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卡在o的体腔里。
忍了一晚上的白浊jīng_yè,一股接一股地射出,填满了那处隐秘的腔隙。
叶修被周泽楷射在他体内的液体烫得哭了起来,小腹胀得发疼,硬是逼出了他所剩无几的jīng_yè,一小股稀薄的白浊从他还站不直的性器顶部涌出,滴滴答答落在两人紧紧相连的私密部位。
a之间唯一的标记,在结的形成和shè_jīng时正式完成,终生不能解。
11
刚刚经历过一场形同小死的标记,两人都有些脱力,他们还保持着上下交叠的姿势,紧贴在一起,躺在床上,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平复着呼吸和心跳。
周泽楷的性器没有完全软下去,硕大的结还保持着初生成时的硬度,卡在叶修的生殖腔里,把满满的白浊堵在他的肚子里。
叶修呼哧呼哧地喘了一阵,累得不太想说话,脑子里也像煮着一锅粥,混混沌沌的不甚清明,他先是感受了一阵周泽楷填满他身体的酸胀感,又想起他们已经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伴侣,而且还射了他一屁股的jīng_yè。
……卧槽……不会怀孕吧!
他终于想到这个要命的问题。
虽然叶修已经想开了,况且如今生米已成熟饭,标记都标记上了,注定再也不能也不会分开。但是一想到除了“他们很快就要结婚”这个理所当然的发展之外,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们刚才的情事还可能引发更严重的连锁后果时,叶修还是觉得这样不好、不好、真不好。
好在科技以人为本,事后紧急处理方案还是很靠谱的。叶修一边盘算着等会儿记得好好做个善后,一边抬了抬臀部,企图让自己脱离身后那根楔子的契合。
“别动……”周泽楷手臂紧了紧,将怀里的人困得更牢了一些。
叶修没辙,只好任由青年抱着他,维持着彼此连在一起的别扭姿势,抬起手,像给大型犬顺毛一样,轻轻抚摸着周泽楷被他挠得满是抓痕的背脊。
“小周啊,我觉得今天这事吧……”
叶修抽了抽鼻子,闻到满室浓烈的牛奶巧克力和薄荷酒的味道,叹了一口气:“你和我忽然出现这么剧烈的发情,打了抑制剂都没用……”
说着他艰难地扭过头,看到床头柜下面的小垃圾篓里那支蓝色的笔型针管——看颜色就知道,是给用的:“而且是两个人用的针剂一同失效,要么就是这家酒店提供的应急药箱药品不合格,要么就只能是咱们被人下绊子了……”
周泽楷伏在叶修身上,手臂圈着他的恋人,鼻尖抵在叶修耳边,轻轻地“嗯”了一声。
青年本就是个聪明人,自然立刻就想起了晚宴时的情景——如果要说今天他们遇到了什么会导致这一场意外标记,那就只有那杯刘皓手里递过来的酒。
叶修被周泽楷做得去了半条命,屁股里还塞着热乎乎鼓囊囊的一根,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尽量令自己忽视下身的不适感:“那酒里加的应该是抑制素拮抗剂⑿……”
他把下巴搁在周泽楷肩上,舒舒服服地靠着厚厚的人肉垫子。青年的肩膀既宽且韧,虽不壮硕,但有线条流畅的肌肉,抱着虽然很重,但却满满当当的令人安心。
叶修不知道这是不是标记以后自然而然的情绪变化,彼此结下终生无法解开的纽带后,会不会产生毫无保留的信赖感,他只觉得就算只是这样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胸腔也如同填充着吸饱了水分的海绵,沉甸甸又满足得难以形容。
“你知道我以前在嘉世的时候,是专门研究抑制素和拮抗剂的分子结构模型的吧。”
叶修声音懒洋洋的,音调沙哑,语速很慢,还带着哭过后的嗡嗡的鼻音,音量压得也很低,周泽楷的耳朵几乎就贴在他唇边,连说着这些正儿八经的推理,也如同暧昧的情话一般。
“嗯。”青年轻轻应了一声。他
当然看过叶修当初在嘉世发表的论文,也知道自己的恋人除了做过抑制剂模型外,还曾经发表过一种与抑制剂结合配体构型十分相似、对受体的亲和力却是抑制剂分子近300倍的小分子拮抗剂构型——并且因为其是可以经由肠道吸收的非蛋白质结构,在业内很受推崇。
“当时之所以和嘉世闹得那么僵,也是因为……和前老板理念不合吧。”
叶修叹了一口气,轻描淡写间,把许多细节省略了过去。包括当年陶轩执意要将他的这些成果申请专利后卖给制药公司,还有其后利用合同空子,将叶修扫地出门的过程。
他只说了结论:“想必是拮抗剂的口服剂型已经做出来了,在拿我们试药呢?”
说完他还呵呵地笑了起来,白软的肚皮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摩擦着周泽楷同样湿漉漉黏糊糊的小腹。
虽然叶修说得轻巧,周泽楷还是忍不住心头一紧。
他自回国以后,一直关注着眼前这个人。
叶修对他来说,亦师亦友,周泽楷仰慕中带着难以描摹的渴求和爱恋,自然会去了解叶修的过去,当然也曾经从黄少天、喻文州、王杰希这些叶修的朋友口中了解到一些关于他在嘉世的事情。
虽然只是碎片般的只字片语,却不妨碍青年猜得出,当年的叶修,处境有多么艰难,在这个处处需要积累的学术世界里,几近白手起家重新开始,最后在兴欣站位脚跟的过程,又是有多么的不易。
周泽楷嘴唇轻轻开阖了两下,想说点什么,但因为本就不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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