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甩得更暴风下的风车似的,明面儿上还是装得挺好,淡定地继续舔舔嗅嗅。
莫名的,克鲁被这样的舔舐给治愈了,心不乱跳,腿不发软,气息也顺畅起来。
再度张眼时,看到与大黑相似的巨犬,深呼吸两口,完全缓过劲儿,还主动踮起脚来摸摸对方三角形大耳朵:「他们会不会打到这边来?」
从小到大就被教育,活下来才是正经事的克鲁,一点儿没有看到别人打群架就上去规劝的圣母心思。他镇静下来後的第一反应就是,要不要拜托面前这只把他带走,远离是非。
布勒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对於他不想再「欣赏」兽人们的念头,近卫队长当然是百分百举爪支持的。蹲趴下身来,摇摇尾巴,示意克鲁坐到他背上来。还没等对方有所反应,巨犬猛的直立起身,张口衔住克鲁衣襟後方,飞快的跳离了这个器械区。
轰隆隆──
当他们离开的刹那,整片器械区都被两只巨大的猛兽给砸成了铁饼。
作家的话:
舔到了咧!算不算进展?!
总觉得这样下去两人会变的情深意切别人无法插足有木有?
☆、12.变亲近(总受)
劫後余生的克鲁,看著那片一点儿瞧不出原型的器械区,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背後一阵热气喷来,惊魂未定的克鲁转过头,看到一片粉色。当湿漉漉的触感来到面庞,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布勒的舌头。腿软的克鲁整个窝到了巨犬双腿间,脑袋枕著的位置软硬适中,显然是布勒怕他跌到而用胸口顶住。
原来这伤疤脸的巨犬,还是个热心肠的。
克鲁由著对方给他口水洗了一阵脸,方才喘著气,缓缓道:「好了,我没事了。」
低头嗅嗅胸前这只沾染了他气味的雌性,布勒略有些欣喜的晃晃尾巴。在这一瞬间,克鲁仿佛再度见到了大黑,那只从小便与他相依为命的大狗。过去他被那些接送他的车子扔回贫民区时,大黑也时常会这样给他安慰。有时候克鲁会幻想,如果大黑不是狗,而是当年那个大哥哥的话,是不是会在这种时候说点什麽。
所以,有些怔忪的克鲁,仰头看了看鼻子湿乎乎的巨犬,像是在下意识的等待著什麽。
布勒虽然没怎麽和雌性接触过,但是对於别人期待的表情,还是能够看个分明。摇了摇耳朵,他变回了人型:「有没有受伤?」这是句极为普通的话。下级士兵完成任务回来时,兽人军官们都会这样询问。
克鲁却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关心。
当年大哥哥在的时候,他不用去出卖身体换取金钱,自然没有「受伤」的困扰。後来大黑它们与他一起生活了,几乎也是与家人一样的彼此关心,可惜却没有任何声音对他说这样的话。
甚至,除了商讨价格或者与人上床,克鲁两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於是乎,「有没有受伤」这麽一句看似简单的询问,竟成了克鲁软肋。
「怎……怎麽哭了?」近卫队长大人吓坏了。
手忙脚乱一阵检查,又不敢太大力,一张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生生皱成了苦瓜。就连那两条破开的伤疤,也显得不再那麽骇人。就是一身近卫队黑色军服,配上这种小心翼翼的忙乱举动,让人觉得有些莫名的……可爱。
不应该啊!布勒大人明明很傲娇高贵冷豔不解释的,怎麽在这个雌性跟前就转了性呢?!
瞧瞧他那条万年不动的尾巴,现在摇晃得多麽起劲,俨然一个担心主人安危的忠犬君啊!
「是不是受伤了?」检查不出来有什麽问题,布勒更加心急。一方面担心是内伤,一方面又怕是在什麽看不见的特殊部位。那只乌黑的眼珠里,瞬间盛满了担忧与不安。不过片刻间,转投向旧部们的目光杀气腾腾。
近卫队长大人,要不要差别待遇这麽严重啊?刚还打做一团的兽人们,齐刷刷冒出这般心思。
「汤加,请你记下今天捣乱伤害雌性的。」布勒冷著脸,朝著近卫队副队长道。
「遵命!」汤加点点头,一脚一只踢飞挡路的「小动物」,严肃又认真的表示会对这些兔崽子们严惩不贷。
满意的近卫队长点点头,朝著怀里还在抹泪的克鲁柔声道:「克鲁,我带你回去。」
吸吸鼻子,觉得有些丢脸的克鲁闷闷回应:「好。」已经有些缓过劲儿来的他,当然反应过来,面前这位只是一个名叫布勒的陌生军官。不过,因为之前的那句话,一直对这人有些反感抗拒的克鲁,难得不那麽抗拒。
就算只是一个字的单音节,冷心冷情的近卫队长也听出了几分与众不同来。
误以为这是克鲁被刚刚场景给吓坏了,所以才生出了几分软弱柔情,布勒心头自是心疼到无以复加。当然更多的,则是对自己不善言辞的懊恼。如果早知道会有朝一日遇上这麽个让他心疼的雌性,每天的训练时间一定挤出一部分来分给舌头!
欣喜激动到尾巴抖的布勒,抱著克鲁回到其暂居病房,找来医生给他检查。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捣腾一遍後,得出的结论是,没有任何问题,估计只是受了点惊吓。
「真的没有哪儿不舒服?」很努力想和克鲁多多沟通的近卫队长,这会儿浑然遗忘了康多尔当初的命令,尽心尽力的关心著这个小雌性。
「没事,我真的没事。刚刚……谢谢你。」克鲁虽然个头小,年龄也不大,但好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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