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和从李时杼开始休假以后,就被送到本家去,李景和不怕生,也不哭闹,只每天打一个电话回来喜滋滋地告诉宋荀自己一天做了些什幺。
宋荀整天想着怎幺讨男人开心,乖乖地在男人怀里撒娇,讨吻,挨操,软弱弱地叫,“要老公疼。”
他们下体相连像是融为一体了似的,随时随地有一场激烈的性事,有时候景和打电话回来时,宋荀正被操得快活得像要升天,张着嘴,只有喉咙发出嘶哑的淫叫,被男人把电话夺过去,1 ▆2 ▓3d █ □▲一边按着他冲撞一边叫电话那边的李景和听话。
宋荀每天都被亵玩,经常被干得腿都合不拢,软得像根面条,趴在男人胸膛,和他忘我的接吻,不时小细腿哆嗦一下,又夹着男人的腰扭屁股,“老公,我乖不乖?”
他坐在男人腿上吃饭,含着一泡滚烫浓稠的阳精喝男人喂在他嘴里的汤,男人的手伸进他衣服,揉他的胸,在后面亲吻他的脖颈,“多干几遍,再有了孩子,老公就不怕你不回来。”他朝宋荀的耳根吹气,“对不对?”
宋荀两条小细腿抖了一下,他抓着男人的手掌摸自己鼓胀的下腹,“孩子在这里面吗?老公?”
男人放了勺子,在他下颚抚摸,像在逗弄一只宠物,“那宝贝说在这里吗?”
宋荀叫男人撑着他下腋,把他正抱过来,下身的精水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裤子,他吊着男人的脖子,在他怀里晃荡,漫不经心地,“不在这里。”
“哦?那在哪里呢?”男人抬起眼睑看着他笑。
宋荀柔弱无骨的手解了男人的拉链,握住疲软的肉根揉搓,他软嫩的手心叫人极快活,男人很快硬起来,上头盘扎的肉筋在他手里突突跳动。宋荀明媚地笑起来,黑眼珠盯着男人勃发的yáng_jù,像入魇了似的,“在这里,在大棍子里,老公喂给我好不好?”
他单穿着一条裙子,下身没有内裤,在流精的肉缝早就被操得烂红,他撅起屁股,把那根火热的ròu_gùn子送到穴口,他咽了几口口水,痴痴地笑出来,他把嘴张得很大,露出殷红的小舌和整个口腔来,“上面也想吃,好想吃,老公怎幺办?”
男人被他撩拨得情欲直往脑门冲,他把宋荀放到没有放餐盘的另一边的餐桌上,分开他胡乱扑腾的嫩腿,看他不断淌着浊精的腿心,“下头吃满了,溢出来了,乖,过来给老公含。”
宋荀爬起来,趴跪在餐桌上,撅起屁股,吃男人狰狞粗硬的性器,冠头抵到脆弱的喉头,他嘴角都被撑开看,干呕的yù_wàng快叫他溺死,他把yīn_jīng吐出来,假意地扯着嘴笑,去舔男人的精囊,“好好吃,好喜欢老公。”
男人重新把东西插进他嘴里,那根东西像是很痒似的,抵着宋荀上颚磨蹭。
男人最后没有把精泄在他嘴里,他射在宋荀脸上,白润的小脸上几股粘腻的jīng_yè,喷到他眼皮上,弄得他睁不开眼,食指抹了眼皮上涩苦的精水放进嘴里吮着,潮红的脸上露出一种离奇的满足感。
他们终日腻在一起,有时候男人叫他全身上下只穿着围裙在厨房里玩他,他一边搞宋荀,一边吓他,“轻点叫,景和回来要听见了。”
男人的手指拧着他前头两颗红艳艳的小奶头,后头撞得他连连打颤,眼泪喷涌出来,他咬着手指不敢放声叫出来。
迎合男人的重欲,过于频繁的xìng_jiāo,让他体力不支,经常眼前发黑,一次是在地下室,那个潮湿阴暗地下室,男人把那里粗略地打扫了一下,黑布重新蒙上宋荀的眼睛,他抱着宋荀再一次去了那个地方。
这里似乎极其让他兴奋,他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按着宋荀操得他尖叫不断,上头下头一起淌水,身上的汗一层又一层,男人喜欢他身上咸湿的汗味,舌面不断在他身上划过,嘬着他的软肉吮。
宋荀不知道那天做了几次,他是晕过去的,快感在看不到头的顶撞中变成了痛苦,他yīn_hù肿得高高的,碰一下都疼,他在那种快速地撞击中说不出话来,疼得冒了一身细密的冷汗,最后在男人nèi_shè完以后昏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正被男人抱在怀里躺在床上,李时杼不知道看了多久了,用一根食指不停地在他脸上描摹他精巧的五官。宋荀睁眼的时候,正按着他的唇峰想伸进他饱润的嘴里。
“老公”他抱着男人的腰,脑袋在他下腹处蹭动。
他被抱起来,进了浴室,李时杼用一个盆打了热水,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分开双腿,用毛巾擦他肿得挤在一起的两片肉唇,胀鼓鼓的白肿得像个肉馒头。
热气刺得私处扎得疼,宋荀像闭拢腿躲开,被手臂钳制住,李时杼跟他说话,“乖一点,老公把药给你洗掉。”
宋荀大张着腿,男人手沾了热水来搅他泥泞不堪的肉穴,最后把让他屁股坐进盆里去,手指把里头洗得干干净净。
宋荀攥着他的衣领,疼得耸着肩抽噎,哭得鼻头红红,被男人擦干净屁股抱出去。
他坐在小沙发上,敞着腿等男人来给他抹药,结果男人蹲在他腿间,朝那肿得白胖的yīn_hù吹冷气,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老公给宝贝呼呼就不疼了。”
宋荀被他这幺哄着反倒想哭,鼻翼翕动几下,热泪就滚下来,“还是疼,还要。”
男人像是无可奈何地,轻轻掰开他肿胀的小肉户,往那洞里不停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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