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跳上甲板,帮助父亲指挥调动,第一次参与真正的战争……
从他懂事起他就知道呱尔图的名字了,一个海上的英雄和恶霸,一个永远不败的传说,每个热血男儿想要打败和成为的对象……甚至他最亲近的姐姐查耶,也曾在卧室里藏着呱尔图的画像,被苏萨发现时羞红了脸,那样的英雄,是姐姐从小憧憬的人吧?可是当梦想变成现实,当两家的联盟把呱尔图和姐姐推入婚姻殿堂,他对姐姐却是那样轻薄和敷衍,不知道多少次伤了姐姐的心。
呵,他有资格指责呱酋长伤了姐姐的心么?最对不起他姐姐的,不是他自己么?他还记得两年前,他坐在船舱里与呱尔图和谈的情景,整个船舱里簇拥着衣襟敞开、筋肉裸|露的海盗,就连呱尔图身后那个戴金锁链的蓝眼睛奴隶都轻蔑地瞪着他,他就在这些人中势单力薄地言之凿凿:我要在人间行使我的正义,我的姐姐一定会当上盐宫的皇帝。
他记得最后呱尔图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他粗鲁地解开了他的衣服,让他站起来围着桌子走一圈,然后拍手,道:“好,第一,我要红树林供奉我们两千个人的粮食,第二,你们姐弟两个,都要成为我的人,那么我们就成交,从今以后,红树林这块土地以我的名义保护。”
苏萨不会告诉任何人他与那位海盗酋长谈判的最后一个筹码。
最后,呱尔图是凑到他嘴边说的:“你的姐姐要嫁给我,而你,只要我想玩你的时候,你就必须过来让我高兴……”
地板在海浪中倾斜,整个船舱的人都粗犷地笑了,一个接一个地走出会议室,留下猥w琐得意的目光,和呱尔图与他两个人。
他向他走过来,火红的头发,像发烫的岩浆一样流泻到腰际,被海上的阳光晒成蜜糖色的皮肤,肌肉紧绷的健硕身躯,离苏萨越来越近,手伸到他身后,托起臀部,把矮他一个头的苏萨猛地抱起来,让他坐到船舱会议室里的长桌上。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膝盖重重撞到桌角,皮裤被粗野地拉扯,分开坐着的苏萨的双腿,指引他用双腿紧紧环抱自己的腰【此处省略不可描述的五千字】……苏萨痛苦地皱眉,脸埋在他的胸口,额头渗出细汗,抓着对方的手臂,愈发觉得皮肤滚烫得好像要燃烧起来,起初因为羞愤而闭上眼睛不敢抬头,咬着嘴唇,努力克制那含糊的喘息声:唔……唔……唔啊。随之开始的震动中,尾椎骨的地方传来一丝电流般的麻醉感,黏液从紧致的……中渗出,桌子上的沙盘里,砂砾随着起伏缓缓流动,标识着一个个首领势力的棋子被猛然震动位置,弹落到地上,一个,又一个……
渐渐地,苏萨学会了忍受疼痛,他抬起头,用自己那双湖水一样翠绿色的眼睛,带着微微的尴尬和抗拒,勇敢地回望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越来越有了同龄人很难承担的深意。
如果姐姐知道了,自己的丈夫跟自己的弟弟有怎样的关系,她会怎么做?这个联盟恐怕就将毁于一旦吧?
那一年,苏萨还是个稚嫩的男孩,但就算呱酋长不说,他并不打算把他们之间羞耻的交易告诉任何人。
呱尔图释放着他的yù_wàng,就像一头因为失去了家而横冲直撞的猛兽,喘息着瞪大了空洞的瞳孔。
苏萨的两眼蒙上了一层水雾——一切都是为了繁殖。一切都和性有关,除了性本身。性本身是关乎权力。他不是天生的贵族,他想争取的权力,必须付出代价。
他要忍受的,除了身体的不适,更难以启齿的是精神上的羞辱……他起初完全不理解,呱酋长可以有那么多男女的奴隶,为什么偏偏要找他这样一个同盟者的儿子,一个危险的对象,发泄自己身上的欲|望,有征服者的刺激感么?毕竟,他认为他对他而言,感情什么的是绝无可能,因为他发现呱酋长的眼中从来没有自己,越是专注xx的时候,呱尔图的双眼越是空洞,好像有什么追不回的过去已经缺失,好像在永恒地悼念一个不可挽回的亡者……他无数次地在ròu_tǐ的冲撞中注视着他,看着自己在呱尔图瞳孔里的投影,不知道那种悼亡者的空洞感,究竟是呱尔图的感受,还是仅仅是自己的感情在他眼中的倒映……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这一集我终于把苏萨写出了手感。
把xx都写得这样文艺,我可能开了一辆假车。沉迷于抱坐面对面正交tз」∠)_
everytwer.
——r de
第 11 章 刎颈之交
是的,苏萨的心里也埋藏着一个讳莫如深的亡者,他从小的友伴,在两年前菊港的战败中死去,如果不是那个意外,那场战役,红树林也许不会惨败,后面所有屈辱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苏萨环顾着岛四周的景物,试图忘记这段往事,但是他看到那些树林里的企鹅,就想起学院岛上的蓝脚鲣鸟,它们曾经是他和友伴做课题的研究对象,那种大型的海鸟生活在热带的海岸,亮蓝色的脚是繁殖选择的结果,因为雄性的脚越蓝就越吸引雌性,求偶时它们会不停地左右抬起那双蓝色脚掌,来向雌性展现它们的魅力。它们主要以小鱼为食,包括沙丁鱼,凤尾鱼和飞鱼。繁殖期平均五天生一颗蛋,如果食物不充足,它们就会先喂养幼崽中的头鸟,以保持后代的延续……自然界的生存法则从来都是这样残酷。
苏萨把岩缝里捡到的蜥蜴蛋又放回了岩石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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