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又得叹巧,原本不顾医者忌讳固执留在产室中陪伴陆克己的蒋春,同样疲惫了一昼夜,总算盼得羊水破下产程过半,突然外头进来了竹邕附耳对几句。蒋春犹自漫不经心地“唔”了声,去到榻前蹲下来与陆克己撇了撇叫汗水黏连在颊上的发,拍拍他发白的脸瓮着鼻子说:“小事儿,出去会儿。你自个儿争气,我快去快回。”
往常胆小善感的陆克己今次意外很吃硬,疼不过便是咬牙吹灰似的哼两鼻子,扛了一天竟是没喊过一声。连蒋春都对他刮目相看,不明着夸,拢在怀里不轻不重地促狭:“擒二爷时倒叫得五花八门。”
其时陆克己正缓过一波痛意,闻言猛地扭回头去张着双湿漉漉的乌圆眼珠哀婉地望着他:“旁人在呢!”
蒋春垂睑,故意涨了一调:“谁听见了?”
郎中低头,秀莲拨炭,药僮在看窗棱上的木纹,其余外间里走来走去的仆役大约更是没有听得清楚罢。
饶是如此,一听蒋春要走,陆克己立即不吃硬了,揪住他衣袖张皇得要哭:“相公不管我了?”
蒋春反将他手握住,撇撇嘴意兴阑珊:“底下人稳不住场子,我去吼两声,一来一回耽误不了。你等不及就赶紧生呗!怪疼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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