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经历过被理智束缚规劝的感情经历,倒是体会了理性对感情的叩问。
初分手的时候,柳满总觉得自己的想念一种亵渎,明明是自己的不肯妥协,不明事理,毅然的伤害了永生挚爱,现在却总是摆出一份自怜自艾的样子,一副被抛弃的受害者样子,连自己都会嫌弃。
可谁伤害了谁,谁又说得清呢。
你拉我出苦海,又送我至沉沦,真真是冤家。
清晨的光被厚重的窗帘阻挡,穿透不能。本应在舒适的光线中,从朦胧到清醒的屋子,仍是一片黑暗。
柳满对住处要求不高,即使学校提供的宿舍条件不俗,他也没什么欣喜。唯独这窗帘,是他在旁人忙进忙出搞装饰的时候,扯下了原本明丽清新的色彩,硬是换上了浓厚的黑色,无边无际,吞噬一切。
这是他仅存的固执,唯一的对自我放纵时的需求。这点空闲,从黑暗到光明的过渡,是这一天的洗礼,让他把所有歉疚,所有疼痛掏出来,嚼碎了,咽下去。
出了这扇门,过了这点时间,他就是那个自私自利,为了生存,抛弃爱情的冷酷面孔。
即使那是曾让他失去一切又得到一切的爱情。
蹬上拖鞋,站在窗前静默,猛地拉开了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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