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应该坐月子才对……听说坐月子不能碰凉水,会留下病根,还是我去洗吧。”说完便去端盆。
刘海被“坐月子”三字惊得呆住了,待他反应过来,吴宗伦已经端着盆走出很远。
吴宗伦回家把衣服晾晒上,见刘海还没出门,于氏在屋里不住念叨:“宗伦说得对,天寒地冻的,月子地怎能上山砍柴?留下病根怎么得了?月子地里的病要做下个月子才能好,你们又不会再生……真是不让人省心啊你……”
吴宗伦忍住笑意,进屋见刘海愁眉苦脸地坐在桌前挨训,正色道:“海儿,娘说的对。你最近不是经常喊着腰疼么?要好好休息才是。”
刘海冲他翻白眼,我最近腰疼还不是被你累的,我娘是糊涂了,你明明知道孩子是怎么出生的,还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装什么好人啊!
于氏道:“腰疼?那可了不得了,快去多穿点衣服躺着去,娘去找找谁家还有艾草,给你蒸蒸去去寒气。”
刘海见于氏真的出门,吓得忙拉住她:“娘,什么月子,别听吴大哥胡说,我是男人,做什么月子啊!”
吴宗伦也上前拉住于氏:“娘,外面还有积雪呢,别出门了。我下午要去鱼行,抽空找找艾草。”
刘海原本以为吴宗伦是来帮自己,没想到他也张口闭口艾草,气得瞪他一眼,转身回屋。
吴宗伦低声道:“娘,这事怪我,刘海面皮薄,以后在他面前咱们都别提生孩子的事了。”
于氏点头:“……无论如何,月子还是要坐的!你去跟他说!”
吴宗伦进屋,见刘海正在穿棉衣,又在脚上绑了草绳,看来是准备上山砍柴,他看着刘海脚上冻得青紫一片,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怪我。早上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谁知会被娘听到。海儿?”
“海儿?你生气了?”拉住他的手。
“……没有!”刘海挣扎了一下见挣脱不开,便放弃了:“吴大哥,就算……就算孩子是我生的,我也是男人,跟你一样的男人,那些话,我不喜欢听……娘说说也就罢了,你……你也来气我……”他说着说着,眼泪突然流下来,自己也不知为何会这么脆弱,哭着跟吴大哥说自己是个男人,好丢脸啊!
吴宗伦忙用手帮他擦泪,谁知却越擦越多。
“你就是故意的,你是故意欺负人……呜呜!”
“是我不对!我错了!海儿我以后再不会气你了!真的真的我发誓!别哭别哭……要不你打我一下出出气吧!别哭好不好……”
哄了半天,刘海不哭了,但仍是执意要去砍柴:“天冷,柴比平日卖得都贵些,这几天我好好干,说不定能给孩子买头母羊回来。”
吴宗伦这才想起两个孩子这几天夜里都醒来好几次,他们比出生时胃口大了,光是米汤根本喂不饱,白天还好,晚上都是哭得稀里哗啦,明显是饿的。
他拉起刘海的手:“就算一捆柴卖10文,你干到明年也挣不够一头母羊。这样吧,我下午去鱼行问胡账房预支点薪水,先把羊买回来再说,钱以后慢慢还他。今天天不早了,你也别去砍柴,在家收拾出地方,等着我把羊牵回来好了。”
刘海也是被“坐月子”三字刺激到了,拼命摇头:“收拾地方很快的,我去砍柴,没时间就不去卖了。”
吴宗伦见劝不动他,便道:“那我跟你一起,中午我去卖完柴直接去鱼行,下午就不回来了。”
两人商议已定,一同上山砍柴。
吴宗伦不顾刘海反对,硬是让他穿上了几个月前买的新鞋,将他周身裹得严实了,这才出门。
于氏隐约听到两人在屋里的对话,听到吴宗伦要一起上山砍柴,便放心了些。
宗伦这个儿婿,孝顺长辈,对刘海知冷知热,还能生娃給刘家留后(?),她还真是越来越满意了呢!
吴宗伦见刘海一路上仍是健步如飞。便紧跟在后。一上午的劳作,得了一大捆的柴禾。刘海分了一大半卖相好的,让吴宗伦背上,自己背了剩下的小半。
两人在山下分手,吴宗伦见四下无人,指指自己的脸,刘海含羞带怯地凑上去亲了一下。却被吴宗伦搂在怀里狠狠□□一番,深吻后,呼吸不稳的两人依依不舍分手,一个回家收拾羊圈,一个去城里卖柴,各自下山。
吴宗伦背着柴禾直接去敲了林宅的后门,开门的果然是管家林依轮。
“林管家,几个月不见,您看我又送柴来了。”
若是平常,两人都算是熟人,林依轮总会寒暄几句让他把柴放进去。可是今日却道:“吴二,你今日来的不巧,明日我们林家便要搬走,以后你的柴不必送来了。”
吴宗伦有些惊讶:“林家是大家族,怎么说搬就要搬?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林依轮道:“老爷心善,救济了一商,谁料那人却是海匪化妆的,住在家里,连夜呼朋引伴,明火执仗,把祖宅里头搬走了不少东西。老爷一气之下,病了几个月,醒了便后怕不已,张罗着回乡下住去。”
吴宗伦心里一沉:“海匪?自那浪里飞伏法,附近海域的海匪都四散逃命,怎么又会有海匪?”
林依轮叹道:“浪里飞?百姓若是活不下去,自然就会有盗匪。小哥,你快回去吧,我还得去收拾东西。不跟你聊了,多保重啊!”
吴宗伦忙挡住了门:“林管家,我还有件事。这些日子没来,是伺候我妻子在家待产,前几日竟生了一对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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