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久,依稀可以看出当年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他剥开丛生的杂草,露出那方小坟,这还是不知名的人立的衣冠冢。我这样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月轻记得父亲经常如此对自己说。
月轻独自一人无目的地游荡着,忽然一辆马车撞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车上的男子掳走了。
现在,他看着这个抱着他的人,心里有些复杂。聂云起,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你叫什么名字?”这样的他好似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没心没肺的浪子。
“月轻。”他感到抱着他的人僵硬了一下,眼瞳里发出危险的光泽。
“既然决定冒充了,那就做好献身的准备了吧。”说着,吻住了他的唇瓣,像极度饥渴的人吮吸自己唯一的生机。月轻有些缺氧,等他清醒过来时,身上已经布满了红痕,任谁都可以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
月轻有些恍惚,曾经的求而不得在此时变得无比可笑,他笑出了声,混着泪水,悲凉得像一座孤岛。
“传闻聂小将军曾为了死去的月轻小姐要死要活,而如今却与我在此欢好,看来你与她的情谊不过尔尔。”
聂云起觉得这个人有让人着迷的魔力,一如当年的月轻,他们很像,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们不是一个人,月轻是女子,怎么会是他?但,不想放手,即使是看着也好,今天的错误不会再犯了。
“你可愿随我回去,这不是你主子交给你的命令吗,现在你成功诱惑到我了。”
“什么。”
“刚好在街上闲逛,又与她如此相像,不是特意安排给我的,是什么?”
聂云起挽起他的柔发,暧昧一吻。
月轻明白这个人是说不清楚的,只要他认定的事,他从来不会更改。“我不是,无论你相不相信,我有要事,就此告辞。”月轻不知该做什么,只想远离这个人,此生不见。
“不行哦,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月轻只觉眼前一黑,男人的低吟在耳边响起。果然,还是逃不掉吗?
聂云起也没想到自己会用这般激烈的手段留下他,只是紧紧拥着昏迷的男子,不断地提醒自己,一个替身罢了。
男子的身体因为□□泛起红润的光泽,入手的肌肤吹弹可破,每一处都美丽得不像话。聂云起凝视着连昏迷也不能让他舒展开的眉头,“不论你愿不愿意,你现在再也走不掉了。”
☆、遇
月轻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房间里,里面的摆设和当年作为另一个月轻时一模一样,难免会让人有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可身上的酸痛告诉她都变了,那个人早就不是曾经那个纯情的公子哥了,或许自己从来不曾认清过他。
该离开了,月轻动了动身子,才发现浑身无力。这么怕我跑了,连去功力的药都用上了,现在我就是一个废人,而你又要圈养我到什么时候。
月轻几乎是拖着身子勉强走到门口,推开木制的门,外面如寻常院子一般,只是不时有几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往此处张望,带着疑惑和审视,在看清他的相貌时,又有种说不出的了然。
月轻发现她们的相貌或多或少与自己有些相似,不,应该是与月轻像吧。那他又是怎样对她们的呢,和刚才对自己一样吗?月轻想着,不由自嘲一笑,或许自己从始至终对他就无任何特别之处,倒是当初自作多情了。
“公子怎么出来了,不多休息一会儿吗。”侍卫的眼光流露出暧昧的意思,月轻宁愿不懂。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走,我的人要走去哪里呀?”月轻被抱住了,他想挣扎,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
“我是一个男子,我应该有自己的归处,绝不是这里,你明白吗?”月轻强忍着不去看他,怕自己动摇,对于这个人,无论爱恨,都如此清晰。
“我不放又如何,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现在怎么如此绝情?”聂云起在他颈旁轻吹,挑弄道。
“你有很多人,她们谁都可以代替我,不是吗?”
“她们不是你,你是唯一的。”聂云起说着,吻了下去,伸手带上了门,把手伸进了男子的衣襟。
“别,求你。”月轻用尽全力地试图推开他,但没有用,他哭了,自父亲死后唯一一次。
而身上的人毫无察觉,可能是知道却仍毫无顾忌,肆意伤害。真的太累了,为何要纠缠不休,再也无交集,不好吗?月轻的眼中慢慢失去光彩,要不是父亲的希望,失去了一切的自己早就活不下去了。
对于父亲,终究还是爱的,才会有怨,才会无法原谅他。
那么现在,再次与这个人纠缠不休,父亲看到了也会不开心吧,对不起父亲,轻儿坚持不下去了,就让我最后任性一次吧。
聂云起几乎是狼狈逃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那个人的想法,就想占有他,确定他还在身边也只有在那时,他才感受道到活着的滋味,一个会痛的,活着的人。
该停止了,不能这样沉沦下去了。对不起,月轻,对不起,我背叛了你。
在所有人都入睡的时刻,聂云起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仿佛失去了所有般,紧紧拥抱着自己,不住地颤抖。
再漫长的黑夜终会过去,聂云起睁开疲倦的双眼,又是一夜无眠。
“将军,将军,小人有要事禀报。”
“何事?”房门开启,他还是那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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