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声啜泣。
语言能够温暖人心,却也会成为一场暴行。
受流言所累,肖亦航遭到所有人的排挤。大家避之唯恐不及,像在逃离传染病一般。
这样的生活环境,逼得人发疯。
“我想退学。”这样对家人说着。
电话里是长久的沉默。
父亲直接表示反对。母亲倒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开导许久,说着家里原本便不富裕,执意退学的话多年的学费都打了水漂。说就算不喜欢现在的专业,起码要撑到毕业才行啊,应聘的时候也好歹多个文凭有争取高薪工作的机会。
这样劝阻了好久,直到肖亦航明确了会继续念下去的意思并反复作出保证,母亲才安心地结束通话。
都等着他就职赚钱来补贴家用,没人问他出了什么事,没人关心他活得累不累。
不禁苦笑。这世上千万人,终于没能找到一个足以交心的灵魂。
是阴天呢。肖亦航拉紧窗帘遮住黑黢黢的积云,时间不早,走廊里已经没什么人来去了。
肖亦航关了电脑,准备上床睡觉。
听见有人敲门。不紧不慢,叩了三声。
这个时间?肖亦航皱了眉。会是谁?
难道是张莽?遗落了什么东西回来取?
这样猜测着。只不过都三更半夜了,未免有些……
嗯,大概又是他妈妈要用什么东西,以前也发生过需要半夜去办的急事,这次倒也不是没可能。
于是旋开了门锁,也没有看来人,就去忙自己的了。毕竟和张莽相见,还是有些尴尬。
余光里却似乎进来了五六个身影,没有人说话,黑压压逼近肖亦航。
他觉得不对劲,转过身为时已晚,瞬间被来人限制了行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刘琨反锁了房门。
“怎么是你?”肖亦航感到不可置信。自从上次逃离大三宿舍楼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肖亦航还一度以为自己躲过一劫。
“听说你的室友搬走了,怕你寂寞,来看看你。”刘琨有些吃力地说,口齿不清像含着什么东西。
肖亦航感知到刘琨身上的危险气息,眼中的震惊里掺杂了些微惶恐。
“很意外吗?”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小野猫嘴巴可真厉害,咬断了我的舌头,我们差点可就没机会见面了。”他气定神闲地踱过来,伸手抬起肖亦航的下巴,“不知道你下面的嘴巴,是不是也像上面这个一样给劲儿。”yin笑着向下探去,肖亦航惊慌地躲避着。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肖亦航怒目而视。
“哼,”刘琨轻蔑地笑,拉过椅子坐下来,“来,尽管喊,让他们都围观看看,你是用什么手段勾搭上学生会主席的。也好让我多些素材,明天继续帮你上热门啊。”
“是你扩散的!”肖亦航一副要拼命的模样,“你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该要问问你自己吧?”刘琨挑挑眉,“本来呢,我和杨国安虽然心知肚明彼此的秘密,但一直没有过节互不相犯。若不是因为你,也不至于牵连到他的声誉。在这伤康复之前,你乖乖的陪我,或许我心情好了,会帮你消除影响也说不定。”刘琨说着,拉起肖亦航衣摆伸手摸了进去。
“啊!”肖亦航后缩了一下,“要我陪你?呸!你简直痴心妄想!”
“我可警告你,”刘琨掐住肖亦航的脖子,强迫他看着自己,“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注射器将药物推进体内的时候肖亦航认命地闭上了眼,他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随着体温渐渐升高,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那些刘琨带来的人将他放倒在地,胡乱地扒干净他的衣服,看他因为药物的关系而不由自主扭动着。
刘琨欣赏眼前充满视觉冲击的画面,贪婪地吞了下口水。
肖亦航不顾四周的视线抚摸起自己的身体,却如隔靴搔痒。他茫然地环视着,最后看向了刘琨。
刘琨靠坐在椅子上,指了指双腿间:“知道怎么做吗?”
肖亦航陷在药物所产生的混沌里,并不理解刘琨的动作,直到下面传来异样的疼痛。
“怪不得杨国安会迷上你,又软又温热,简直要舒服死了,宝贝儿。”刘琨感受着肖亦航,不自禁地赞叹道。
“之前说好的,你们去玩吧。”刘琨尽兴起身,冲小弟们挥挥手,饶有兴致地坐回椅子上,等待好戏开场。
小弟们迫不及待将肖亦航围拢在中间,上下其手。
“告诉我,”待一切结束,刘琨蹲下身,挑起肖亦航的下巴,看他神情恍惚却又带着渴求的脸,“现在谁才是死变态啊?”
刘琨没有等候肖亦航的回答,那全身遍布的粘腻,已经给出了令他最满意的答案。
“再这样下去,你会挂科的。”辅导员苦口婆心对肖亦航说。这个一向品学兼优的学生不知何时开始像变了一个人,旷课、酗酒、考试迟到,成绩一落千丈,这学期的学分还远远没有修够,期末考通过的几率恐怕不高。
肖亦航却是一副漠然的神色,毫不关心,又似乎全无情绪。
眼下他早已无暇顾及考试,绝望和无助像逃不开的梦魇,斩断了通往未来的全部光明。
刘琨变本加厉地折磨着他,频繁与他发生关系,每次都会叫来小弟围观取乐,将他的尊严悉数粉碎殆尽。刘琨下手不知轻重,在肖亦航身上留下大片青紫的伤痕,疼痛难忍。肖亦航在无休止的惊扰下日渐变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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