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包吗?”翻了个身,魏蓝蜷缩着窝到肖子贤背后,盯着屏幕上多出一行又一行文字,“写结案报告?”
“是,没几句实话。”修长手指停下敲击,肖子贤转头看着窝在身后只露出脑袋的魏蓝,缓缓靠近光洁的额头。好想亲上去,不只是额头,还有嘴唇,脸颊和下巴,这份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最初得知魏蓝父母因为某些原因失踪的时候,看着哭得全世界都碎裂了一般的魏蓝,他发誓他要成为刑警,帮魏蓝调查出双亲所遭遇的不为人知的一切,那只是年少时,对第一个主动亲近自己的可爱生物,产生的热血责任感。
然后呢?当他沉浸在那份责任感中,努力向理想迈进的时候,魏蓝在他所不知道的角落里孤独的生存着,忘记了喜怒哀乐,那些自己所不具备的生动表情都去了哪里?
后悔,自责,又不知如何是好,拜托父母将魏蓝领养回来照顾,没想到却得到了魏蓝拒绝领养的消息。时光在自己的逃避之旅中匆匆流逝,一别就是十余年。
再见那一天,就像多少部电影中都会出现的画面那样,宽敞明亮的大教室中,距离讲台最近一排正中间的那个位置上,总会有一个学生趴在那里睡午觉,他没有像其他学生一样跑去吃午饭,只为了提前进入教室霸占最好的座位。毫无杂质的灿烂笑容又重新回到那张脸上,这让肖子贤内心的愧疚感减轻了很多,遗憾的只有魏蓝竟然完全认不出自己。
人生要走的路,真的好像命中注定,自己当初不顾父母的反对,执意要进这一行,那大概是自己第一次向父母提出要求。
他想要代替魏蓝承担那份危险,去触碰魏蓝没有勇气触碰的真相。事实证明,他想错了,魏蓝不是弱者,甚至比自己还要勇敢,还要享受这份危险带来的刺激感,所以魏蓝也毫无意外的走上了相同的道路。
当教室里熟睡的学生抬起头,用充满仰慕的目光凝望着自己的时候,肖子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所坚持的信念与价值,全都找到了突破口,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看到这张笑脸才在不断推进着。
嘴唇蹭到柔软的头发,有些痒,肖子贤猛然惊觉自己差点要做出的事,赶忙转回头坐好,继续手中敲击的动作,“十二点了,躺好了睡。”
“为什么停下来?”魏蓝躲在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窗外的放炮声吵得他根本睡不着。
“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编,停下来想想。”肖子贤认真回答。
“我是说为什么不继续亲下来?”
对于不依不饶的提问,肖子贤有些无奈,他可以看透一切,唯独摸不透魏蓝对待自己的态度,之前自己做下的那些事,不是趁着药物催化,就是趁着对方半梦半醒。
从昏迷中醒来后,彼此都对之前发生的事闭口不谈,就好像默认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糊里糊涂的荒唐事,也许就这样不了了之是最好的选择。
“那个鬼影就是你没错吧?”魏蓝还是对这个问题紧追不放。
“是。”肖子贤揉着眉心,轻轻盖起电脑,看来今天是打算把这些事刨根问底了吗?打算问清楚了再让自己滚一次吗?“放心吧,我不会再做那种事了。”
“为什么?”
“你应该并不喜欢吧,毕竟我们彼此都没有那方面的取向,也许之前只是错觉而已。”肖子贤试图用客观因素来分析之前发生的一切,“不然,那个时候你也不会随便找个女人,还让碍事的我滚开吧,以此为契机回归正途对我们都好。”
“那是个误会!”魏蓝一下子从充满肖子贤味道的被窝里惊跳起来,“那是因为我误会你是叛徒!”
叛徒?肖子贤伸长手臂将笔记本电脑端正放在字台上,终于转过身仰头面对着魏蓝,“所以你才会跑到病房里说那一大堆乱七八糟?”
“呃……”这句话魏蓝本来打算带进土里去,这辈子都不让肖子贤知道,看来希望还是破灭了,“你果然能听到。”
“我一直都跟在你身边,只是怕对你的生活造成困扰,没让你察觉而已。”
这下子魏蓝脸上的表情更丰富了,像是看到外星怪物一样,不敢置信的瞪着肖子贤,试探着问,“包括拉屎的时候吗?”
“可以这么说。”肖子贤淡然回答,“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没兴趣看你……”
突然袭来的温暖怀抱,让话语哽在口中没能说完,肖子贤也毫不迟疑的紧紧回抱住魏蓝,支撑着几乎全部倾倒在身上的重量。冷硬刻板的声线难得一见的柔和起来,嗅着魏蓝颈侧熟悉的沐浴露香味,肖子贤将魏蓝推回床上,“这是在邀请吗?”
“嗯。”声音闷闷的,竟然从未有过的羞于抬头。
心跳得好快,魏蓝对这样的心悸感到非常陌生,之前模糊的人影完全无法达到此刻的视觉冲击,炽热体温带来的触觉刺激,也是那股冰冷无法比拟的,睡衣被高高撩起,绵密的吻落在额角、颈侧,沿着锁骨一路向下。
身体因暧昧的碰触而颤栗,魏蓝仰起脖子困难的喘息,肌肤每一个角落都被温热的手掌安抚个遍,但这还远远不够,他不禁扭动着寻求更多抚慰。要命的地方被纳入口中,魏蓝震惊的挺着腰想要躲避,惊呼险些脱口而出,却被那只大手紧紧捂住嘴巴,窗外的鞭炮声响得很是时机,遮掩了一切不和谐的声音。
手指在缝隙描画游走,小心翼翼的摸索开拓,直到私人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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