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啊,”萧一献半睁着眼,斜睨着席来州,“你能行不能行了?”
“我以为我今晚能行的。”席来州挫败地呢喃。
他俯身过去,笨手笨脚又动作轻柔,好半天才把萧一献的圆形耳环卸下来。这个情形他也幻想过,他以为自己会立马将耳环抛出车窗,但他没有,只偷偷地将圆形耳环抛进两座之间的置物盒里,然后又拿过别针要戴上。萧一献扭着脸配合上,但他实在弄太久了,耳垂都戳红了还没戴上。
萧一献就从他手心里拿过别针,自己戴上了,麻利得很。席来州颓然靠在车门,再也无法强行舒展眉宇间的褶皱。
“你怎么了?”萧一献偏头看他,关心地问。
席来州哼笑一声,低着头:“我本来以为今晚可以爽一夜的,结果在这里淋雨,寂寞又狼狈。”
“对了,你不是说有话跟我说吗?”萧一献还在揪着别针,调整着位置。“说啊。”
席来州心里叹息一声,面上吊儿郎当,手肘撑在方向盘上,托着自己的侧脸,坏笑着看萧一献:“看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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