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只是……只是修罗之体太过冷淡,他没有快感,便只剩被冒犯的屈辱罢。
摸了摸白伶之光滑的长发,秦断发现自己并不后悔。
就像这小疯子知道后果也依然奋不顾身一样,他也做出了相对的选择。
或许从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注定——如此种种,皆为孽缘。
他们谁也怪不得谁。
……
白伶之足足睡了一天,而秦断也一动不动的守了他一天。
其实这种事情以前也有……在他体内的血脉还没有觉醒的时候,那年白伶之筑基,秦断在外为他护法。
往后结丹、打坐、修炼……没有什么不是他手把手教他去做的,如此看来,那些情愫的产生也并非无从而起,细细追忆起来,那一百年间发生的种种小事,他竟然一件也没忘。
极情道便是如此——用情至深,用情至多,他从不吝啬自己的情感,却也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下来。
……怪不得那天劫如此凶狠,原来都是报应。
秦断思及至此苦笑了一下,他将手贴在白伶之后心,将体内所剩不多的魔气缓缓注入……元婴后期的丹田像一片漫无边际的海,他这小小金丹就算榨干丹田,也提不起半点用处。
只是他不知道还能如何做了。
不过或许还是有用的,毕竟后半天里,白伶之睡得相对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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