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冯远的手探进他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拉,季南的衣扣就开了,露出双不算饱满的胸脯。
季南是双儿,shuāng_rǔ微微翘挺,平日穿得厚看不出弧度,现在脱了外袍倒看着明显得很。冯远心里火烧火燎地痒起来,滚烫的掌心贴在柔嫩的乳肉上缓缓搓揉,指尖挨着粉嫩的乳粒轻柔地一刮,季南立刻呻吟着发起抖,乳粒的颜色嫣红了几分,巧生生地挺立起来。
“姐夫帮你量量。”冯远也不敢把季南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这寒冬腊月的,店铺里虽然烧着好几个火盆,到底还是冷,冯远就解开他的衣扣手攥着软尺探进去,柔软的尺身环绕着季南酥软的胸脯,不断摩擦敏感的乳粒,还没量出尺码,两颗乳珠倒肿胀起来了。
“别……别!”季南的rǔ_jiān被磨得酥酥麻麻的痒,不由自主伸手去拉扯胸前的软尺,倒把尺子从乳粒边移开了,但是冯远的手微微用力,软尺托起了季南柔软的乳肉,竟硬是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
“姐夫还没好好揉过呢。”冯远把季南牢牢搂在身前,双手包裹住精致的乳肉揉弄起来,动作还算温柔,但季南的乳粒敏感至极,只被手指碰碰就痒了起来,双膝一软眼看就要往地上跪。
冯远哪里能让他跌倒,扣着季南的腰坐在了试衣间的凳子上,把他往腿间一放,对着镜子掀开了衣衫下摆,季南的里衫已经被yín_shuǐ洇湿了。
冯远哑着嗓子笑了起来,用手指夹住季南的乳粒拉扯,也不放下衣摆,就看着花穴涌出的ài_yè隔着裤子流出来。季南被揉得头晕脑胀,靠在姐夫胸口双腿大敞,看着自己的yín_shuǐ打湿裤子滴在地上,脸腾地红了,冯远却还不放过他,把他裤子扯下一半搭在膝盖上,拿着软尺量他精致的性器。
“你……你发什么疯?”季南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羞得恼火,“拿走……给我拿走!”
“这儿也要量,要不然做不合身多难受?”冯远拿着软尺在他欲根边比比划划,最后竟用尺子在季南的性器上打了个结。
季南的yù_wàng已经被挑起来了,欲根半勃着挺立在身前,软尺这么一系,顿时难受得浑身发抖,弓起腰想要躲,冯远不给他机会,手指噗嗤一声插进yín_shuǐ泛滥的花穴,捣弄了两下,直接把季南整个人都给插软了。
“太紧了,姐夫都舍不得进去。”冯远托起季南的屁股,又塞了一根手指进花穴,稍稍用力撑开穴道,“得疼死你。”
季南被两根手指插得浑身发抖,镜子里又映出他粉嫩的花穴,粘着ài_yè的穴肉翕动着收缩。季南痴痴地看着,原来他的花穴长这幅模样,细细的花缝糊了一层潋滟的yín_shuǐ,连圆润的珠核都是湿的。
“来,让姐夫摸摸。”冯远用指腹爱怜地按了按细软的花核。
季南猛地挺起腰,温热的yín_shuǐ喷涌而出,视觉的刺激比亲身感受还要让他崩溃,镜子里姐夫的手指正抵着软绵绵的花核晃动,快感比任何一次都强烈,可冯远并不用手指chā_tā的花穴,只用两指用力撑开,空虚感就席卷而来。
“姐夫……姐夫你别揉了……”季南颤抖着伸出手去拉冯远的手。
冯远很少听季南服软,觉得他沙哑的嗓音撩人得很,当即不管不顾地捏着花核拉扯起来。季南哭着挺起腰,汁水喷出穴道,滴滴答答落了一地,而身前被软尺系住的性器肿胀到了极致,随着他的挣扎摇晃。
“小声点,外面还有人呢。”冯远笑着揉弄满是ài_yè的花瓣,“吓着人家。”
季南咬着唇低下头,含泪瞪着镜子里的冯远,被撑开的穴道猛地涌出一滩yín_shuǐ,把冯远的手彻底打湿了。
“想不想看看姐夫的家伙?”冯远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已经伸手解开了裤链。
季南在金属拉链碰撞的咯哒声中战栗起来,花穴痉挛着抽缩,性器顶端也溢出了透明的液体,继而看见一根紫黑色的狰狞性器弹动着插进自己腿间。
“烫……好烫……”季南眼里霎时落下泪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别的男人的欲根。前几日姐夫虽然拿性器磨蹭他的花穴,到底还是用大衣遮着,如今一见,尺寸果然大得惊人,把季南自己挺立的欲根对比得可爱起来。
“你看,多紧。”冯远嗓音低沉,手指撑开季南津水四溢的花穴,又挺腰用滚烫的性器顶弄湿漉漉的花瓣,“一定能把你撑满。”
季南惊叫着抱住自己的双腿,痴痴地盯着花穴边的狰狞欲根,xiǎo_xué疯了一般痉挛,粘稠的汁水把冯远紫黑色的性器染得油光水滑,而冯远也开始挺腰缓缓插进他的腿根,狰狞的柱身把柔嫩的花瓣压得扁扁的,再狠狠碾过敏感的小粒。
季南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在镜子前痉挛着高潮,穴口噗嗤一声喷了满地的汁水,继而瘫软进姐夫怀里,哭着求他:“解开……解开……”
“想射?”冯远把他双腿拉得更开,摆动起腰来回用力插进季南濡湿的腿根。
“想射……好想射……”季南的花穴喷出更多的水,他也哭哑了嗓子,“姐夫……让我射……”
“马上就让你射。”冯远呼吸里染上情欲的热潮,扣住季南的腰把他往自己胯间狠狠一按,性器将湿软的花核压扁了。
季南爽得瑟瑟发抖,捂着脸在镜子前频频高潮,冯远就故意碾着那枚小小的珠核晃动起腰,滚烫的欲根顶着花核不断滑过湿软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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