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恨又夹杂着怨,扎在秦风心上针扎似的疼。
他新奇得紧,扣着男孩的腰与他微凉的身子紧密相贴,又把指尖插进潮湿的发梢:“恨比爱更长久。”
燕行月的泪无声地流出来,张了张嘴,沙哑的嗓音里满是颤抖:“放开我。”
秦风不松手,掌心摸索着男孩的腰线,沿着肌肉的线条抚摸而过。
“放开我……”燕行月喃喃自语,“青南之知道了……放开我,我要去……”
“何须你动手,我自会杀了他。”秦风爱怜地亲着燕行月布满冷汗的额头,男孩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侧,遮住了大半清晰的吻痕。
秦风便还是想折磨他,让他在自己身下沦为被情欲操纵的玩物,不过转念又想起男孩红肿不堪的穴口,终究还是忍耐住了yù_wàng,披着外袍起身,放下了帷幔。
燕行月疲软的身子消失在雪白的帷帘之后,秦风驻足听了一会儿他微弱的呼吸,这才拎起剑走出了房门。
暖炉里的炭火滋滋作响。
男孩蜷在床上咳嗽,嗓子因为方才的情事火烧火燎的疼,却没有半分力气起身倒水。
屋外不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大概是雪越下越大的缘故。
房门忽然吱嘎响了一声。
燕行月微微愣神,拖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裹着被褥一动不动地盯着帷幔。
这厚重的帘子既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也遮挡住了来人的目光。
而男孩听出脚步声并非秦风所有,恐惧宛如一盆冷水,将他从头浇到尾。
那人步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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