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爬上最高点时,他趴在窗户上看着地上的一切。“快看,那是我们的家。”兴奋地回头,指着远处山腰上的一个小点让苏予宁看。
“是啊,我们的家。”男人宠溺地揉乱了男孩的头发,“等会儿取了蛋糕,我们回家过生日。”
这是洛扬记事以来最开心的一天。直到,两人提着蛋糕回到家,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予宁,好久不见。”来人的笑容如同春风。
“苏祁?”
不速之客。
洛扬端着蛋糕在客厅里发呆,苏予宁和那个叫苏祁的男人已在书房里呆了近两个小时,他看得出来两人关系匪浅,进门时男人自然地搂着对方的肩膀,这是关系亲密的朋友间才会出现的小动作。不敢去细想苏祁和苏予宁是哪种朋友,洛扬除了在心里焦虑外,做不了任何事。
“那么,就拜托你了。”书房门终于开了,站在门口郑重地道谢。
“我只帮你20年,是帮你而不是帮下面,懂么?”苏予宁的表情不是很好,苏祁请他帮的忙太难,然而他不去做,对人界来说也是一场不小的灾难。
“我知道,从认识你开始,你一直都对我很好,谢谢你。”
目送苏祁离开后,苏予宁烦躁地坐在客厅吸烟,洛扬在一旁安静地吃着蛋糕,各怀心事的二人主动回避了交谈。
20年啊,离开20年再回来,眼前的少年已步入中年,那时的他还会记得自己么?苏祁拜托帮忙时,希望能帮他争取更多时间,但想到人的寿命短暂,他咬死只帮20年。在私心里,他还想再和洛扬呆久一点,他才快乐没多久,自己就要残忍的离去。苏予宁心里十分焦躁,他不知道怎么和这孩子说。今天还是洛扬的生日,现在告诉他,苏予宁开不了口。
两人草草收拾了残局就上了床,洛扬小心翼翼搂住了苏予宁的肩膀,将头枕上他的胸口。最近他们做爱的频率在苏予宁回避下已经大大减少,苏祁的出现,更让他兴味索然,但念在今天是男孩的生日,也就顺了对方的心意。也许,这是两人最后一次做爱了。
少年独有的瘦小身躯趴伏在强健的男人身上,两人抱在一起进行着黏糊的亲吻,舌尖相互纠缠着,交换彼此的口水,唇与唇相吮带出粘腻的水声。舌根被追逐搅弄,唇齿相交更像是灵魂交流,洛扬沉迷于此,以往任何一次xìng_ài都不如现在,让他感觉和苏予宁如此贴近。
吻毕,两人喘息着分开,一根银丝连接彼此,他们捧着对方的脸看了许久,又自然而然的再次吻到一起,还不够,还想要更多,现在他们终于听到了对方的心意。
深红色的肉柱肆意进出着为它而生的肉穴,它已在里面射了好几次,内壁已然胀满,含不住的jīng_yè沿着殷红的穴口流出,将彼此的下体糊得一片狼藉。性事还在继续,两人都不愿喊停,男孩趴在男人身上,嘴唇还在恋恋不舍地追逐对方,瘦窄的臀部被一双大手捧住,在钉入身体的yù_wàng上来回颠弄着。他们都忘了去抚慰男孩那无法勃起的yù_wàng,心理上的高潮已足够让他满足。
洛扬被插得小腹微凸,勃起的分身淅淅沥沥流着精,苏予宁摸上去,幻想着如果他怀上自己的孩子,该是一副怎样的媚态,可惜这一切都不会发生,20年后,洛扬可能会结婚,并有自己的孩子,但绝对不会是他的。
“好满啊……”男孩像一只餍足的猫,窝在男人怀里细细品味体内的抖动,他喜欢被苏予宁射进身体的感觉。两人难得做到后半夜,来不及清理就抱着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十六
这一天,一个叫李仪明的道士背着行囊来到了狍子沟,他算出自己冥冥中有一大劫,经过各种推演之后,结果均是在劫难逃。命数之事,牵扯机缘颇多,在反复演算下,李仪明窥得一点天机,他的劫数竟能保得一方平安,也罢既然躲不过,不如顺天命而为。
他的到来,在山沟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山民们将他围起来,奉为座上贵客。他说明来意,山民们将这里流传百年的传说悉数道出。
“我们的祖先,在几百年前作为祭品被遗弃在这个山沟里,当时朝廷不敢堂而皇之杀人,便在山间设了阵法将人困在这里。我们祖祖辈辈都被困在这个小山沟,只有大胆的年轻人敢往外创,也多亏他们我们才能和外界有联系,办了所学校改善了生活。”族长坐在火盆旁,将这段沉重的历史娓娓道来。“本来日子也就这样过下去了,邪神当年屠了村子一半人就再也没出现过,遗留下来的人心惊胆战的活了几代,才发展成如今的模样。谁知,最近邪神又现身了,我们惶惶不可终日,害怕他又来收走祭品。”
保一方平安,原来自己的使命如此艰巨,和神斗自己能赢么?李仪明让山民带着在山沟四处转着,当年的阵法是借助山势走向而布,几百年下来沧海桑田山势早已不是当年的样子,这也是为什么后来的年轻人能走出去的原因。李仪明在心里布局,将当年设下的阵势做了改动,用山峦的龙气镇压住邪神,也许能行。
他给族长说了自己的想法,族长跪倒在地,顶礼膜拜,感谢他救诸民于水火。事情快速的布置下去,一切都蓄势待发。
在全村人的努力之下,阵很快布好,怎么把邪神引过来并且封印起来成了难题。族长想起了传说里唱的歌词,领着李仪明来到村子的外围,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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