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最可怕的利器。在一切分明的现行宇宙之中,那是禁忌,是不能触碰的边界。
此刻的镜盲和丁朗月却毫不犹豫做了这件事。也许这是上苍早就注定的,也许是他们本就不是安于现时现事的人,混沌就在这种时候,忽然被造了出来,只为了破一个人间的阵法。
他们却不管这些。只等混沌无声无息撕裂了阵法,吞噬了核心,他们就进去看他们要看到的东西。
他们看到,有一个清俊苍白、双腿修长的男人用力地把另外一个按在地上做那种事,情绪激动,神智紊乱。而被按着的那个,气息面容与丁朗月一模一样。
第十七章
只见那在下位承欢的人通体莹白,在这处暗室之中被映得仿佛白璧一般。但那平整光润的肌肤之下,却又是一层精健有力的薄薄肌肉,更衬得他腰如弯月、肩若削成。那上位之人叫他俯身跪趴,沉腰翘臀,更兼口中半咬着一片雕了云雪纹样的上好灵璧,长发又半披半系,铺在雪白的颤动着的背脊上,当真是诱人之极。
而那上位之人却还是衣冠楚楚,只不过略解开些下裳,送出那一根怒张的巨物,在身下人两团臀肉间卖力抽送。那一根东西却是尺寸惊人,丁朗月看去,实在觉得这不该是常人应有之物,必然是用了什么术法的缘故。却见下面那人的后穴被撑得圆整,边缘更从白里迸出一丝红色,几乎要撕裂了。在巨物在穴口之中奋力进出,挤得两肉之间几乎毫无缝隙;但每次抽出之时,黏腻的精水和肠液混在一起,也被一同带出来,顺着两条白得晃眼的大腿淌下来,更是流之不竭,在下面那人的膝弯里聚了不少。
每一次chōu_chā,几乎都是整根而出,又没根而入。上面那人动作极快,用力又极大,一下顶弄过去,下面那人几乎要撑之不住、往前摔去。但下面那人的阳物前端小孔中,却又被塞进了一根长玉针;那玉针纹理细密、隐隐有光,一看就是极好的南山灵玉,却被用在这种地方。下面那人已出过精,精水被那玉针半塞半引,顺着针身滴下来,点在地上,随着身体前后起伏而滴成了一条线。上面那人一面用力蹂躏那雪臀,一面还时不时用手去捏那玉针,一会儿抽出一点,一会儿又塞进去一段。小孔是何等脆弱敏感之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更是弄得那人痛不欲生。却因为嘴里还衔着玉璧,不得喊出,只能在牙缝之间漏出些微的呻吟。
就这样行了数百下,这两人却还旁若无人,继续行那事情。丁朗月已然看得目瞪口呆,只发觉这下位之人形貌绝肖现下的自己,却比过去更柔弱妩媚一些;那做出此等事情来消遣自己的,就绝对不是认识了多久的老冤家了。而那上位之人也是俊逸非凡,丁朗月想,这人有如此容貌,如果对自己有那非分之想,为何不来直接邀约?只要不是性情太差,自己其实多半会答应的,全然没必要弄个一模一样的来玩弄。想到这里,丁朗月又想起那个管明光,明明生了一副好相貌,却是养了一腔俗意,白白糟蹋了上天的美意。
镜盲也站在边上,抱着手闲看。他看的却不是那两人,而是丁朗月。他看到丁朗月一副惊呆的样子,心里觉得十分满意。大约因为他的年纪实在比丁朗月大了许多许多,但最后两人却落到平辈论交的份上,让他心里颇有些不平;因而能找到机会看那真仙吃瘪,老鬼心里自然是乐见的。
“这地方,前因后果,告诉我。”丁朗月看了一场主角差不多是自己的活春宫,面色很是复杂。
“不好说,不好说,”镜盲笑得玩味,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说了,就没趣味了。”
丁朗月哂笑,直接问:“你又想玩什么花样,不妨直说。”
镜盲却微微偏过头去,朝地上那两人努努嘴:“诺,就那样,你去代替那个冒牌货,弄给我看看。”
丁朗月失笑:“你是要我tuō_guāng衣服,摇臀摆腰,给那一个不知是谁的身外化身弄?”
“放心,”镜盲伸出舌头,舔舔牙齿,吐了一口气再继续道,“那东西若弄得你不爽,还有我呢。”
“罢了罢了,我去。哼,兴许被那东西弄一回,还能知道点什么。”说罢丁朗月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衣袍,跪在地上爬了过去,随后用牙齿从那冒牌货口中夺过玉璧,挤开那人迎了上去。果不其然,那身处上位的俊雅青年置若罔闻,十分自然就掐着丁朗月的腰chōu_chā起来。然而先前那冒牌货已经是被操弄了许久,身后穴口中都是汁水,让那巨物好进许多;现下丁朗月身下却还紧致的很——先前那副身子在奚雪风那里已经弃了,这幅身子却还是新捏的——被那一根东西猛然一捅,却是痛得浑身发颤,几乎要跪不住、塌下腰去。上面那人却还懂得顺手一捞,捞起腰臀,再往自己这边送,好让自己进得更深一些。然而这顺手的一捞,却叫那人发觉那根玉针不见了,以为是丁朗月自己拔走了,就在地上四处掏摸起来。这边四处掏摸,那根东西却还在里面翻卷,更是搅得丁朗月一阵生疼。不得已,丁朗月伸手一引,将那玉针从地上的冒牌货身上拔出来,送到身上人手里去。那人接着玉针,即刻着手一捻,又准又狠送入了丁朗月前段的小口里去。这一下剧痛,却是激得丁朗月浑身颤抖,脊背一弓,上下都是冷汗。
丁朗月晓得这人与奚雪风的不同了。同样是修士,奚雪风在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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