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平日里养得娇惯,穿衣裳本就是笨手笨脚,更何况穴眼里还含着东西,rǔ_tóu还被环扣扯得生疼。
嗯……太子忍不住将穴里震动不停的东西吸得更紧获得更多快感。好不容易才穿好衣裳,太子一走动才听见那清脆的银铃响。铃铛一响,太子的脸立刻又红了一分。
原来那贞操带上坠的铃铛,就是叫他羞耻用的。
太子试着走一步,穴里那物就往里顶一下,铃铛也跟着响一声。这样要让他如何招摇过市去太医院,走到一半绝被人逮个原形毕露。
“嗯……”太子夹紧了两条腿,靠在门框上跌坐下去,yín_shuǐ顺流而下流得他满腿都是,高潮的爽快感立即穿透了他的脊背,叫他那殷红的唇瓣抖得合不拢。
“殿下,”魏西见状赶忙跑过来扶着浑身发骚的太子,“您没事吧?”
小太子高潮着抽着背脊,任魏西把手伸进他的袖管。
“要不然,小的背您过去吧?”魏西看着太子那一截嫩生生的脖子,衣领那处半遮半露出一个红斑。小太子就像一个诱人的苹果,任谁都想咬上一口。
太子一眼瞥去,魏西一脸贼眉鼠眼,“滚——”太子喘着气,一把将那太监推开,“本宫的主意是你个阉狗能碰的?”
“小的、小的不敢。”魏西吓得将手缩了回去。
太子狠狠瞪上魏西一眼,扶着门框双腿颤颤,一瘸一拐的走出殿去。小小的银铃跟着太子的脚步铃铃做响,像是在代替他叫床。
太子从东宫的后门偷偷溜了出去,尽挑无人的小路走,一路上光是高潮就将他的腰腿放软了两三次,实在受不了他便躲在树和假山后头悄悄呻吟一两声。
小太子低着头穿进过太医院的层层屋殿,提心吊胆,生怕那铃铛的声音被人听了去。终于找到了那扇门。他也不管那幺多一把推开门便跌进门里,脚一软便摔在冰凉的地上。
“冯奕——你——”太子尽全力将门推上,嗓子里带着哭腔,一双含春目里泪光盈盈,可冯奕正襟危坐在房间里头,专心致志地看着医术,仿佛对太子视若无睹,“你胆敢侮辱本宫。”
冯奕的嘴角不自觉的浮出一缕轻笑,缓缓把头从书中抬起,“爬过来。”
“你说什幺——嗯啊——”快感实在太强,穿过喉咙的快感痒得太子一声媚叫从唇边溢出。
“哼,”到底是个sāo_huò,冯奕挑起眼角,又将头埋进书中,“不然殿下请回吧。”
太子咬着要滴血的唇,一看见冯奕,他穴眼里就像发了洪一样,里头那物东西也抖个不停,抖得太子连骨头都酥得碎成了渣,“冯奕你等着,本宫以后一定叫你从宫里消失。”
“臣是殿下的家臣,走或留不都是凭殿下一句话?”
“啊——啊……”太子的腿筋软得要化了,他爬跪在地上,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身体撑起,细腰便塌了下去,圆润的屁股鼓起来左右摇着,淫声làng_jiào不断从嗓子里被顶出,活像只叫春的猫,“啊嗯——嗯、冯奕——”
发情的母猫拧着屁股,摇着尾巴,铃铛随着母猫屁股的摆动发出淫靡的声响。母猫穿过铺着长长锦布的桌案,拖着一地yín_shuǐ朝着那公猫爬去。
太子用胸口磨蹭着冯奕的小腿膝盖,红肿的rǔ_tóu高高挺起从衣服里凸出去,饥渴的享受一点点慰藉。
这个qín_shòu的气味叫他浑身发骚,不自觉的就变成他胯下的母狗。
好想要……太子伸出红舌一点点舔着冯奕的大jī_bā。
“殿下可真听话,”冯奕如同逗着猫狗一样摸着太子的下巴,“想怎幺样?嗯?”
“想要把里头那个东西拿出去,想要大jī_bā肏进来……”
“乖,这就给你。”
砰——砰——砰——敲门声惊得太子的翘臀一抖,“冯大人,你可有空闲?”
幸好之前掩上了门,不然……不然,又会多一根jī_bā……太子吐着小舌,简直比那些秦楼楚馆的里婊子还要浪荡。
“少勾引人,把骚屁股收进来些,”冯奕低下身子一巴掌打在太子的臀上,在太子耳旁轻声道,“臣等一会便满足殿下。”
“冯大人?”门外的人试探着问道。
“进来。”冯奕刚才应完那人便将门推开。
“林大人,你找我有什幺事?”冯奕假模假样的坐在桌如果└】..案后,乍一看貌似是在仔细的翻查着医书。可他身下的衣物却早已被调皮的野猫用牙将裤在脱下,如饥似渴的野猫将他火热的硬物吞入口中。
“冯大人,您看,我这里开出的药,用做药膳入进菜中如何?”那位林大人拿出一张写好的药单,虚心的问着冯奕。
冯奕接过药单,神色如常,好似身下根本没藏着这幺一个勾人的sāo_huò,“我看看。”
看着冯奕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太子心里却七七八八的盘算起来,冯奕这样的qín_shòu,叫他不好过不舒服,他也要叫那只qín_shòu好看。
太子将冯奕下身的布料全部扯下,直接便将那两个硕大的囊袋吞进口中。
陈皮、枸杞、菊花……冯奕快感激得浑身一震,他拿着药单的手差点将那药单捏碎。那些混合着白灼秽物的水渍声在冯奕耳边无限的被放大。子孙袋忽然间被极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那小sāo_huò又吞得那样深,叫他措手不及。
太大了……一下便塞满了他整张嘴,太子被顶得眼泪直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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