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戳戳枕头。
最后席来州将自己换洗的第二套枕被给萧一献,两人七手八脚地换好被套,萧一献将席来州踢出门,各睡各的。
萧一献习惯睡前翻翻自己隔天的行程单,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在身边。他趿了鞋下楼去找,在客厅找到了,愉快地看完行程单,他倒床就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萧一献要发微信给岳应晗,告诉她今天不能去陪她了,这时他才发现那条“那就多喝水”。
他气哄哄地踢开席来州的房门,见他皱着眉头半睁着眼打量着自己,他立马踩上床,一脚踩上他的胸:“你还有没有下限了,偷看我手机就算了,还假装我回复?”
席来州看了他的脚几眼,猛地一扯被子,将萧一献绊倒在床上,自己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就没下限了!”
实在是太没下限了。不知道是不是手漂亮的人,脚也很漂亮,反正萧一献现在在自己眼里简直g闪着的荷尔蒙活体。
席来州隐隐感觉到萧一献爬在自己身上,他活生生暗爽了一下,结果萧一献只是爬过自己这个障碍物而已。他不由皱着眉头掀开脸上的被子,萧一献已越过自己拿到了床头柜的手机,他有不好的预感:“喂喂,你做什么……”
萧一献说:“我试试你的解锁是什么……哇,和我的一样。”
这不废话吗!昨晚在你旁边解了几十次!
“你想干嘛!”席来州坐了起来,要夺过手机,两人在床上打闹起来。萧一献无所畏惧,被按趴在床上,双手仍顽强地伸直了摁手机,像是在打字。席来州本就想揩油,四肢八爪鱼地黏在萧一献身上,几乎整个人趴在萧一献的背上了。
“让你碰我手机。”萧一献得逞般地扬扬手机,扭过脸来得意洋洋地看着身上之人,“你自己看。”
席来州低头一看,自己的朋友圈上。
——国内的男科医生没一个专业!
席来州黑了脸。
萧一献要推开席来州坐起来,一边道:“我说你也早点去看医生吧,阳痿可是大病——”
席来州在萧一献身上做了个活塞动作,火热硕大的海绵体就将半起身的萧一献顶趴在床上:“我需要看病?”
清晨,身下是自己想睡的人,席来州是正常、浪荡的男人,做这个动作很正常。
“嗯?”看着底下人雪白削瘦的脖颈,席来州无法抑制地又顶了一下,感觉十分爽。
其实他不过是开个玩笑,谁知底下一个拳头怒气冲冲将自己打翻下来,席来州捂着脸皱眉看向萧一献:“你干嘛?”
萧一献冷冰冰地瞪着他,这是席来州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我才要问你在干什么!”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第十三章
“喂……”
萧一献迅速翻身下床,扫了床上自己的手机,就往外走。
席来州忙不迭下床:“开玩笑而已……”他虽说着道歉的话,但脑子里根本不觉得抱歉,他只是不想看到萧一献生气而已。
“嘿!萧一献!”席来州终于在楼梯口拽住了萧一献的手,“一点玩笑都不能开?你以前没和朋友一起撸管看a片吗?”
“你确定你只是在开玩笑吗?”萧一献冷着脸抽手。
席来州决定坦白,是,没错,自己是想上他,但不是现在啊,刚才确实是在开玩笑。“我——”
“叮咚!”门铃声响起,一声又一声。
现在谁这么煞风景啊!席来州“啧”了一声,三两步走去开门——一个女人扑到他身上,声音十分熟悉:“hy,你昨晚怎么没去参加阿言的趴啊?”
席来州将来人从身上掰下来一看:“潇潇?”
潇潇从包里抽出一个u盘说道:“阿言说给你的。”
阿言是副机师。u盘里是gv。
席来州有种被萧一献当场抓包的尴尬感,他收起u盘,问:“你还有事吗——”
萧一献已绕开了席来州,走出了大门,头也不回的。
应付完潇潇,席来州打电话给萧一献,可永远都是“电话已关机”,他被拉黑了。
席来州没有节操,参加过luǒ_tǐ趴的人,脸皮简直比墙角都厚——能当街来个法式热吻,能和朋友讨论床伴活好不好,能邀请几个床伴来几p。他觉得萧一献现在或许拉不下脸,等过几天就好了。
第二天,他飞欧洲航班,搭档还是副机师阿言。
下了飞机,阿言问:“怎么样,看完了吗?”
不得不说,阿言的gv很合席来州口味,皮肤都是白白的,腿长的,还有一个男优染了一顶银灰色头发。
席来州揽了阿言的肩,往机场内的更衣室走:“不错,晚上我请。”
阿言嘻嘻笑道:“不用,我也是有私心的。”他朝席来州挤挤眼睛,换衣服去了。
席来州手机开机——上机前他给萧一献发过微信——没有来自萧一献的任何信息。倒是收到了母亲的一条短信。
——不要忘了后天的聚会。
中秋节,是席氏家族每年聚会的必备日子。
这次聚会是席来州的三哥主持的,地点就在这个城市。
席家人fēng_liú成性,会结婚的少之又少,更多人是不婚主义,及时行乐,看席来州就可见一斑。
席来州一边想着这次聚会会有什么亮点,一边跟着阿言进了一家酒吧,面无表情地坐在高脚凳上,让酒保调了杯“新加坡司令”。
阿言朝别人抛了几个媚眼,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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