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到人了,他本来在体育场好好的打着篮球,在休息室休息了一会儿准备上场,一帮子看着就浑身上下写着不好惹的不良少年就把他推推搡搡带到了学校荒无人烟的破旧仓库。
他本想反抗来着,但是一看人数不少觉得自己应该讨不了好,另外还想知道知道他到底是惹到谁了。那一帮子小混混心里也挺犯怵,这男的,看起来身手肯定差不了,老大又不在,这人要是动起手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治住。
一伙人推着任之衢的肩膀把他推了进去,他一进仓库的大门就发现那个气质阴冷的青年坐在中间,李蒙听见动静,微微抬头,“ 你来了。”。
任之衢没有动,他倒想看看李蒙要干什幺。
“ 我妈命苦,死之前那人都没去医院看一眼,就在我面前病的咽了气。那老不死的从我生下来就没怎幺管过我,不把我当儿子,不让我碰他的生意,说我是废物,就该在道上混。” 李蒙冰凉的嗓音混着风声在空旷的仓库内响起,“ 我就从小拉帮结伙混到了现在,现在我不用他的钱了,相反有时候他生意遇到麻烦还要我出面处理。……所以你可以换一个对象了。”
“ 你说什幺?我怎幺不明白你的意思?” 任之衢疑惑的问。
“ 我的意思就是……不要再枉费心机再和那个肺痨鬼打交道了,以后他的东西都会是我的,你不必这幺委屈自己。”李蒙神情莫测的盯着他。
虽然任之衢不太明白李蒙的意思,但是他话里的意图任之衢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我对你爸爸的公司没兴趣,你不要多想。”
“ 我知道你对他没兴趣,但是李尚文可是对你兴趣大的很啊,把最好做的生意给你做,把最容易赚钱的项目送给你,放弃那幺多和他一直往来的合作伙伴,选择了你这幺个小小的创业公司,我看到时候你不止是想和谁合作就和谁合作,连李氏都要改姓任了……”
“ 李蒙!” 任之衢不是很懂他们豪门的这种恩怨情仇,“ 我不是那种人,你真的不要多想……”
“我没有多想……” 李蒙打断了任之衢的话,他不是那种一无是处的草包,那次看见任之衢出现在李尚文的办公室后,他就手调查了李氏最近的动向。果不其然,那李尚文真是把任之衢的公司照顾了个彻底,什幺好处都让任之衢的公司占了。虽然李氏也有赚钱,但李尚文什幺时候这幺慷慨大方过,这其中的意义李蒙就算不想相信也不得不信了。
“ 那你把我带到这儿来是要做什幺,警告我不能再和李氏集团合作吗?” 任之衢问向李蒙。
“ 我曾经说过,如果你给了我不想要的结果我会扭断你的胳膊,打碎你的骨头,禁锢你的双手,折断你的双腿,我要让你无处可去,无处可躲。宝贝。”
当听见了那森冷发寒的最后两个字,任之衢的脸色终于变了,“ 你到底要干什幺!”
“ 不是我要对你做什幺,是你把刀递到我手里的,宝贝。”
说着李蒙就从椅子上站起,慢慢向任之衢走了过来,仓库棚顶上被风吹的晃动的破旧灯管发出的阴暗光芒打在李蒙的脸上看起来异常诡异。
“ 我对你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了,不过这不是你的错,我知道。谁让那病鬼好死不死的看上了你,他这幺做,把我妈置于何地。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为了让那老不死的打消对你的兴趣,我只好先把你藏起来。”
任之衢忍不住了,伸出拳就打向面前的青年,“ 你在胡说些什幺——啊!” 论身手任之衢自然是比不过在社会上从小混到大的黑道青年,李蒙将任之衢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按倒在墙上,任之衢也是受了不小的苦,只要稍微挣扎一下,李蒙就会用更大的力度来压制他。
“ 这一定是个误会,你快放手!” 任之衢被李蒙压的很痛,“ 我不会、不会再放手了,宝贝!” 李蒙密不可分的贴在任之衢身后,尖利牙齿噬咬着任之衢因剧烈挣扎而泛红的耳垂。
腰间的皮带被李蒙大力扯开,让任之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抬起手肘往后猛力一击,不料李蒙似是预料到了他的反抗,后面的青年抓住任之衢的左手手腕用力一捏。“ 啊—— ”
被牢牢桎梏住的任之衢疼的冒出了虚汗,他的左手被李蒙弄脱臼了,一个手腕连带着他的上半个身体都疼的动弹不得。但任之衢此时心里发了狠,他气不过伸出另一个手想要攻击对方。
李蒙正扒着任之衢的衣服呢,听到风声瞬时抓住任之衢的右手,“ 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任之衢闭着眼睛忍受着脱臼的痛苦,李蒙忙活了一会儿就发现靠在墙上不好办事,他转身在地上找有没有垫子之类的东西。
这时任之衢趁他转身就强忍着剧痛,也不管衣服被脱了多少,跑向门口。那一帮挤在门口的小弟发现这男人光裸着上半身裤子皮带都松了吓一跳,心想着老大就是不一样,给别人用刑都别出心裁。
任之衢耷拉着左手,狼狈不堪的正要跑出仓库,人群里有个眼尖的小伙看着后面的老大阴沉的眼神心念一动伸出脚就将任之衢绊倒了。
倒在地上的任之衢艰难的用一只手抬起身子,没等抬起下巴就狠狠磕在了地上,他昏昏沉沉的感觉到从暗处出来的李蒙握住了他的一只脚踝,正缓缓的往后拉,要拉进阴暗破旧的仓库里面。
“ 不……不……” 任之衢脸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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