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让他卸净战甲去学会温柔缱绻的人,他对此心甘情愿,然而当这份虔诚与倾慕在情欲燃起的时候便无济于事了,爱得越缠绵悱恻,就越想将爱人蹂躏至血骨交融。
性器捣进近乎触及腹脏的深度,萧然能笃定自己一定是流了血,可撕裂的伤口被性器烫得麻木甚至酥痒,没有半分痛苦可言,凸显的经络紧挨肠肉,每一寸肠道都被填满塞严,没有人能比休戈的性器更夸张了,异族男人粗长硬挺的物件足以蹭动他体内每一处敏感。
肩颈上的压力足以阻断呼吸,萧然羞愤的绷紧了小腹,越来越少的氧气让他眼前发黑,斑驳变换的光影遮去了他的视线,可他的性器却硬得越来越厉害了,萧然泄出几声低微的泣音,腺液可怜兮兮的溢出了铃口,他承认自己格外喜欢这种原始到极点的xìng_jiāo,激烈到粗鲁凶狠,赤裸得坦诚真挚,唯独没有半点折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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