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和暖的午后萧然过得就有些凄惨了,休戈将他困到身下反复磨蹭着那根不太灵光的性器,他跌跌撞撞的扭着腰胯试图汲取更多的快感,乌发凌乱的散落在兽毯层叠的铺上,休戈却将他两处rǔ_jiān吮到凸起挺立又刻意冷落,相似的行为重复了几次,一连弄得他没有被侵犯的后穴都主动湿润甚至开合。
远比他轻车熟路的男人迟迟没给他最后的痛快,直到他几近低泣的保证再也不会忍着头痛强行回忆才被放过了一马,休戈叼着他的喉结挺身蹭紧他的腿间,比真正的侵犯还要羞耻数倍,萧然瑟瑟的夹着腿根任由他磨蹭chōu_chā,整个大腿内侧被蹭得满是水液,萧然眼尾红透满是沁出的水汽,一时间都宁可他真的插进来做一场。
硬生生被抵着会阴蹭射的滋味绵长入骨,萧然昏昏沉沉的觉得自己身前那根东西好像压根就没有任何毛病,每次被休戈压着折腾都能尝到应有的甜头。
亲昵过后休戈衔着他的耳骨舔弄吮吸,不时弄出些细微的水声,萧然陷在兽毯里手脚乏得不想动,半身的红潮一时半会还褪不干净,休戈搂着他黏糊够了才起身打水,替他擦去腿间的浊液。
萧然模糊的听到男人絮絮叨叨的在他耳边重复着不要着急不能逞强,他嫌吵就困兮兮的抬手拿小臂挡住了眉眼想翻身休息,,结果被休戈甚是卑劣的掐住了左侧的精囊用力一搓,只让他满身战栗到险些连尿液都溢出去。
再三保证过后萧然才得以午睡,他一觉睡到傍晚,睡饱之后还想去逛一圈昭远城,南朝很少会有积雪,他对那些巍峨耸立的雪山很感兴趣,然而休戈却不肯放他出去。
萧然挣扎半晌最终还是没能迈出寝殿的门口,他被纯粹的力量差距压制的服服帖帖,休戈手足并用的将他搂紧困在怀里,他只得老老实实的蜷在原处继续休养生息。
约莫是子夜前后,萧然被一阵低微的声响叫醒了,那是一种特殊的骨笛,吹出的声音微弱断续,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才能在第一时间捕捉到,那也是凌睿的影卫们用来联络彼此的暗号。
他自休戈怀中蹑手蹑脚的钻出起身,短袍披肩未系腰封,他已经能很熟练的蹬上那双精细的马靴了,仔细处理过的靴底舒适轻便,他只要稍加注意,走路时半点声响都不会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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