去深究其中的真假,一摆手说:“没事。正好我也有别的事情要找你们。”
和那些动不动就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忍不住要哭唧唧的柔弱o比起来,他这风轻云淡的态度实在平静得令人发指。
奥布里忍不住仔细看了他一眼,随后很快垂下了视线,用放在身侧的那只手,悄悄地掐住了自己的掌心。
在盖瑞的目光和他接触到的一瞬间,奥布里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毫无理由地明显加快了起来的心跳,根本没有听清盖瑞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
奥布里有点原谅艾比了,如果说这就是所谓o的影响力,那确定挺没办法控制的。不过好像有什么地方有点古怪?
奥布里抬起眼来,又看了盖瑞一眼,这一次他尽量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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