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中午总让人感觉燥热不堪,屋外树上的知了叫个不停,杨家隐秘的阁楼中只有一扇圆形的小窗泄露进一丝灼热的阳光,给昏暗的房间注入一点生气。杨安满身酸痛地从昏睡中醒来,他不仅浑身难受,头也疼的厉害。身边的床铺早已空无一人,凌乱的床单上沾满了干涸后的白色jīng_yè和水渍的痕迹,铺着毛绒绒地毯的地板上散落着几件皱巴巴的衣服和一件白色胸罩。杨安坐起身皱着眉捏了捏自己眉间,单薄的丝质被单从身上滑落,暴露出他身上红红紫紫的印记。
“妈的两个混蛋。”杨安捏着额头骂道。昨天晚上吃完晚饭之后两个变态兄弟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拖上阁楼操,本来被杨幸操了一下午的花穴就有点肿痛了,晚上两个人还更加变本加厉地搞他前面,他现在就感觉前面的yīn_chún已经肿得不行,rǔ_tóu也疼的想让他骂娘。
杨安掀开被子挣扎着身体想去浴室洗个澡,这一身过夜的jīng_yè斑驳粘粘腻腻地搞的他十分难受,而这对兄弟是从来不会给自己清洁下体的,也许杨茗有时候心情好会帮自己洗一洗,虽然洗着洗着会被狠操一顿,但是杨幸这个人则是绝对不会帮他清洁的。
杨安的双脚一站到地毯上就感觉到自己前后两个洞里开始汩汩地往下流东西,低头看一眼果然是大量的白色jīng_yè混着透明的yín_shuǐ一路都流到了小腿,“操。”杨安大骂一声,却又只能无奈地自己走向浴室。
半个小时后杨安终看好▽看的ぁ带vΨi文就来就n要■耽美♀网于磨磨蹭蹭地收拾好自己糊满jīng_yè的身体,随意找了一件正常点的内裤和睡衣裹得严严实实的就下了楼。虽然杨安一直是被兄弟俩关着的,但在杨宅内还是可以随意走动的,只要不出门。只要杨安的脚踏出杨宅大门一厘米,男人脖子上的项圈就会触发电流让他当场倒地抽搐小便shī_jìn,别问他为什幺知道。
男人走进了餐厅想找找有什幺吃的可以垫垫肚子,他一觉睡到快下午,再加上被折腾了一整夜肚子早就饿得咕咕乱叫,现在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饭吃。
“少爷午好。”餐厅里有一个年轻的女佣在拿着抹布整理卫生,看见脚步虚浮的杨安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给他问好。“嗯。”杨安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地回答,心想呵呵他哪里算个狗屁少爷,也就这些年轻的佣人不知道自己就是被那俩囚禁了玩的。杨宅的佣人是不可能知道他是被两位尊贵的杨少爷变相囚禁在杨宅里的,他们只以为这个私生子少爷只是不学无术天天不爱出门只宅在家里。
“还有什幺吃的吗?”杨安随手拽开一张餐椅大剌剌地坐着,另一只手使劲揉着还有点湿润的头发。
“嗯…有的,小少爷早上走前吩咐过了。”女佣答应着,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向厨房去给他拿饭。“哦,谢谢。”杨安点点头表示感谢。
吃完了一顿晚点却算美味的午饭,杨安才感觉身上舒服了很多,回到阁楼之后,他坐在床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条白色的软膏,熟练地半躺在床上解开睡衣脱下内裤后分开两条长腿,一只手在另一只手上挤了点乳白色的药膏轻轻地涂抹自己下面红肿的yīn_chún和后穴。药膏清凉的感觉让男人舒服地忍不住叹息出声,而大量的白色乳膏碰到高温的肉壁融化成液体状,杨安不在意地涂抹让他下体整个yīn_hù都糊满了融化后白白的粘液。肿胀的花穴和肉唇沾着白色药膏、到现在还有点合不拢的露着一丝小缝的pì_yǎn一张一合地呼吸着,仿佛吞咽着穴口周围没有涂匀的软膏。
“啊这个王八蛋。”涂抹完下体的杨安看着自己胸前两颗又红又肿颤巍巍的奶头大骂出口,他左边的大奶头已经肿得破皮了,都是杨幸那个龟儿子昨晚上咬得,本来他打着乳钉的rǔ_tóu还没恢复好就已经很敏感了,而那个暴躁狂还不放过自己,使劲叼着自己的奶头不松口像是要嘬出奶一样。“去他妈的。”杨安骂骂咧咧地又挤了点药膏抹在自己两个奶头上。
抹完药的杨安就这幺躺在床上晾了一会儿,等药膏基本都干了之后才把内裤穿上。穿完之的杨安坐在床上,想想自己怎幺才能离开杨家,离开这两个变态兄弟?已经被他们关了快一年,什幺方法都试过可是都被他们识破拆穿,然后就是更严重的惩罚。说实在的杨安在被折腾了无数次之后甚至有些害怕逃跑,因为他逃不出去,这两个人太聪明,而自己又太笨想不出什幺好方法,然后被抓到了又要面对魔鬼一样暴怒的杨幸,但是让他就这样一直被他俩操着玩他也不乐意。杨安骨节分明的手烦躁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主要是这个东西怎幺搞下来,靠自己是绝对拿不下来的,可是不拿下这个项圈根本出不去这个门。思来想去的还是像以前一样想不出什幺主意,烦闷的男人只好臭着一张俊脸像往常一样换了一身运动服去楼下的健身房里发泄郁闷。
对于杨安要求健身,两兄弟出乎意料的没有反对,在被杨幸杨茗关起来以前男人就一直保持着健身的好习惯,他还曾经在健身房里做过兼职教练,一身流畅精壮的肌肉可以说明他努力的成果。不过两兄弟希望他健身只是想让他保持这样的好身材再把奶子练大点,杨安则是想把自己练得更强壮一点可以打爆这两个混蛋。杨安曾经也不是没有跟他们打过架骂过街,当初他看这兄弟俩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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