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激情,再不久之前,还是个挺合拍的玩伴。虽然他不知道大老虎是虫子扮演的,可是他却能够明显感觉,对方对他的容忍。如果这只虫子死了,那麽,他的生命或许只是少了一只纵容他的老虎而已。
莫名的,克鲁不想去想那个场景。
对於从小在狗群中长大的他来说,任何一场生离死别都让他痛彻心扉。
「罗西?罗西?」克鲁终於来到了须须男跟前。
他伸出手,小心的碰了碰对方。
没有动静,就像……睡过去了一样。
克鲁努力不去想一些可怕的结局,压抑著鼻酸,忍受著身体的疼痛,继续小声的叫唤对方名字。最後,也许是他的执著感动了上苍,这样的呼唤得到了一点点微小地回应:「逃……快逃……」
没有抬起头的须须男,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举起一根手指,朝著一个隐匿的角落指去。
克鲁努力用受了伤的眼睛去瞅,却完全瞅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罗西明明稍早时候有提到,自己相对来说是安全的。现在为什麽突然又要让他逃呢?是怕那个叫卡瑞达的军官再度前来施暴吗?这样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当他还在苦苦思索,要如何凭著这身伤痛去角落里摸索一番时,大门被再度打开了。
踩著虎皮进来的虫族们,抬来了一个看起来像是皮箱的东西。
难道这些虫子们想要欢送他回家?克鲁脑子里莫名冒出这个念头来,然後在鬼使神差的情况下,勾起嘴角,笑出了声。
「别乱动,保持平稳呼吸。」结果,当一根针管插入到他血管时,他再笑不出来了。
这些虫子们在取他的血!
一些关於吸血鬼的画面,与这些体温不怎麽高的虫子相互重叠。当他感觉有些头晕目眩时,脑子里甚至还冒出了埃及木乃伊的形象。
完了,他这是要被虫子们当成宵夜给吃掉了!
倒霉催的克鲁,在临昏迷之前,仅剩的念头便是这个。
他并没有感受到,来自挣扎中罗西的保护。那位被折断了一根触须的虫族雄性,很努力的撑起最後一口气来,撞开了其中一位取血的同胞。这样的行为,自然是再度受到了惩罚。虫族的雄性需要绝对忠诚,包括身体。
罗西虽然是那种有点被半放逐的类似,但这并不表示,他可以自主选择心上人。
斯兰星系几千年的传统模式,不允许这麽一只小虫子来挑衅。
和克鲁的那一次激情,虽然是上级所乐见的「实验」,却也成为了其余虫族们判定这只破坏传统的证据。没有虫子能够容忍,离经叛道的同类。每日成千上万的出生率,让他们并不会认为生命的可贵。
服从,消灭不服从,成为了他们骨血中最重要的组成。
克鲁获救的瞬间,罗西简直是跌入了阿鼻祖地狱。作家的话:不晓得还有木有人关注呀?
(10鲜币)55 营救者(总受)
克鲁获救的瞬间,罗西简直是跌入了阿鼻祖地狱。
铺天盖地的拳脚,足以让任何一只健壮雄性受到重创。更何况,罗西刚刚才遭受到一顿「教训」。
虫子们一面「感激」克鲁的献血,一方面又嫉妒罗西与他的交配行为。不能从这个有用的异族雌性身上下手,大夥儿的怒火自然是全部发泄到罗西身上。多少明白自己会遭遇到什麽的须须男,闷哼著护著克鲁,承受著这些虫族人的重创。
当他们心满意足离开时,罗西几乎已去掉了半条命。
克鲁因为失血性休克,躺在他身下,许久才悠悠转醒。
气闷与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好久都没能喘匀气。好容易在挣扎著脱离了罗西压制後,强忍住头部眩晕,克鲁想起了稍早发生的一切。说实在的,他非常感动。对於这个虫族雄性的保护,从最开始的半信半疑,到现在的全然感激,
对於一个靠ròu_tǐ换取生存的人来说,贞操这种观念当然是并不存在的。
原本之前与罗西的那一段,他也暗暗在心头定义为了「一场豔遇」。可是,没人会为了豔遇对象拼命。就算不懂这些外星人的特点,但是虫子的触须被折断,四肢也呈扭曲状态的情况……明白显示出了罗西的牺牲程度。
克鲁甚至有一瞬间在感叹,就算是再狠的心肠,也无法把罗西当作是那种寻常的床伴。
想到之前他被罗西指引的方向,克鲁抱有些许希望的爬过去。
指头很疼,身体也在疼,具体哪一处说不清,但是他有种自己随时都会散架的错觉。
满心的希望,在爬到船舱一角,摸索遍了所有能触碰到的地方後,消失殆尽。
不知道是罗西意识不清指错了方向,还是他理解错了对方的意思。
叹了口气,克鲁脑子依旧眩晕地靠在墙角。虽然他已经很努力的坐了起来,却发现这个姿势似乎让他更加的不适。可是保持坐立,起码能够让他看得远一些。如果躺著,他只能不远不近地看到倒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罗西,以及那其中一根明显被折断的触须。
克鲁不傻。
到了这个时候,他约莫可以推断出,自己应该是有那麽点儿不一样的。
罗西具体知情与否,他暂且无从得知。不过,从虫子们对他的态度来看,自己的血液似乎是某种重要契机。想到那个叫卡瑞达的雌性虫族军官,克鲁琢磨,罗西兴许也只是一颗棋子。而他身上的血液,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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