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抬起胳膊却不知该往哪里落,最后还是被常衡搂进了怀里。
“别生气了,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再摸。”
白小棠听着前半句话心口还有些发热,等常衡把后半句说完他忍不住嗤笑着滚进被子,背对着常衡睡觉去了。
常衡倒也舍不得再惹他,关灯前帮白小棠拉了拉被子,再搂着o闭上了眼睛。
谁料早晨刚一睁眼,常衡就感觉到白小棠捏着冰凉的刀片顺着自己胯间的物件来回滑动。
“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哭笑不得地抬手摸他的脸。
“你顶到我了。”o一巴掌拍开常衡的手,捏着刀片的手指添了几分力,“害得我睡不好。”
常衡听了这话顿时苦笑着道歉:“我这个年纪的早晨都会硬的……要不你从我身上下来,我抱着你睡会儿?”
“你抱我?”白小棠勾着唇角皮笑肉不笑地重复这三个字,继而用膝盖抵着常衡肿胀的欲根冷哼,“得了吧,哪有能管住自己的嘴,你肯定会咬我。”
“别顶……”常衡倒吸了一口冷气,扣着白小棠的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喘息里满是压抑的情动,“你真要惹我?”
白小棠却闷哼着捂住腰,额上浮了层冷汗出来。常衡猛然想起他腰间的枪伤,连忙手忙脚乱地松开o,再凑过去查看渗血的纱布。
“疼不疼?”常衡刚看一眼就焦急地起身穿衣服,“我再带你去趟医院。”
“我不去。”白小棠一口回绝,“你快送我回梨园。”
“就你这样还想回去唱戏?”常衡把o从床上抱起来,“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
白小棠抿着唇没吱声,被厅以后才捏着常衡的衣领逼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然后不等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是个戏子,还是个会杀人的戏子,你怎么敢什么都不问就把我带回家?”说完恨恨地望着常家的客厅,“我讨厌这里……常衡,我也讨厌你。”
墙上的挂钟沉闷地敲了几下,常衡把白小棠轻轻放在沙发里,继而面无表情地起身去了厨房。白小棠捏着裙摆逐渐不安起来,忍不住回头去寻找常衡的身影,又觉得自己不该对产生任何依赖的情绪,可被临时标记以后常衡的怀抱已经对他有了吸引力。白小棠察觉出身体的渴望,顿时气得牙痒痒,刚巧常衡端着面包和果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便腾地站起来,捏着刀片冲到面前,刚一张嘴就被塞了满嘴的面包。
“要回去也行,先吃点东西。”常衡把白小棠抱回沙发边坐着,“吃饱了我开车送你回梨园。”
白小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面包片咽下去,继而捧着玻璃杯把剩下的牛奶咕咚咕咚全喝了,余光偏见托着下巴时心神微动:“常衡,你什么时候才会装不下去?”
闻言饶有兴味地挑起眉;“你勾我的时候。”
白小棠没当真,把玻璃杯砸在桌上继续啃面包片:“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所以咱俩才要凑一块儿演姘头。”常衡揉了揉白小棠的脑袋,“多般配。”
白小棠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一副恨不能把常衡生吞活剥了的架势,快吃完时神情却变了:“常衡,你根本就不会和我成结的对不对?”
常衡倚在沙发边没反应过来:“什么?”
白小棠扔了面包,顺着的腿往他怀里爬,面上满是得意的笑:“我说你根本不会标记我,临时咬一口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常衡的神情微微一变。
o捕捉到了这一丝微妙的变化,了然又冷漠地轻笑,坐在常衡腰间挑剔地拨弄的欲根:“你演得再像也瞒不过我。”他揉了揉常衡的性器,用力一握,“常衡,你根本不会和一个戏子成结,你的胡搅蛮缠都是演给谁看的?”
常衡沉默半晌,坐起身扯开了白小棠的手。
o笑得愈发得意:“这世间哪有无缘无故的爱,你缠着我演的这出戏真成功,估计不出几天,整个上海没人不知道常家留洋归来的二少爷是个迷恋戏子,不学无术的败家子。”白小棠越说越是激动,“救我也是如此吧?冲冠一怒为红颜,常衡,你比我还会演戏。”
“多谢夸奖。”常衡脸上的神情有了微妙的变化,顿时浑身上下的气质都变了,“除了我哥,你还是第一个看出来的。”
“放我走。”白小棠听罢沉声道,“我不要陪你演戏。”
“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常衡揽着o的腰,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后颈上,“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回去照样演。”白小棠咬牙切齿地反驳,“你不就想让别人都以为你是个纨绔子弟吗?天天来戏楼不就行了。”
常衡捏了捏o的腮帮子,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不成,我改主意了,我就是想把你关在家里摸。”
“常衡!”白小棠把刀片按在了的颈侧,“放我走。”
“为什么?”常衡的手指顺着o的手腕一路暧昧地摸上去,“你回去也是和不三不四的人胡闹,还不如搁我身边来得清净。”
白小棠不乐意听常衡这般评价自己,冷着脸想要起身,却被轻而易举地拉了回来。
“在我家别戴这玩意了。”常衡把白小棠的腿环扯下来,将内侧插的刀片一根一根拔出来放在桌上,“我怕割伤你的腿。”
白小棠面无表情地坐在腰间,看了眼桌上的刀片,再眯起眼睛打量笑眯眯的常衡,继而把裙子掀起来,讥讽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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