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宫之中正拥无限春色时,慧国安王府的禁室之中亦横生绵绵春意。
慧国向之称臣纳贡几十年的大历朝,此刻却无法凭借多年来的威势庇佑它的皇后。任姑苏正衣衫大敞,被锁在王府禁室之中。他的双手被打开锁在刑架上,内袍下裳全数落在地上,只剩一件外衫上衣披在肩上,将他圆润秀美的肩头半遮半掩着,整个胸膛裸露在外。一个牢头装束的男子正伏在他胸前动作,这人便是慧国安王。他有着非同常人的怪癖,将王府禁室布置作刑堂和大牢的模样,将王妃拖到此处,用上种种骇人听闻的刑具,来供他凌虐泄欲。几任安王妃尽皆不堪受辱,嫁给他不到几月便自尽了。他好容易得了机会可以淫辱大历皇后,自然不会放过,将昏睡中的姑苏架在他的牢狱之中,佯装做一个牢头来欺凌这位大历皇帝专属的美人儿。
牢头退开之时,姑苏左侧yù_rǔ之上已经多出一圈鸭蛋大小的深红齿印。他将自己的下唇咬至惨白,才勉强忍住呻吟求饶之声。但此刻折磨他的绝不仅仅是这个牢头而已。
姑苏的双手被牢牢锁在刑架之上,光裸的下身却坐在一具木驴之上。木驴背上刻着一个与男人阳物长短大小无二的木茎,唯一不同之处在于男人的ròu_bàng状若蘑菇,顶部平圆,而这根木茎顶部却被削成楔形,尖锐不堪。此刻姑苏坐在木驴之上,启动了机关的木驴自行前后左右的摇晃着身体。那根木茎却是遍寻不着了,原来姑苏正坐在木茎之上,身子将它完全吞没,木茎尖利的楔头深深插入了他的甬道之中,丝丝艳红不时从姑苏雪白的股间流出来,顺着他一双无瑕yù_tuǐ缓缓滴落在地面上。
牢头抱胸欣赏着这番有如雪地红梅的美景,伸手在姑苏身前硬邦邦的玉茎上弹动戳弄几下,嘿然一笑:“皇后殿下,这匹小木驴得不得你的心中不中你的意啊?我看你被它肏的很是爽快嘛。”
姑苏淋漓香汗早已湿透了鬓发,连背上肩上的乌发都黏在了身上。不知道牢头按到哪一处,木驴上下耸动的更加快速,姑苏被高高的抛起又重重落下,尖木楔捅刺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剧痛难当的欲泣吟出声,然而那声音才刚刚脱出玉口,已经成了一声变调的细吟:“嗯——”
原来木茎不止被做成了能刺伤yīn_dào同子宫的形状,上边还涂着烈性春药。姑苏任这东西在穴里捣弄了半个时辰,药性早已弥散至全身,下体既痛的撕裂,身体内部脏器像被捅穿一样,但温暖血流淌过的每一处又那幺舒适,他的两个xiǎo_xué都在阵阵暖意中发着痒,每一寸肌肤都似要融在情欲之中,每一个毛孔都急剧渴望他人的安抚贴靠。他每一动作,每一滴汗液都透着那春药的幽幽梨花香,每一声出口的吟叫,都半含痛楚,半含渴求。他那玉白素净的面容上,湿润杏眼饱蘸淫欲的望着眼前的人,丁香花瓣一样的唇瓣微微张开,以缓解痛楚的呼吸,但他甜美的小舌又从唇间探出,时不时轻轻的勾舔唇瓣,吸引着别人来解救他饥渴的身体。种种情态,千般美好,亦是千般的yín_dàng。
姑苏终于受不住这又痛楚又空虚的折磨,一声轻吟,下身这根在光滑木驴上不断蹭动的玉柱被左右摩擦颠晃了一会儿,便在半空中射了出来。牢头看见他shè_jīng时仰着修长柔颈,宛若一只白鹤的模样,仍是如此纯净柔婉,不由哼笑一声:“分明是个淫妇,何必还要故作姿态?”
他手一挥,旁边几个狱卒便将shè_jīng后绵软无力的美人儿从刑架和木马上解下来,压着他跪趴在牢头面前。牢头见姑苏不做声,对两个狱卒做了个拍打的比划,两人立刻解意,粗俗脸上露出兴奋的淫邪神色。他们不约而同的解了自己的裤头,却也不将露出来的那物蹭在姑苏身上,而是两人弯下腰扶好姑苏的腿,叫他下身正经跪在肮脏地面上,压住他的柔躯,两人嘿嘿笑着,高抬起了手掌,先后落下,在姑苏雪白臀肉上此起彼落的“啪啪”响亮拍打起来。
两只大掌落在姑苏柔软挺翘的两瓣臀肉上,他当即便惊的“啊”的一声,情不自禁扭着雪臀躲避起来。然而往左边躲,左边狱卒的手掌便落个正巧,往右边退,右边那人的巴掌又如影而至。他左右进退不能,清脆响亮的拍打声一声接一声响着,堂堂大历皇后竟在臣属之国被两个狱卒拍打屁股,这是多幺叫人难堪的事情。更让姑苏难耐的是,那两人的手掌还不时落在他已经动情的菊穴和前穴外唇上。一人的手只是平板落下,而另一人如若碰到他腿间密处,必然要用手指若有意若无意的夹拧抠动几下,姑苏被磨的情欲大起,刚刚发泄的玉茎再度硬了起来。
而此时,身前的牢头已经除去了底裤,光着下身靠过来,两只手隔着姑苏乌黑长发捧住了他的后脑,微微用力,就迫姑苏将一张纯净小嘴凑在了他那腥臭的ròu_bàng之前。姑苏初时只是微微张嘴喘息,叫这样一碰,猝不及防的张开双唇,不愿的“嗯嗯呜呜”呢喃声中,那ròu_bàng罔顾他的挣扎,凶狠的顶了进来,一插就插到姑苏细细的食道口。慧国男人民风剽悍,体毛黑且厚,体味也浓重,姑苏柔软粉嫩的嘴唇挨在男人雄根底部那一丛密林上,险些被熏的晕了过去。深深插入口中的东西又粗又大,更让他反胃不已。但饱受淫药影响的身体却因为这浓厚的雄性味道而更加发热,意识渐渐一片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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