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有温暖的触感,体肤相贴,好像骨骼都完美得刚刚契合自己的怀抱。似有淡淡的甜香,丝丝缕缕地撩入鼻息。那种香味有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熟悉感,仿佛是对这若有似无的气息自带着回忆,身体感到一种兴奋的颤栗。
楚既明梦呓中唤了一个人的名字,无意识地将怀中人更搂紧了一些。
敬帝是被一种不自然的触感给顶醒的。
他本来睡眠浅,生物钟又很准,总是四更出头,自己就醒了。
敬帝醒了之后,发现不知何时,身后的人四肢都缠上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僵着身体等了等,对方还是睡得很熟,毫无醒来的迹象,恐怕是无意识里把他当做了一个大抱枕。
这日本是休沐,难得一天不上朝,他也实在是,有些贪恋于这一刻的亲密,就算只是假的也罢,醒来之后,二人还是互相仇怨也罢,他枕着对方的手臂,蹭了蹭,又闭上眼。
结果回笼觉没睡上多久,甚至意识还未完全跌入黑沉梦中。
简直被烫到似的,敬帝猛地睁开眼,整个人都僵住了。
身后人的呼吸绵长而均匀,天亮之前本是最好眠的时候,楚既明睡得天昏地暗,好似雷都打不醒。
但那腿间硬起来的肉块,却实实在在地顶住他的臀部,还随着呼吸,有下无下地戳动着他。
不由自主地感受着对方的活跃脉动,敬帝微微地咬住了牙齿,身体紧绷,不敢稍动,怕惊醒了对方。
楚既明埋首在他颈中,突然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些什幺,吓得敬帝差点魂飞魄散,以为他醒了。
结果那丝毫听不清的呢喃,又沉没在悠长的呼吸声中,楚既明似乎感觉到温暖的抱枕好像远了点,收紧手臂,又将人结结实实地搂了回来
敬帝猝不及防,屁股瓣直接和对方的ròu_bàng撞了一下,guī_tóu有一瞬甚至戳到了两瓣臀肉中间。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臀肉中心散开,敬帝用力地咬紧了牙齿,以防自己发出什幺不该发出的声音。
山洞里的放纵早就已经过去了,他将那段糜烂到不真实的记忆,连同对楚既明的种种歪心邪念,一起打包扔进角落里,不能想起,不敢回味。
楚既明又梦呓了两声,敬帝支起耳朵,全神贯注,这次终于听见他呓语了什幺。
两人在山洞里厮混时,任凭楚既明如何追问,敬帝从不肯告1n2≌3d▅i点诉楚既明自己是谁,家住哪里,来自何处,唯独后来一次情事中,楚既明故意弄他,只往那穴心里磨,磨得他全身抽搐,体液横流,软得如水化在他身上了一般,却又不肯教他泄,总在他最想要的时候退出来,将他弄得最后都哭了出来,伏在楚既明身上涕泪不止,楚既明还要迫他在自己胸口写上他的名字。
他无法,神思昏荡中已来不及想太多,只从姓名里胡乱化用了,手指颤抖地写下林兰两个字。
“兰儿……”
一声声地,像极了在山洞中,楚既明含情唤他的时候。
那些回忆破开闸门,排山倒海地涌出来。
敬帝牙齿已咬得发酸了,下腹一阵阵的酸胀,亵裤已湿了一块。那些被压抑的甘甜酥麻的记忆,已经先让他的身体复苏,亢奋不已了。
他无声地喘着气,终于将手伸进被子里,手指颤抖地将亵裤褪到大腿以下,微微张开双腿,他闭紧眼,臀部往后送。
热涨的ròu_bàng挤进了潮湿的穴缝中。
他咬紧嘴唇,两手攥紧了身下的被单,鼻尖沁出密密的细汗,他一声不吭,动作极缓慢地,将对方夹入了自己的体内。
那沉默无声而又惊天动地,极力压抑而又激烈如潮涌的快感,让他眼前阵阵发白,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小心缓慢地摇着屁股,那湿漉漉的进出声音纵使最微小,也足以让他胆战心惊,而又情欲高涨。
他把脸埋进了枕头中,嘴巴被鸭绒枕无缝无隙地堵住,他放心地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呻吟尖叫,口中流出的涎液将枕头沾湿了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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