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迫使他张开嘴,泄愤似的往他口腔里来回搅弄。
“又想勾引我,嗯?”
“喝酒的时候也是。”
“不对,是每天都在勾引我。”他加快搅弄的速度,饶有兴趣地夹起他胡乱钻动的舌头,又道,“就这么饥渴到光着屁股想被肏,嗯?”
靳屿平日里皆处事不惊,就连现在说话也是不紧不慢、镇定从容,然而他此时出口的话语粗鲁得不像他本人。方鹿鸣被他赤裸的语言侮辱之后,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一锅沸腾的开水里,热量源源不绝地汇聚全身。尽管开着冷气,他仍然燥热地出了一身的汗。他的嘴巴被手指堵住,只能“呜呜”地摇头,生理性泪水抑制不住地划过眼角。
靳屿抽出手指,唇珠与指尖甚至还衔接着一道银丝。方鹿鸣终于能够说话,张口就咬牙切齿地骂他:“混蛋。”
他耳朵尖红得滴血,就连眼圈也是红的,因为刚才哭过的关系还泛着莹润的水光,而刚才那声“混蛋”由于底气不足反倒是成为色厉内荏的指骂。
靳屿眉尾一挑:“你再说一遍。”
方鹿鸣这会儿犹豫一阵子,才期期艾艾地开口:“混、混蛋。”这次声音比之前弱了许多。
骤地,他的身子被人翻了过去,很快有一只手覆盖在他的臀肉上,恶劣地用力一捏。他疼得四肢都蜷缩起来,而靳屿握住他的脚踝,强迫他跪趴在床上,“啪”地一声,原本雪白的屁股很快出现一个红印。
“欠肏又欠打。”靳屿嘴上说着,而手上动作依旧不停,原本安静的室内回响起一阵阵ròu_tǐ拍打的声音,加上若有似无的呻吟声,空气中仿佛浮动着粘稠的情欲。
方鹿鸣的腰肢已经软成烂泥,上半身全然贴在被褥上,臀部高高撅起,无意识地摆动胯骨以来迎合,而双手情不自禁地握住性器开始自渎起来。
靳屿将一切看在眼底,轻笑一声,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液倒在自己手上,随后将剩下半瓶统统淋在他的臀肉上。穴口敏感地闭合,又缓慢绽开,透明的液体顺着臀缝缓慢流淌下来。他的指尖在后穴打着圈儿,将两根手指渐渐没入其中。
方鹿鸣难受地哼出声来,不由地夹紧后穴,却被靳屿狠狠地拍了下屁股,听见他冷声道:“放松。”
他听到这声不容置喙的命令,刚缓下身,而滞留在他体内的二指突然长驱直入,模仿着xìng_jiāo的动作开始来回chōu_chā起来。他彻底瘫软在床榻上,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浸泡在滚烫的岩浆中,而下一刻又被人扔进刺骨的寒潭里。这时,他不自觉地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吟,嘴里哼哼着:“不、不要顶那里......”
靳屿的指尖探到那一点凸起,唇角微扬,顺着那个点反复地碾磨、辗转、按压,还将手指逐一递增进去。而他浑身激起过电般的颤栗,想脱口而出的话语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哭腔。
直到穴口逐渐扩充到松软,靳屿才抽出手指。方鹿鸣只觉得后面突然空虚起来,还没想多久,便有一个更大更炙热的物事埋入他的后穴,旋即开始缓慢律动起来。
他一边哼哼一边绷起脚尖,而靳屿又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他配合默契地把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双腿盘在腰上。他们的身体紧密契合在一起,而他的性器贴在他的腹部。他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好玩,正想报复似的一口咬在靳屿的肩头。后者却突然一个深入,自尾椎骨传来的酥麻险些让他直不起腰来,而靳屿则握住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腿扛到自己的肩上,一路攻城掠地、挺身的速度也愈发快起来。
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他听得尤为清晰,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再恢复视觉时一道白浊喷溅在靳屿的腹肌上。而靳屿将它们揩下,信手抹在他挺立的乳首上,随后一只手用指腹反复按压着rǔ_jiān,另一只手用两指捏起rǔ_tóu、来回打着转,甚至还用指尖抠弄顶端。
方鹿鸣才经历过一次shè_jīng,然而绵延不绝的快感使得他的性器有再次抬头之势。他的双手无处安放,而淫靡的情欲再次取得胜利,他失去清醒时的理性,将双腿掰得更开来迎合这场床笫之欢。
他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也记不清靳屿在他体nèi_shè了几次,只依稀记得等靳屿终于打算放开他时,他的后穴已经完全合不拢,有粘稠的液体不断流出来,而原本纯白的床单皱成一团,干涸的jīng_yè一块块斑驳其上。
待清理完一切后,靳屿将方鹿鸣抱到另一张床上。他早已昏昏沉沉,分不清是噩梦还是现实,眉头紧皱,手指搭在靳屿的手背上呢喃着:“你......不要赶我走。”
靳屿怔住,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地摸摸他的脑袋,说:“不会的。”是一句回答,却像极了一个承诺。
方鹿鸣顿时舒展眉头,彻底安心地睡过去,就连嘴角也是微微翘起。
靳屿看了他很久,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我怎么舍得呢。”
可惜他没有听到。
第二十三章
方鹿鸣醒来时只觉得胳膊疼、腿疼、全身上下哪里都疼。他不由翻了个身,这下可好,屁股那块地方传来的痛感疼得他呲牙咧嘴。就在这时,靳屿端着一碗粥走到他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昨晚的记忆因为酒精作祟而断片,但也能勉强回想起一些事情,不由地面皮一红,恨不得用被子将他整个人捂起来。然而未等他付诸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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